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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寒覺得自己快支持不住了,叮囑道:“記住自己是誰……”白凌淵摟著面色蒼白的沈凌寒氣憤不已。 額間的血瞳露了出來, 正當(dāng)準(zhǔn)備奪魄時那原本是躺著的紅衣女子竟慢慢的扶著棺木站了起來。頭上戴著的紅色珠羅也隨之?dāng)[動。 只見女子跨出棺木蹲下, 絲毫不覺得恐怖的將男子抱住, 無奈又痛心:“柳郎, 不要再一錯再錯了?!?/br> “驪姬你活過來了!太好了, 我的努力沒白費(fèi)??!”男子緊緊的抱住女子唯恐女子再消失。他好不容易等到了她復(fù)活了。 “事到如今你還去相信那個人的話,我是病亡并非意外死的。而現(xiàn)在也只是暫時借尸還魂而已,過不了半個時辰便會消失?!?/br> “不會的,不會的……”男子拼死不承認(rèn),一直搖頭。 “柳郎你忘了你以前是個多善心的人了嗎?你現(xiàn)在居然為了一己之私殺了那么多你所愛護(hù)的無辜百姓,你有罪啊?!?/br> 柳莊主流下濁淚:“我也不想, 可是你也不能……” “放下執(zhí)念,人死不能復(fù)生, 還能再見到你我很開心。我們還有女兒啊, 我們一起守護(hù)她?!斌P姬緊緊擁住柳莊主, 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是我錯了,老天能不計我的過錯讓我再見你一面給我們半個時辰我應(yīng)該知足了!” 男子終于放下了執(zhí)念,起身搶過了沈凌寒的三生劍刺入了自己的身體里。 驪姬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最心愛的男人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柳郎!為什么?!” “我自作孽不可活, 剛剛強(qiáng)行使用月夜鈴已經(jīng)耗盡了我所有元神。多謝老天能讓我和你在同一天死去……還有很多話來不及說……來世見,我的夫人……” 男子虛弱的抬起手不舍的撫掉女子臉上的淚珠,離世了。 女子沒說什么只是含淚拔出了三生刺向了自己,忍著傷痛緊緊的抱著男子的尸體閉上了雙眼,輕聲道:“柳郎,來生再相守。” 白凌淵皺眉拿出三生,鮮血濺到臉上。白凌淵冷眼看著擁抱著的二人,然后撕下一塊衣布擦干凈了三生。 “師尊的劍可不能臟?!比澩拈W了閃。 白凌淵再次回頭時沈凌寒已經(jīng)不見了,他心里一慌連忙趕了回去??隙ㄊ倾鰞陰ё吡藥熥穑怂麤]有別人了。 仙劍派。 “南云笙,怎么辦?證據(jù)都被他們銷毀了。”慕安清叉著腰急得滿頭大汗。 木安好坐在床上乖巧道:“師尊怎么了?” 慕安清停下動作走到床邊擦了擦汗:“安好好好休息,為師忙完就來陪你?!?/br> 木安好懵懂道:“那安好能幫師尊嗎?” 慕安清替木安好理好了床被,隨后取下木安好的發(fā)帶:“你只需要好好睡一覺做個美夢,這對于為師來說就是最好的了。” 木安好聽話的躺下,但仍沒有合上眼睛。他躲在被窩中露出一雙眼睛小心翼翼問道:“師尊會回來陪安好睡嗎?” 慕安清溫柔的吻上木安好的額頭:“當(dāng)然。” 南云笙默默的注視這一切,他感覺自己好像從未走進(jìn)過慕安清心里,從來沒有過…… 慕安清在木安好睡著后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殿門,布了一個陣法后才離開。 慕安清:“當(dāng)天還有誰?” 南云笙沉默了會兒才道:“洛家家丁和……南家管家。對不起。” 慕安清知道南云笙的性子,他那天估計是去找那些人了。“人呢?” “南家的人是我親自動手解決的,至于洛家的……還并未查清是誰。” 慕安清閉眼仰頭道:“不必查了,我知道該怎么做了?!?/br> 南云笙看著慕安清,他真的從來沒有了解過他…… ……… “師尊?。?!”白凌淵推開修雅殿大門,里面卻空無一人。他拼命的在各個房間里尋找卻還是沒能找到。 “可惡!泠冴那里也沒有!”白凌淵環(huán)顧四周連個人影都沒有。 突然白凌淵想到了一個人他或許知道,他是負(fù)責(zé)保護(hù)掌門人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白凌淵來到逍遙殿想要推開殿門卻被一股無形的外力推開。這邊離開不久的慕安清感覺到自己設(shè)下的陣法有人動過,快速往回趕。 慕安清看著那身影道:“怎么了?” 白凌淵聽到熟悉的聲音連忙跑過去:“你看到我?guī)熥饹]有?!” “沒有……你與他下山了?!” 他這幾天一直忙木安好的事,竟連顧及掌門安危的時間都沒有,都是他的失職。 白凌淵眼中的希望漸漸淡了下去,失神道:”這么說連你也不知道……” 前世從未發(fā)生過沈凌寒失蹤的事,這一世為什么不同了。是他故意改變了一些事情的發(fā)生,所以連同整個事情都不同了? 師尊,你到底在哪里…… “快!發(fā)動全派弟子尋找。勿要讓閣內(nèi)其他人知道掌門失蹤了。以免趁機(jī)對掌門不利?!?/br> 南云笙皺眉離開,慕安清對還杵在原地的白凌淵道:“你去看看阿寒他到底回來沒有,萬一他還在山下呢?” 白凌淵思索了一會兒便下山了。 ………… 一個陰暗的木屋中,時不時的有幾只肥碩的老鼠爬過。沈凌寒被綁在木椅上,眼睛被罩上了白紗。他分明感覺到他的靈力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