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之雄子的工作_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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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除了衛(wèi)灼臉上,似乎孫五社手上也有一道。 衛(wèi)灼聞言下意識伸手去觸碰自己的右眼,他的右眼看不見,眼皮上還有一道凹凸不平的疤痕:“是我的雄父砍的,我想脫離家族,他很生氣?!?/br> “我的雌父死的很早,是死在我雄父的手上的。其實總有一些雄蟲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毙l(wèi)灼放下手,手在身側(cè)握成拳,“我親眼看到過,我的雄父用一種特殊的鐐銬綁在一名雌侍身上,那種鐐銬會放電,電流恰好卡在雌蟲會難受,但是無法暈過去的程度上?!?/br> “那個雌侍似乎惹我雄父生氣了,被脫光了衣服,帶上鐐銬,跪著當著所有蟲的面,圍繞別墅爬行了一圈?!毙l(wèi)灼苦笑一聲,“沒有尊嚴,可那位被懲罰的雌蟲卻覺得,這本身就是他自己的錯。” “據(jù)說我的雌父當年也是這么想的?!毙l(wèi)灼很無奈,就連他的外祖都沒法勸說自己的雌父,更別說自己了。 “可脫離家族就脫離家族,他干嘛往你臉上劃刀子?”程朝辭聽的難受,他是知道衛(wèi)灼這道疤的背后可能會有一段故事,有一段過去,不過沒曾想這過去居然與戰(zhàn)斗無關(guān)。 畢竟像他們軍雌,還是S級的雌蟲。身上有一道不想抹去的疤,難道不該是某次戰(zhàn)斗中留下來的,或者某個非常重要的摯友犧牲了,所以留下疤痕作為緬懷嗎? 結(jié)果卻是被自己雄父劃的,聽著很生氣,甚至覺得荒謬,但無可奈何。 這種傷疤象征的不是戰(zhàn)斗勝利的榮譽,而是脫離家族留下痕跡。 程朝辭沒法回到過去,去吧衛(wèi)灼的雄父給揍一頓然后瀟瀟灑灑的帶著衛(wèi)灼離開。 “不是什么跌宕起伏的故事?!毙l(wèi)灼垂下頭,“挺無趣的?!?/br> “你的雄父不是個好雄父,對你們不好。”程朝辭挨衛(wèi)灼挨的近了些,“我不是覺得無趣只是有點心疼你?!?/br> 衛(wèi)灼簡直就是美強慘的典型,但美強慘沒有什么好的。畢竟帶著個慘字呢。 “我和他不一樣?!背坛o認真道,“我會對我喜歡的蟲特別好。” “嗯,您的確不一樣?!毙l(wèi)灼笑了,如果不是太過不同,他又怎么會將程朝辭當做自己的信仰呢? “我覺得我也會是個不錯的雄父,也對咱們的孩子特別好。”程朝辭繼續(xù)道。 “我相信您會對咱們……嗯?!”衛(wèi)灼睜大眼睛,程朝辭也傻掉了。 首先,程朝辭說這話絕對不是奔著調(diào)戲去的,他只是原先腦子里太多小黃本畫面,就是那種,畢竟一想到衛(wèi)灼作為雌蟲,可能會產(chǎn)蛋以及產(chǎn)……咳,他不想去聯(lián)想,但腦子不聽使喚。 剛才衛(wèi)灼說話的時候程朝辭特心疼,然后就覺得如果是自己,絕對不會這么對自己的雌蟲,雌蟲的臉自動帶入到了衛(wèi)灼。 這算什么事?還沒徹徹底底的捅破窗戶紙,能不能在一起也沒個準信,雖然程朝辭本蟲覺得問題不大。 但就現(xiàn)在來說,兩蟲還沒什么超越友誼以上的,雙方都承認的關(guān)系。 感覺像是在追一個姑娘的時候,在曖昧期時對姑娘說:“我們以后孩子得上哪個幼兒園呢?”人都沒答應(yīng)做你女朋友,你就惦記上人家的孩子了。 這是要被大嘴巴子教育的。 衛(wèi)灼當然不會教育程朝辭,但是作為一只雌蟲,他再怎么冷靜,再怎么會隱藏自己內(nèi)心的波濤洶涌。蟲崽這個話題對于他來說還是過于刺激了。 “衛(wèi),衛(wèi)少校?”程朝辭試試探探的開口,不確定衛(wèi)灼有沒有生氣,“那個蟲崽的事……” 腦子一團漿糊的衛(wèi)灼下意識接道:“我在!蟲,蟲崽,您,您想要幾個?”他自己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原本該被挑起的話題再次終止。 尷尬的氣氛將兩只蟲淹沒。 幾乎是同時的,衛(wèi)灼和程朝辭蹲了下去。 衛(wèi)灼一手捂住嘴,都能感覺到自己臉頰上的溫度。他在說什么??!他在說什么??!這種話怎么可以當著未成年雄蟲的面說出來! 他覺得他需要跳個蟲工湖冷靜一下,跳下去就別浮起來那種。太難受了,比帶著程朝辭打虛擬對戰(zhàn)還難受,比五十個孟越樂在他耳邊唱五音不全的歌還難受,感覺面子里子都被丟光了。 程朝辭呢,程朝辭這蟲比較垃圾,他只是單純的被剛才衛(wèi)灼緊張不知所措的樣子給可愛到了。蹲下來低著頭嘿嘿嘿的笑,不敢笑出聲,就在心里嘿嘿嘿。 原本沉重的話題居然就這么給帶過去了。 晚上 “我caocaocao!衛(wèi)少校今晚是吃了質(zhì)子對撞槍么?”一只軍雌揉著自己胸口,哎呦哎呦的叫喚,“他今天不是說不來訓(xùn)練室了嗎?怎么晚上又跑過來了?虐我們有意思嗎?!” S級雌蟲這種rou身機甲,怎么就想不開要跑過來跟他們干架? “還有誰?”衛(wèi)灼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雌蟲,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他現(xiàn)在心情很復(fù)雜,高興又惶恐,不安中還帶著一絲害羞,五味雜陳,反正急需要發(fā)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