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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淵皺了皺眉,深知他不是真心留下來,若強(qiáng)留下他,義父其實(shí)也并不信任他,等日后看出他的異心定會對他不利;可若現(xiàn)在放他走了,待日后自己奪得了九鼎又該去哪里尋他?一想到他身上的蠱毒,湛淵更是不放心他一人飄零在外……最好的法子便是將他藏起來,且委屈自己與他一年,待自己掌控了局勢,尋到良方,到時(shí)候再與他歡好也不遲。只是這事該如何瞞過元守懷?那人可精明的很。湛淵一手抓緊了佩劍,忽而有了主意。 第29章 打定主意后,湛淵也歡喜起來,這才記起他穿的單薄,忙脫了披風(fēng)給他披上,拿他的手放在嘴邊哈氣,溫潤道:“好。等晚上我將他灌醉,咱們兩個(gè)便回家?!?/br> 段干卓一聽喜不自勝,不疑有他,想家里藏的那點(diǎn)酒回去正好就可以喝了。連抱住湛淵親了他好幾口。 段干卓隨湛淵去他房中洗凈了身子,換好衣衫。二人又繾綣了一番,待云收雨畢,二人又相擁互訴這半年來的相思之情。等到晚上宴席上,段干卓擺出一副同元守懷十分熟絡(luò)的樣兒來,邊與他推杯換盞便拍著桌子大罵辰司殺。待罵得辰司殺跟自己如同有殺妻奪子之恨般后,段干卓依計(jì)抬手斜眼扶住了腦袋,“不行了,老侯爺海量……在下……嗝……不行了……” 元守懷也搖了搖腦袋,“老夫也陪不了先生了。淵兒,再替老夫敬最后一杯酒,便扶先生下去休息吧?!?/br> “是。先生,湛淵敬您一杯?!?/br> 段干卓以手擋著笑著偷偷給他使了個(gè)眼色,接過酒杯時(shí)還順帶捏了他的手一把。 段干卓只淺抿了一口就忽然變了神色,這酒……是用坐拿草泡過的!只一杯就使人神思倦怠、耳不聰眼不明,內(nèi)力不得施展,且這毒溶于酒無色無味,發(fā)作又快,讓人不易察覺。因自己六年前便是喝了他遞給自己這樣一杯水才著了道的,故對這毒記憶尤深,一下就品了出來,只是不知他這又是何意。 段干卓皺了眉看湛淵,湛淵神色不變,安撫似的沖他一眨眼。段干卓看到元守懷瞥眼看著自己,便眼一閉將酒喝了下去,想這次小籠包肯定不會害自己了,可能是被元守懷察覺了,他才想來個(gè)將計(jì)就計(jì)的,肯定一會兒他就給自己解藥了,那便照他的意思做吧。 剛喝完就聽到一陣桀桀的怪笑,段干卓皺眉去瞧元守懷。元守懷將手中酒杯一扔,頓時(shí)祁明領(lǐng)的幾十個(gè)暗衛(wèi)一窩蜂的進(jìn)來。 元守懷后退了兩步,“淵兒,還不快將他拿下!” “是。”湛淵面無表情的應(yīng)了,拔了劍指在了他胸膛上。 段干卓困惑地看了看他,剛扶著桌子一動,十幾把劍一同架在了自己脖子上。段干卓開始傻眼了。 湛淵忙把劍往他身上頂了頂,皺著眉頭用唇語道:“不動?!?/br> 段干卓不動了,也放了心,按下了剛調(diào)息起的內(nèi)力,裝出無措驚慌的樣子任由那群人將自己拉扯了下去。 湛淵看他乖乖配合在心里重重吐了一口氣,他想自己既不能在元守懷眼皮子底下將人藏起來,那便將他放到元守懷眼皮子下吧。既是借元守懷的人替自己看守著他,不讓他跑了,又省得元守懷疑心自己。況且自己再暗中照應(yīng)著他,不讓他吃太多苦,再慢慢將自己的打算告于他,想必他也會理解。故湛淵哄元守懷說無歸劍中的有個(gè)既能壞事又能成事的秘密,得將他看管起來嚴(yán)加拷問才行。元守懷深信不疑,與湛淵來了這么一出。 那毒發(fā)作的極快,待被關(guān)進(jìn)地牢不久,段干卓便有些看不清了,耳朵也漸漸聽不見聲響,身子又軟又乏,只殘留一絲清醒神志。段干卓倒并不十分著急,自在合眼打坐,迷迷糊糊地想小籠包大概馬上便來救自己了。 不知過了多久,段干卓差點(diǎn)昏睡過去,卻被一人扯開了衣襟。段干卓虛虛地拿住他的手,分辨不清來人是誰,便輕哼了一聲,“小籠包?” 此時(shí)正是毒發(fā)得最厲害之際,段干卓眼前一片漆黑,耳朵里更是什么聲響都聽不見,也不知那人應(yīng)了沒有。 那人將他壓在身下,急不可耐的扯了他的衣衫就要行那事。段干卓一時(shí)難以分辨這人是不是小籠包,無力的掙了掙,大聲道:“小籠包,先救我出去!這里不是地方!”那人不語,伸了舌頭就在他胸膛上肆意的舔。段干卓心中疑惑更深,一摸那人才發(fā)覺他腰粗似水桶,怎么會是小籠包?段干卓焦急不已,大聲斥罵,扭著身子費(fèi)力掙扎,還好殘存了半分內(nèi)力,一拳打在那人嘴角,趁他爬不起之際,段干卓踉蹌著站起身試探著走到了角落。 段干卓頭冒虛汗,想憑自己雖倒不難應(yīng)付他,只是這人是誰?受何人之意來凌辱自己?小籠包去哪里了?難不成……難不成自己又傻乎乎的上了他的當(dāng)?不會……不會……怎會? 段干卓緊緊靠著墻,手試探著攥了攥,剛剛那一拳又消耗了自己不少體力,正想著該如何應(yīng)付這人呢,卻覺兩只胳膊被兩人從兩旁拉住了,肩被人使勁一壓,腰眼被猛踢了一腳,人頓時(shí)撲到在地,雙腿也被人拽住了。段干卓雙肩被人壓著掙脫不開,恐懼慢慢襲上心尖……不是一個(gè)人……至少十幾個(gè)人,俱是武功高深之人……自己又上了他的當(dāng)! 雙腿一涼,段干卓腦門上的青筋直暴,紅著眼大叫一聲,掙了掙肩膀,掙不開那些亂摸手和亂啃的嘴,只是掙開了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