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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錯?” 白凌淵不服氣,指著古思遙道:“尊尊!是他先揪徒兒頭發(fā)的?!?/br> 沈凌寒看著白凌淵那雞窩似的頭發(fā),氣不打一處來。 “什么啊!明明是你先抓我衣服的!” “你個臭不要臉的,看我今天不,啊!” 白凌淵還未說完就被一根繩子捆住吊在了樹上。是再熟悉不過的招式了。 “古思遙,去掃天梯?!惫潘歼b從地上站起,捂著腫起來的臉道:“謝師尊?!?/br> 沈凌寒看著兄弟兩人,“自行去靈藥園取藥?!?/br> 古思遙,古思凌二人拜謝后相互扶持著離開。 沈凌寒又對憶零說:“憶零,你先去學(xué)堂?!?/br> 憶零還是有些不放心,“師尊。憶零保證這次不是大師兄一個人的錯?!?/br> “嗯。” 憶零聽到沈凌寒回答了才稍微放心的去了學(xué)堂。以前白凌淵犯錯沈凌寒都會處罰他一個人,而這次確實(shí)不該由白凌淵一人擔(dān)著。 白凌淵眨巴眨巴眼睛苦苦哀求:“尊尊,徒兒,知道錯了嘛?!?/br> “此話你已說了數(shù)次。” “師尊,方才明明是…”沈凌寒向前看著眼前的人輕輕的將食指放在他的唇間。 “為師管的嚴(yán)也是為你好?,F(xiàn)在有師尊護(hù)著你,若師尊以后不在身邊,那以后還有誰能護(hù)住你?” 白凌淵不禁想著前世自己在被沈凌寒丟下后,確實(shí)是受盡了欺凌。 思及此白凌淵眼中閃過殺意。沈凌寒敲了下白凌淵的頭。 “跟為師言話還走神。你要知道為師可是不愿意花費(fèi)時間在這種事上的。” 白凌淵淚眼婆娑:“尊尊,徒兒肚子疼。不會是剛剛被揍到了吧。” 沈凌寒唔了一聲把手貼在白凌淵肚子上輕輕一捏:“并未傷及骨頭?!?/br> 白凌淵叫的更加厲害:“好疼啊!尊尊!感覺像是被刀割一般?!?/br> 沈凌寒連忙將繩放下,白凌淵順勢撲在沈凌寒懷中。沈凌寒猝不及防的被壓倒在地。 看著懷里的小毛球,道:“可有傷著?” 白凌淵哭訴:“剛剛徒兒被打得可慘了,尊尊看?!?/br> 說著白凌淵就把衣裳扯下,胸脯處全是傷痕,甚至還掛著血珠。 沈凌寒微動靈力,輕輕往傷口處一滑傷口立馬消失不見。 “肚子還疼?”白凌淵猶豫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沈凌寒從白玉瓶中拿出一粒藥丸:“吃?!?/br> 白凌淵瞳孔微縮,拒絕道:“不吃?!?/br> “為何?” 因?yàn)樘F重了,這藥他后來親自看到沈凌寒制過,是沈凌寒用自己的心頭血制的。 他以前只以為是靈丹妙藥,所以毫不顧忌的吃了一瓶,現(xiàn)在想想是很后悔的。 他雖恨沈凌寒,可他也知道沈凌寒殺自己也是有道理的。畢竟在蒼生面前他一點(diǎn)也不重要。 沈凌寒取出一粒道:“要本尊喂?” 白凌淵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索性將頭埋進(jìn)沈凌寒的頸窩處。 “喜歡師尊?!?/br> 沈凌寒懸在空中的手一僵,然后將藥放進(jìn)了瓶中。輕輕拍著白凌淵的背像在哄一個小孩似的。 “好了,傷不治怎么行?”等了半天沒有人答應(yīng),再聽已是均勻的呼吸聲了。 沈凌寒輕笑:“真是個孩子。” 慢慢的起身把白凌淵抱起往回走,伴隨著幻鈴的鈴聲,一路也是清幽淡雅。 這邊的弟子舍中兄弟二人正在給對方擦藥。古思遙呲牙咧嘴的看著自家的哥哥替自己擦藥。 “誒,哥,輕點(diǎn)?!?/br> 古思凌腫著臉,全然沒有以前的俊朗?!安皇箘旁趺醋屇阌涀〗逃?xùn)。” 古思遙撇嘴,“就是看不過嘛!明明我們算是他的長輩卻還是被這樣欺負(fù)?!?/br> “阿遙,你忘記母親說過的話了嗎?不爭不顯不露?!?/br> 古思遙眼中瞬失光彩,一顆顆淚珠盈睫,嗚咽道:“哥,我想母親了。好想她。” 古思凌停下動作,捏緊拳頭,“所以我們才要好好跟師尊學(xué)習(xí)除魔衛(wèi)道。這樣才能殺盡魔族人為母親報仇!” “哥……”古思遙垂頭喊到。 古思凌笑道:“阿瑤只管開心就好,這種事就讓哥哥一人來就好。” 古思遙:“我們是雙生子,本是同根生又何必在乎你我?!?/br> “阿遙要知道,哥哥最想的是什么。所以不要讓哥哥失望?!?/br> 這邊沈凌寒將一堆書搬進(jìn)房里,等待著床上的人醒來。 十一歲不小了,該提前打通靈脈了??墒侨艘嗑貌拍苄?? 太陽不知什么時候已躲入薄薄的云層,成為一片越來越淡的亮光。沈凌寒發(fā)誓,這是他最勤快的一天。 沈凌寒怡然自適的喝了口茶,古人所謂的“雪液清甘漲井泉,自攜茶灶就烹煎”大抵就是這樣吧。 終于床上的人睡醒了,迷迷糊糊的看著沈凌寒。 沈凌寒起身走到床邊,一把壓倒白凌淵,青絲垂落。 “別亂動?!?/br> 沈凌寒伸手解開白凌淵的腰帶,掀開衣袍,準(zhǔn)備解下一層時卻被白凌淵握住了手。 白凌淵渾身一震,瞌睡醒了大半:“師尊這是要做什么???” 沈凌寒不答,扯開了白凌淵的衣服,露出了白皙的胸脯??戳藥籽酆?,道:“還是太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