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男主的白月光看上了[穿書]_分節(jié)閱讀_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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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詔拎著球拍和宋之言一路從走廊過來,他趴在了顧望旁邊的窗臺上,問道,“望望,我明天生日,你快問我想要什么?” 顧望放下筆,順著他,“你想要什么?” 沈詔驚喜的捂住嘴,“啊?。≌娴膯??你要給我送禮物嗎?那怎么好意思?” “……”顧望笑了,“那我不送了?” “別呀,我想要,就是你給我彈吉他?!鄙蛟t羞羞答答的說了他想要的生日禮物。 顧望一愣,隨即應(yīng)了,“好啊。” 原身愛玩兒,電吉他和民謠吉他都能上手來兩首,算不上特別好,但要是練練,也還可以。顧望也會,他當時在大學(xué)是音樂社的,聽學(xué)姐彈了一首《送先生》之后,無法自拔的愛上了這門樂器,后來也有去外邊的琴行當過老師。 沈詔高興的跳起來,“那我去訂位置,you在市中心開了一家清吧,明天開業(yè)打五折。” 他們?nèi)齻€人中,沈詔是最囊中羞澀的那一個,不是家里給的零花錢不夠,是他太能花,吃的喝的玩的,在月初的時候,下單時眼睛眨都不眨,大概怎么形容呢?如果購物網(wǎng)出了農(nóng)藥味兒的飲料,他都要買來嘗嘗。 因為總在買無用的東西,他家里人就在嚴格控制他的零花錢,于是一到月底,準確來說,是一到每月中旬,他就開始吃顧家飯和宋家飯。 他剛說完訂位置,旁邊的宋之言就炸了,“求你了,你省著點,我也沒多少了?!?/br> 顧望笑出了聲,合著沈詔過生日請客是宋之言花錢。 沈詔,“我聽不見?!?/br> “但我還沒想好請哪些人去,我跟班里人關(guān)系都還可以,我同桌肯定得叫著,還有我們班長和團支書和學(xué)委,他們平時也給我放了挺多水的,但越楓也說要去,可我跟他不熟哎?!鄙蛟t劃著手機,嘀嘀咕咕,完全不在乎旁邊的宋之言臉黑得像鍋底。 顧望有點驚訝,“越楓自己說的要去?” “對啊,”沈詔欲言又止,猶豫了一下,慢吞吞道,“我本來不想答應(yīng)的,但是他說給我送大蛋糕,那我……” 顧望和宋之言對視了一眼,心里隱隱有了猜測,但顧望又覺得不可能,越楓在書里被提到的并不多,但只要他出現(xiàn),作者基本都會形容一下, 如果說賀清桓是下達斬殺命令的人,越楓就是劊子手,賀清桓如果殺人,越楓絕對會是遞刀的那一個。 這樣的人,遠不像他表面看起來那樣的平易近人。 宋之言看著顧望和沈詔有點愁,怎么一個兩個都被那樣的人看上了呢?更愁的是,好像只有他不是被人追的。 外面起風(fēng)了,本來晃晃悠悠掛在枝椏上的枯黃樹葉被吹落地,地上卷起一層薄薄的金黃色的浪潮。 下午的夕陽是粉色的,映的整棟教學(xué)樓都處在曖昧的黃昏里。 它穿透玻璃窗戶,灑在教室的每個角落,將每個人都籠罩其中。 顧望已經(jīng)練了大半個小時的字了,寫字使人心寧,自賀清桓之前在自己耳邊說了那句話之后,顧望就一直覺得悶悶的,靜不下來。 顧望下手狠,字帖那層臨摹紙被他用鋼筆劃破,他翻頁的時候,眼前被放了一杯奶茶。 越楓笑嘻嘻的趴在旁邊,“阿桓給你的。” 顧望收回視線,“我不喝奶茶?!?/br> 越楓往旁邊看了一眼,猶豫一下,又看向顧望,“顧望,阿桓之前不懂事,你原諒他一次,就一次,我們阿桓對人可好了?!?/br> 只要你聽話,他是一定不會把你關(guān)起來的。越楓在心里默默想道。 顧望沒說話。 他懶得說,沒人知道,原身吃了多少苦,他們都以為,原身只是追了賀清桓大半年沒追到而已,他們不知道,原身已經(jīng)因為賀清桓死過一次了。 越楓嘆了口氣,開始真情實感的賣慘,“其實我們阿桓吧,從小就過得特別苦,你看他錦衣玉食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繼承人的身份,眾星捧月?!?/br> 越楓看見賀清桓站在走廊里,神色淡淡的,心臟抽了一下,他沉下聲音,正經(jīng)了些,“阿桓他,不會喜歡人,也沒喜歡過人,他媽生他時難產(chǎn),保大保小選保小是犯法的,但是他媽當時是自己喊著,如果保大她就去死,阿桓他爸吧,也不是什么好人,阿桓于他而言,能成為一個合格的繼承人就夠了?!?/br> “阿桓五歲就被人綁架過,后來家里多了一群私生子,阿桓可能是狠了些,但他不狠活不到現(xiàn)在,他習(xí)慣了,他沒對人好過,也沒被人單純的喜歡過,你要是生氣,你打他都行,你別這樣,阿桓知道錯了?!?/br> 顧望的筆尖在紙上停了很久,越楓以為他沒聽,又連著嘆了幾口氣,準備走了,走之前,他看見顧望面前的透明臨摹紙被滴下來的幾滴水暈濕。 越楓怔了一會兒,越發(fā)的搞不明白了。 搞什么啊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