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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然呢?”焦正祥反問:“你是誰啊?麻煩你退到黃線外面去,不要妨礙城防隊執(zhí)行公務!” “我去你二大爺?shù)?!”廖鵬直接爆了粗口,用手肘拱了一下高德:“小高,抄家伙,我們自己去突圍。” 高德:“好!” 焦正祥爆吼一聲:“你們給我站??!” 廖鵬理也不理他,同高德一塊兒闊步流星的走向裝甲車,這時他看到一堆城防隊員成群結隊的跑了過賴,將他們的裝甲車包圍起來。 “我cao,幾個意思?”廖鵬強按住火氣問。 “當兵的啊,難怪口氣這么沖!”焦正祥冷笑說:“現(xiàn)場已經(jīng)得到控制了,我不準你們隨意行動!” “你管這叫得到控制了?”廖鵬抬手指了一下二樓洋洋得意的劫匪,滿頭的問號。 “劫匪暫時沒有傷害人質的意圖!”焦正祥說:“貿(mào)然交火有誤傷人質的風險,我們還是要盡可能的通過談判讓劫匪釋放人質!這是雙贏!” 廖鵬:“贏你媽??!” 焦正祥:“你!” 廖鵬:“人質頭都要掉了還尼瑪雙贏?!讓開!我們?nèi)ゾ热?!?/br> 焦正祥:“不準去!” 廖鵬:“你他媽算老幾啊命令老子!” 焦正祥:“在這里我是指揮官!不準你們驚動劫匪!” 廖鵬火冒三丈:“我管你是誰,除了老子的頭兒還沒誰敢這么命令老子!”說罷他抬手推搡開了一個擋在車廂門前的城防員,上了車就要拿武器。 路邊的城防員們從未見過軍隊專用的裝甲車,門一開就看到里面陳列的各式各樣大型復雜的重型熱武器,一個個都嚇呆了,其中一個叫道:“焦副隊!他們藏了好多熱武器啊!” 焦正祥怒目圓瞪:“帝國和平法規(guī)定,在未經(jīng)許可的情況下嚴禁使用高危熱武器!” 廖鵬:“老子對付他們用他媽槍桿子就夠了,還用得著高危熱武器?”他冷笑一聲道:“再說了,我要是想用你管得著嗎?” 焦正祥氣的脖子上青筋暴突:“你!” 廖鵬:“大敵當前還跟自己人內(nèi)訌,也就只有你們城防隊了!” 雙方僵持了一會兒,樓上的劫匪開始了十分鐘的倒計時,適時談判官一頭熱汗的從黃線外擠進來,焦正祥貌似松了口氣,喊了聲“看住他們別讓他們亂來”,便急匆匆的去跟談判官匯合了。 城防員人多勢眾,廖鵬和高德被他們堵得嚴實,他倆雖然頭鐵人橫,卻也不是沒數(shù)的人,這種時候還不能真的跟城防隊動粗。 那個中年談判官大腹便便,頂著一頭稀疏的地中海,此時已經(jīng)從一個城防員手中接過了大喇叭開始喊話。 廖鵬煩的直抓頭:“他們這談判官行不行?。俊?/br> 很快,行不行的就出了結果。 窗口的劫匪直接朝天放了一槍,震耳欲聾,人質也被嚇暈了過去。 那談判官手一抖差點沒把手里的大喇叭給丟脫手。 廖鵬抬手扶額,覺得這群人沒救了,這時他的個人終端忽然接通,季珩的聲音響起來。 “廖鵬高德,寧隨遠和路陽安全,已經(jīng)折返,你們那邊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 聽到寧隨遠和路陽沒事,廖鵬和高德都松了口氣。 “頭兒,不怎么樣?!绷矽i道:“人質暫時沒事,但是劫匪現(xiàn)在完全掌握了主動權?!彼秸f越氣,控訴道:“城防隊消極不作為,還限制我們的行動,我跟廖鵬還不能跟他們真的動手——” “五分鐘,我和楊瀟就到了。”季珩說。 片刻后,季珩和楊瀟跳下了城防隊的巡邏車,那是問松平亮臨時借的,說起來還有點兒心酸,不能走正當流程還得靠賣人情和面子。季珩揭開黃線跨進現(xiàn)場,就聽見銀行上方的那個劫匪在瘋狂的叫喊:“你們還杵在這里做什么!我讓你們滾??!真當我們不敢動手是嗎!再給你們最后五分鐘!不然我就開槍了!” 焦正祥和談判官都急的滿頭大汗,這時聽到一個中氣十足的低音炮響起,振聾發(fā)聵:“你要是開了這槍,我保證你活不了!你不就是圖錢嗎?把命賠上值不值得!” 焦正祥嚇了一跳,他最擔心的就是激怒了綁匪,焦慮急躁的扭頭去看究竟是誰這么大膽,結果正對上男人犀利而凌冽的一雙眸子,焦正祥沖到喉嚨口的質問當即就化了。 “哈!你以為老子怕死嗎!”樓上那劫匪乖戾的發(fā)笑:“我告訴你!老子不怕死!老子才沒那么容易死呢!少拿這些來威脅我!你們還剩五分鐘!就五分鐘!” 季珩的眸色一沉,轉身闊步往裝甲車的方向走,沒走兩步被焦正祥劈手攔?。骸澳阕鍪裁?!” “救人?!奔剧窭淅涞?。 “救什么人!你們這群當兵的各個都是莽夫!”焦正祥滿頭冒汗:“你沒聽到劫匪說他根本不怕死嗎!不要再攪局了!傷到人質你負不起責任!” 這家伙就是典型的沒本事又懼怕承擔責任,季珩懶得跟他廢話:“我是跟你們松平隊長通過氣的,你少管?!?/br> “松平隊長現(xiàn)在不在!你說的話我不信!”焦正祥說:“你,你有批件嗎!沒有批件我不能同意你插手我們的事務——” 提到“批件”兩個字,季珩的火就冒上來了,他反手揪住了焦正祥的領子,將這個渾身散發(fā)著廢物氣息的城防隊副隊長提的雙腳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