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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戀中的情侶總是會這樣,每天醒來相見,都好像是第一次見到對方,而且是一見鐘情。 莊晏傻傻地看著,他突然有種作畫或者雕塑的沖動,但又想先親上去,在這種稱得上甜蜜的糾結(jié)中,他伸出手去,輕輕撫摸周玉臣的眉骨和唇角。 周玉臣睜開眼,他的雙眼像是星空中的旋渦,莊晏像被蠱惑了一樣,低過頭去和他接吻。 親吻比起真正的□□,少了那種大腦近乎空白的瘋狂,多了溫情和旖旎,但是吻著吻著就有點把控不住了。 終端忽然震動起來,莊晏稍微清醒點了,按著周玉臣肩膀的手推了推,抬手一看,請求人是莊澤。 周玉臣還在一下一下親著他的嘴角,瞥了一眼:“唔,原來是岳父大人。” 莊晏哼了一聲:“難道你不是我們莊家的媳婦嗎?” 周玉臣微微一笑,他不介意在這種口頭的斗爭上讓讓對方,反正事實已經(jīng)分個明白了。 莊晏去了空無一人的會議室接通訊,影像一跳出來,莊澤看到他的一瞬間,就皺了皺眉:“你剛才做什么去了?” 莊晏一愣,連忙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和袖子,摸了摸頭發(fā),但他沒想到是接吻后臉上的薄紅暴露了他。 莊澤冷哼一聲,不跟他計較了:“不是你有話要跟我說?” “是?!备缸觽z平常一見面就是劍拔弩張,莊晏少有地感到了一絲局促,“今天的直播,你看到了嗎?” “看到了。你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 莊澤一句話直奔主題。 “……我們暫時沒有考慮這些?!?/br> “沒有考慮?”莊澤口氣又帶上了嘲諷,“你們不是該做的都做了嗎?” “……那要不要我們明天就結(jié)婚,然后讓莊周聯(lián)姻的消息飛遍整個帝國?”被這樣毫不留情地嘲諷,莊晏的局促沒有了,冷著臉道,“你的心愿已經(jīng)達(dá)成了,何必還要如此著急?” “你在責(zé)怪我給你施加的壓力?”莊澤反問道,“你不是三歲小孩子,我以為你起碼有自己的決斷,何況這是你的終身大事,別跟我說你只是想玩玩?” 通訊結(jié)束,莊晏疲憊地揉了揉眉心,他們父子就沒有哪次能好好說話的。 結(jié)婚么?雖然剛跟莊澤吵了一架,但關(guān)掉通訊之后,這件事卻在莊晏心頭盤桓不去了。 他回到辦公室,周玉臣把他抱進(jìn)懷里,繼續(xù)剛才的親吻:“我是不是應(yīng)該挑個時間見見你父親?” “唔?!鼻f晏道,“等過段時間再說吧?!?/br> 周玉臣吻了兩下,停下了:“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出了什么事嗎?” “哦……哦。”莊晏回過神來,“沒什么?!钡聪蛑苡癯嫉难凵袢匀蝗粲兴?。 周玉臣和他對視,笑道:“好吧,下個月的國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席?” “你是說我跟你一塊到場?”莊晏微訝道,“那不就代表……” 這種一年一次、極為正式的國宴,賓客的行為是有一定象征意義的,他是莊氏的繼承人,而周玉臣是第二集 團(tuán)軍的統(tǒng)帥接班人,他們兩人如果相攜到場,就代表莊家和周家真的準(zhǔn)備聯(lián)姻了。 這簡直就相當(dāng)于宣布訂婚。 “你覺得太早了嗎?”周玉臣認(rèn)真地注視著他。 “我覺得……”莊晏剛要說話,忽然門被人敲響了:“上將閣下?” “什么事?”周玉臣應(yīng)道,一般只要莊晏在周玉臣的辦公室,屬官們是不會來打擾的。 “呃……”屬官的語氣有些為難,“斯比奈拉小姐來訪,閣下?!?/br> 周玉臣頓了頓,莊晏便從他身上下來,整了整衣著道:“等你下班我們再說?!?/br> 莊晏走出周玉臣的辦公室的時候,正好跟站在門外等候的那位斯比奈拉小姐碰了個面。 斯比奈拉小姐是位身材嬌小玲瓏、面龐像洋娃娃一樣美麗的少女,在看到莊晏的時候明顯一愣,然后露出了矜持的打量的神色。 莊晏知道這種神色通常出現(xiàn)在女人看見情敵時的臉上,他對對方禮節(jié)性地點點頭,斯比奈拉小姐回了個禮,跟著屬官走了進(jìn)去。 莊晏離開的時候,正好聽見辦公室里斯比奈拉小姐帶著羞怯和歡喜的聲音:“上將閣下,原諒我不請自來……” 傍晚,莊晏先回到宿舍,過了一會兒周玉臣也回來了,莊晏坐在陽臺的躺椅捧著書,看著周玉臣走過來便道:“和斯比奈拉小姐談話愉快嗎?” 周玉臣不禁笑了,在他的躺椅邊上坐著,手臂搭在他背后的扶手上:“你這是在吃醋?” 莊晏笑了卻沒有說話,而是想了想,把書放在旁邊,對周玉臣道:“我仔細(xì)考慮過了,我覺得國宴那天我們還是不要一起到場了。” “為什么?” “太倉促了?!?/br> 周玉臣張口要說什么,但看了莊晏一會兒:“好吧?!?/br> “還有一件事?!鼻f晏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我覺得我們這些天表現(xiàn)得太親密了,這對工作影響很不好,你的屬官們也會議論。我想換個崗位?!?/br> “好。” 莊晏沒想到周玉臣答應(yīng)得這么爽快,周玉臣答應(yīng)后便起身,卷了卷袖子準(zhǔn)備去做晚飯,順便問他“想吃什么”。 兩個人吃完晚飯,各自看書和工作,和往常一樣,周玉臣仿佛絲毫沒在意傍晚的談話。但是莊晏總覺得心里有點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