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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說往東去,最方便的就是去入云嘛,正好,我們可以到入云去尋我好友相助,”白滄浪托著腮答道,“對了,上次沒說完!我跑到南疆去救的那個朋友,你認(rèn)識嘛,蕭頤風(fēng)啊!” “蕭頤風(fēng)?”楚韶這次可謂真的吃了一驚,“多年不見,他與白兄是好友?” “不打不相識,”白滄浪笑嘻嘻地回道,“他跟我說起過你,等你們見了面,就可以好好敘敘舊了。” “從東南出發(fā)的船,大都是往入云去的,一路也方便些,”周蘭木在一旁耐心地解釋道,“平王允諾出兵中陽,半月后出發(fā)。我們便先去入云歇腳,布置一番,再到中陽與他匯合。” 于是三人便搭了一艘二層漁船,這漁船共有漁夫五六個,算是比較大的漁船了,航行得也遠(yuǎn),聽幾個漁夫說,他們此行,是要趕在傍晚前到達(dá)珠珀島。 東南到入云之間有十二個島嶼,其中九個離岸近,當(dāng)初以漁業(yè)發(fā)達(dá),現(xiàn)在也有人居住,而剩余三個離岸太遠(yuǎn),鮮有人煙。珠珀是個大島,貿(mào)易發(fā)達(dá),常有商人來此島采購珍珠琥珀,客棧極多,也是方便。 三人同漁夫商定好了價(jià)格,便上了船,這日午間天氣極好,風(fēng)平浪靜地行了一上午。在太陽隱隱約約開始西沉之際,一個漁夫抬頭看著遠(yuǎn)方的天空,突然道:“這似乎來了片烏云,有些陰……我們得快點(diǎn)走,若待會陰云過來了,怕是情況不太好……” 周蘭木依舊站在甲板之上眺望著遠(yuǎn)方灰色的天空,楚韶從船艙出去走近他,他卻回過頭來,笑了起來:“元嘉?!?/br> 楚韶道:“我一直想問你,為何突然把我從牢里救出去——縱然我想殺戚、衛(wèi)二人,也改不了當(dāng)年我害太子身死之事。” “可你有用啊,”周蘭木毫不避諱,虛情假意地說,“你問我此事,可是后悔了?后悔的話還來得及,現(xiàn)在便回中陽去罷,告訴戚瑯全是我在陷害你——” “別胡說八道,”楚韶皺著眉,他最近一改從前的吊兒郎當(dāng),越來越愛皺眉了,“我是想說……” “轟——” 突然從船尾爆發(fā)出的巨大聲響讓兩人都嚇了一跳,楚韶轉(zhuǎn)頭望去,之間一個船夫倉皇地跑了過來,邊跑便呼號:“船底!船底似乎是被什么東西撞破了!!” 楚韶轉(zhuǎn)頭道:“你和白兄他們先去船頭左側(cè)待著,我記得那里掛了一只備用的小木船?!?/br> 周蘭木一把拽住他:“那你呢?” “我去看看,”楚韶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安心,“近海處哪里有暗礁,不知是什么東西撞破船底,恐怕有蹊蹺。你不必跟我一起去,安心待在那兒便好,若看見白兄,可讓他來助我?!?/br> 言罷,他便大步往船尾跑去。白滄浪站在船尾處,見他奔來,便指著水面道:“方才有一個漁夫大哥已經(jīng)下去查看了,小楚你稍安勿躁,等他上來再說?!?/br> 楚韶往下面一看,那漁夫卻已經(jīng)從水面冒出了頭,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沒有人,也沒有石頭,天知道它是怎么破的。雖然能修補(bǔ),但我看這天氣,怕是沒時間了,喂幾位爺,你們快去通知那幫人,讓他們抓緊放小船逃命罷??!” 船本就是下海捕魚所用,有漁民擔(dān)憂船只損毀,便帶了一只備用的小船,只是求生所用,幾人一同上船,便感覺有些擁擠。 “這這這,”離他們最近的船夫看著天邊越逼越近的烏云,開口道,“偏要在這種時候……這片云若是過來了,怕是兇多吉少啊……” “快走快走,莫說廢話,”白滄浪吼了他一句,一把抄起了放在另一側(cè)的船槳,幫他一起劃,“滄溟海上天氣變幻莫測,果然名不虛傳……” 仿佛要印證他的話,一個驚雷劈天蓋地地響了一聲,楚韶身后便是周蘭木,他側(cè)過頭去,正好看見他一直在盯著不遠(yuǎn)處正在緩緩下沉的大船:“恒殊?” “不對,”周蘭木目光未動,“滄浪說沒有觸礁,也不見人在,那條船是怎么破的?天氣如此不好,我們必然沒有時間修補(bǔ),只能棄船逃生——” 正在撐槳的船夫卻突然回過了頭,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容,周蘭木心念一動,揚(yáng)聲喊道:“滄浪!” 白滄浪眼疾手快地截住了撲向周蘭木和楚韶的船夫,捏著他的手腕沉聲戲謔道:“只派了你一個人來殺我們一船人?閣下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說,誰派你來的?” 那個船夫卻“嘿嘿”一笑,并不答他,楚韶太陽xue一跳,只見他把手伸進(jìn)了自己的袖子:“小心,有暗器!” 白滄浪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個船夫就飛快扔了一把不知是什么的東西在空氣中,白色的粉末四散飄拂,他卻在眾人一時不防的時候扭脫了白滄浪的手,輕巧地跳下了水。 楚韶捂著鼻子,急急說了一句“捂好眼鼻別亂動”以后便跟著跳下了水,周蘭木難得失態(tài),扶著小船邊沿,失聲喊道:“元嘉,回來!不能追!” 若不是白滄浪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方才就跟著一起跳下去了。 白滄浪在他耳邊低低地道:“死了就死了,你急什么!” 周蘭木若掙脫了他的手,扭頭就跟著跳了下去:“他如今還不能死!” 那船夫頗為奇怪,見他二人上下包抄,竟徑直往更深處去了,仿佛根本不在乎怎么上來的問題。 楚韶從前下過水,對自己的水性頗為自信,他跟著那個船夫一路下游,突然看見那個船夫回過頭來,突然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