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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張毫無PS痕跡的臉呈現(xiàn)在所有人眼前,梅疏彤見到電腦上的臉后,眉心一凝,“這……不是謝涯他學(xué)姐嗎?” 電腦上的臉和俞靜蕾的臉相似度高達(dá)百分之九十,單看這三張照片的確找不出什么相似的的地方,但她們的五官總有一部分和俞靜蕾很相似,將這些相似的五官拼湊起來后,就得到了一張和俞靜蕾近乎一模一樣的臉。 這個答案讓所有人心驚rou跳,如果不是水墨從謝涯那里見過俞靜蕾的結(jié)婚照,如果不是水墨記憶力好,對人像敏感,幾乎很難發(fā)現(xiàn)這點。 隨后梅疏彤三人又匆匆趕去前面兩起案子被害者的墳前,生生將人家的墳給掘了,三起命案,三個新娘都尸身完好無損的失去了腦髓。 “這還是個喜歡吃腦髓的?”馬速難以忍受,他覺得自己以后吃火鍋要避開腦花了。 “究竟下一個受害者是俞靜蕾,還是這一切的幕后真兇和俞靜蕾有關(guān)系?”梅疏彤忽然擔(dān)心起遠(yuǎn)在島上的謝涯,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季靈渠已經(jīng)趕過去,應(yīng)該不會出事。 季靈渠出現(xiàn)在島上,撲面而來的穢氣頓時令他長眉緊蹙,他不在的這幾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這座島上居然連草木都被污染到幾近凋零。 正要發(fā)動意念去尋找謝涯,心臟遽然像是被什么扯了一下,有些難受。 謝涯出事了! 他迅速化作一道銀白的光,如同彗星劃過天際,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迷蒙間,謝涯能夠感知到自己的身體在不斷地下沉,他盡全力想要浮上去,可他的意識卻在逐漸抽離,奇怪的是此刻他的大腦無比的清晰,理智,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過往的二十五年光陰在他腦中閃現(xiàn),他不禁感嘆,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走馬燈嗎? 除了外公他放心不下,他好像也沒什么可留戀的。 至于季靈渠,在他漫長的生命中,自己應(yīng)該只是一個小小的過客,連波瀾都掀不起吧。 這樣也好,這樣就不會多一個人為自己傷心難過。 就是有點可惜,自己到死都沒有嘗到過情愛的滋味。 咕嚕嚕的氣泡往上冒,身子沉入海底。 他看不見光了…… “謝涯!” 他好像聽見季靈渠的聲音,就算是幻覺,死前能夠看一眼他也好。 季靈渠找到謝涯時,謝涯已經(jīng)失去意識,他的臉色蒼白,渾身冰冷,氣息微弱,就好像已經(jīng)死了。 心臟如同被細(xì)密的針扎著,季靈渠從未有過的感到慌張,他伸手將謝涯摟進懷中,劃出一個巨大的氣泡將他們?nèi)υ诶锩?,這里面可以隔絕海水。 摸到全身濕透的謝涯,季靈渠才真正感受到謝涯此刻的身體有多冷,氣息有多微弱。 季靈渠劃破自己的指尖,想要將血喂進謝涯的口中,可謝涯緊閉著口齒,整個人仿佛已經(jīng)死去。 焦灼的情緒讓季靈渠心煩意亂,他咬破自己的舌尖,低下頭吻住謝涯的唇,并用舌尖撬開齒列,笨拙而青澀地掃過謝涯整個口腔。 謝涯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潤起來,最扎眼的還是他殷紅的唇,水光瀲滟,微微有些腫。 他的體溫也逐漸恢復(fù)正常,甚至越發(fā)guntang。 季靈渠的血和津液都有很強的治愈效果,只是普通人很難承受住,比喝了一百鍋十全大補湯還補,他握住謝涯微涼的手,用自己的力量引導(dǎo)謝涯的靈氣運轉(zhuǎn),將多余的力量消化掉。 明明熱的是謝涯,不知為何,他和謝涯交握在一起的手竟然也冒出了熱汗。 他的唇齒,他的舌尖,依舊殘留著剛剛的觸感,即便隨著時間推移也沒有消失,季靈渠溫涼的身體,好似被謝涯感染,燃起了灼人的野火,連同他的血脈都在沸騰。 季靈渠長眉低沉,疑惑地將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發(fā).情期快到了?” 隨著天地間靈氣枯竭,他的力量也在逐漸被削弱,若是不快點找回天珠,取回他封存在里面的力量,他可能會無法控制自己,在強大的力量壓制下,他從未經(jīng)歷過發(fā).情期,可現(xiàn)已經(jīng)出現(xiàn)前兆,那應(yīng)該就是不遠(yuǎn)了,他得加快速度。 謝涯只是個普通人類,他會弄死他的。 迷迷糊糊之中,謝涯好像看見銀色的長發(fā),和一雙金色閃耀的眼瞳。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撞上季靈渠濃黑的深眸,謝涯沒忍住扇了自己一把掌,是疼的。 他沒有做夢,季靈渠真的來救他了。 他以為自己這次真的要死了,可是季靈渠又一次救了他。 回憶起那種瀕死的絕望,謝涯仍然心有余悸,他的眼眶一熱沒忍住伸手抱住季靈渠的腰,將臉埋進他的腰腹間。 海灘上到處都是沙子和石頭,季靈渠便讓昏迷不醒的謝涯枕在自己的腿上,萬萬沒料到謝涯醒來后,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扇自己一巴掌,他還未來得及阻止,謝涯就抱住他的腰,將臉埋進去,留給他一個毛茸茸的后腦勺。 微微抖動的肩頭泄露了謝涯的情緒,季靈渠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懸在空中的手猶豫半晌后輕輕落在他的黑發(fā)上,“沒事了,抱歉我來晚了?!?/br> 謝涯抬起通紅的眼睛,哽咽著點頭,所有的委屈在這一瞬間爆發(fā):“你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死了?” “你想走就走,想來就來,去哪兒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我更不知道,你把我這兒當(dāng)旅館嗎?旅館還要登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