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風波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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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賴椰還是休息了一兩個小時,再起來時,果然,安則已經(jīng)不見了。找遍了整個布道院,都不見那個少年的身影。廚房里也沒有熟悉的早餐味,只留下昨晚的那個小盒子,和一口都沒吃的完整月餅。 賴椰后悔了,后悔昨晚沒追上去,她不知道安則會消失的這么利落,一點痕跡都沒有,再次踏上獨行的道路。 她擔心的找到安瑞,覺得他弟弟還小,獨自在外定會受人欺負。可得到的回應(yīng)卻是,安則一個獸人,管他去哪里,都是他的自由。 不再去找安則的去向,安瑞反倒是把賴椰看得更嚴了,昨天逃跑,就是因為看得不夠緊。今天更是不能再讓她有機會踏出這布道院一步。 賴椰就算來到這里再長時間,也依舊不能接受獸人與亞獸人之間的地位差距,更何況自己根本不是一個亞獸人。憑什么獸人就能來去自如,而自己連稍稍獨自行動的機會都沒有。 他的弟弟,他自己都不管,賴椰何苦再去cao心。賭氣的她,一個早上都沒再和安瑞說過一句話。 也不去管什么修行,獨自一個人在后院閑逛。 陽光充足卻并不強烈,風是安靜的,身邊一點動靜都沒有。獨自走著,卻隱隱覺得身后有什么在跟著自己。回頭去看,果然是那個純白色的人在墻角處躲著。而他一探頭,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看到了,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像是要上前搭話,動作卻十分猶豫,明明是個體型比獸人還要高大一些的大塊頭,此時卻像是要把自己縮成一個球。 賴椰在一旁看得,覺得有趣,但是想起昨天已經(jīng)捉弄過他了,若是再戲弄,怕是會把它嚇跑。在這偌大的布道院內(nèi),好不容易有個可以和自己消遣閑暇的人,還是應(yīng)該好好善待的。 微微向他笑了笑,在走廊旁邊的扶手上坐了下來,又用手在自己身邊拍了拍,示意他也坐過來。 就這樣耐心的等著,看著這個大塊頭猶豫了半天,小心的一點一點向這邊靠近,最終還是在自己身邊坐下。 只是還有些走神的賴椰,并沒有注意到,這個純白的人,剛坐下,就低頭在她身邊嗅起來。 抬起頭,剛好對上一雙純白的雙眼,并沒有覺得不對勁,反倒細細觀察起來。果然,他是懂人心的。 但即便如此,最先移開目光的,還是賴椰。明明是自己邀請他來這邊坐的,賴椰卻其實沒什么話說。眼睛一轉(zhuǎn),把兩只小手藏到了身后,向他狡猾的笑了笑。再一伸手,一只小花便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 這是賴椰變得小戲法,只當是哄這大塊頭開心??粗舸舻目粗@神奇的一幕,賴椰又沖他笑笑,“好看嗎?我給你帶上?” 賴椰知道應(yīng)該善待新朋友,但看他安安靜靜,一句話不說,就總?cè)滩蛔∠霊蚺幌?。大塊頭配小紅花,想想都有趣??烧l承想,他愣了一下,居然真的低下了頭,湊到賴椰手邊。 純白的大腦袋安安靜靜的低著,賴椰嘆了口氣似的微微一笑,雙手一揮,再向走廊外的草地上指了指,示意他轉(zhuǎn)頭去看。 鮮艷的小花,穩(wěn)穩(wěn)的扎根在土地里,健康的生長呢。 純白之人,不可思議,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確實什么都沒有。這花,原本不是該戴在他頭上的嗎? 低頭看向賴椰,才看到,這個小東西已經(jīng)笑得前仰后合,拍著自己大腿,“你就這么喜歡那朵小花嗎?你要的話,我再給你摘來。” 賴椰整了整身子,準備站起來,卻突然感到雙腳離地,整個人被拎了起來。 那人什么也沒說,就默默的把賴椰拎起來,放到肩上,大步走了起來。 被抓起來的賴椰,也不排斥,安安靜靜的。只是在接觸到他的一瞬間,賴椰就有一種十分微妙的感覺,說不上來是怎么回事,但就像是心中的那片湖,又被打開了一般。而且不同于以往,這次湖面,似乎可以同時連接好多生物,只要是目光所及之處,賴椰都能感覺到。 就在賴椰打算細細研究之時,這種奇妙的感覺又毫無征兆的消失了。轉(zhuǎn)而吸引了目光的,是拐角后,幽幽的走廊。 這條通道,她之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呢? 正午十分,陽光也不刺眼,從幽暗的走廊穿過去后,竟是一片開闊的空地,好美好美。 平坦的草地上,還微微透著露珠的水光。獸人星球的花朵,開得異常鮮艷動人。這個大塊頭,果然,是喜歡花的啊。 賴椰從他肩上跳下來,自顧自的在草地上轉(zhuǎn)悠,陣陣花香,讓她不自覺的回想起,雙生子送她來這里的那一天。相同的香氣,相似的景色。明明昨天晚上才偷跑回家,結(jié)果現(xiàn)在,她又想家了。 純白的家伙在遠遠的看著,他從來不說話,也幾乎不主動和人接觸。唯一經(jīng)常來見他的那個獸人,也總是告誡他,不要讓他與旁人接觸。直到這個小家伙出現(xiàn),他的世界就好像開了個口子。外面,好像也沒那么可怕。 或許,這么遠遠的看著,他也能加入其中吧。 賴椰不愿破壞生長正好的花朵,在草地上走得格外小心。這里的植物普遍比地球的高,密密麻麻,看不見地面。小心的走著,只覺腳下“咯噔”一下,像是踢到了什么東西,yingying的,該是塊石頭。 低頭細看,果然,是個人工雕砌的石板,一塊倒了的墓碑??醋龉?,明明不是新的,不說百年,但至少也有十幾年的歷史??纱藭r它卻倒在地上,這斷裂處,明顯,是最近幾天才倒塌的。 一陣微風吹過,細軟的草枝被壓彎,順著風吹的方向看去,原來,這一整片,都是墓地。 這其實并都能理解,布道堂附近,又是花朵盛開,獸人們似乎習慣于在這樣的地方埋葬故人。 這石碑上還沒有沾上浮土,上面的碑文也算是清晰。賴椰倒是不費力的,將它扶了起來,仔細的觀察,一點一點的去讀上面的每一個字。不是因為別的,只是這墓,很奇怪。 這墓碑下,棺材里,沒有人。 就在賴椰磨磨唧唧,艱難的讀著上面的刻字時,身后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你在這里做甚?”這聲音是安瑞。 賴椰突然回頭,但卻看到安瑞并不是在和自己說話,而是在像教訓小孩似的,教訓那個比他還高的純白的人。 “快點回去,別讓我再看到你出來?!蓖耆珱]有了一個作為主教的矜持,安瑞極不耐煩的想要驅(qū)趕他。 那純白的大塊頭被他說得,委屈極了。好不容易出來曬曬太陽,這就又要被趕回去,他還沒玩夠呢。但也知道眼前這個獸人現(xiàn)在很生氣,默默嘆了口氣,想了想,要轉(zhuǎn)身走開。 但就在他要邁開第一步的時候,他的手被一個暖暖的小手拉住了。 “干嘛趕它走!”賴椰對安瑞的行為有些不滿。 她剛剛蹲在草地里,安瑞還沒看見她,被她這讓突然跳出來,安瑞顯得有些吃驚,甚至說,有點亂,他真的沒想到這兩人會湊到一起去。 不方便指示賴椰,安瑞就把矛頭又轉(zhuǎn)而指向了那純白的大塊頭。他冷著臉,“快回去!” 聽他如此,賴椰更不樂意了,但剛想與他辯駁,就看到那大塊頭拉了拉自己,好像是在示意她不要再吵了。 向她點了點頭,一個純白的高大身影,默默的,獨自一個,緩緩消失在草地上。 只剩賴椰和安瑞兩人,心里各有算盤的站著。 賴椰是有點賭氣,早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安瑞數(shù)落過一頓了,現(xiàn)在更是想不通。 而安瑞安瑞則似是十分無奈,甚至有些疲憊,丟下一句,“你跟我來。”—— 還是從那條幽幽的走廊穿回來,安瑞把她帶到了書房。 給她找了個位置坐下,才開口:“今天這件事,我希望請你能不和任何人說起。” 說著,便走到最高的一層書架邊上,像是取什么寶貝一般,遞來一本陳舊不堪的書。 書頁泛黃,不過倒也不影響閱讀。賴椰伸手接過來,細細看著封面上的字,遲遲沒有翻開第一頁。她,讀不懂。 許是剛才的情緒過于混亂,安瑞到現(xiàn)在才意識到自己犯的錯誤。“我講給你聽吧。” 免*費*首*發(fā):?σ???.?om [?σσ??.ν?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