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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俠艷譚(206-210)

    2021年8月28日

    “美啊……”韋云又舔了一下虞飛雪和葉沉魚的菊花,都是一樣的粉嫩可愛,沒有絲毫的異味,反而有種淡淡清香,還有就是yin靡的氣息。

    “仙子的身體,沒有一處不可褻玩也。”

    韋云興致勃勃,挺著rou棍就往柳菲兒的菊花里面捅去,guitou縮小,頂著菊花,擠開那富有彈性的嫩rou,往深處緩緩插入,有yin水的潤滑,插得倒也順利,進(jìn)去之后,登時感到一股股強(qiáng)勁的力道,不住裹纏韋云的rou棍,顯然是過于緊窄,在排擠外物,即便韋云刻意縮小rou棍,抽送仍然顯得艱難,總不能縮成繡花針吧?韋云輕輕撫摸著柳菲兒的雪乳,不一會兒,柳菲兒放松下來,菊花roudong這才寬松了許多,韋云立馬撐起rou棍,輕輕抽插,努力開發(fā)著美少女的后庭花。

    抽插了片刻,兩人都適應(yīng)了這種玩法,愈來愈順暢了,柳菲兒抱住虞飛雪的粉背,一條嫩舌在她粉背上輕舔,后面韋云在不斷抽插,帶著她的rou體前后晃動,從前面看上去,好像一只趴著的狗狗,十分可愛。

    “嘶……爽,換一個。”

    韋云從柳菲兒的菊花里拔出rou棍,又往虞飛雪菊花里干去,她的后庭花進(jìn)出起來顯得容易許多,這是因?yàn)橛蒿w雪早就跟紫月仙門的弟子,用手指互相玩弄xiaoxue的同時,偶爾也會玩菊花,故而并不生疏,很容易能夠適應(yīng)rou棍的抽送。在虞飛雪的菊花洞里干了片刻,韋云又將rou棍抵在葉沉魚的菊蕾上面,輕輕往里面挺進(jìn)。

    葉沉魚登時“唔”的一聲,瞪大雙眼,說道:“師弟、你……啊……唔……”她的菊花太敏感,正打算點(diǎn)評幾句韋云的變態(tài)行為,檀口卻被虞飛雪吻住了,根本說不出話來。

    忽然,風(fēng)聲驟起,一只金雕從北邊飛落下來,落在亭子頂端,轉(zhuǎn)眼間化作一個眼眸銳利的少女,身著鵝黃輕紗,坐在亭子頂端,看著下方的yin亂場面,不時伸出嫩舌舔一下指尖的油漬。

    韋云掃了眼小金,不滿地道:“死丫頭,你偷吃烤雞也就罷了,連雞屁股都不給主人我?guī)б稽c(diǎn)過來,太不像話了?!笨谥羞@般說著,抽送的動作卻更顯賣力了,干得葉沉魚“唔唔”呻吟不止。

    小金道:“我沒有你這樣的主人,天天玩女人,一點(diǎn)都不關(guān)心我的飲食,哼?!?/br>
    “呵,還敢頂嘴,今晚我就給你開苞了?!表f云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啊,壞人……”小金縱身而起,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韋云站著三個仙子的屁股后面,奮力cao弄著葉沉魚的菊花xue,干了老長時間才拔出rou棍,轉(zhuǎn)而抬起屁股,插入柳菲兒的xue縫roudong里面,直接就是一連串兇猛的抽插,快速而激烈,連帶下面的虞飛雪和葉沉魚的rou體都被帶動得前后晃動起來,柳菲兒更是“嗚嗚嗚”浪叫個不停,幾乎要被干飛出去,好在韋云抓住她的雪白臀蛋固定住,就見一條粗長的rou棍在她xue眼里進(jìn)進(jìn)出出,“噗呲、噗呲”的摩擦聲此起彼伏,帶出許多yin液所化的泡沫,干了盞茶工夫,韋云又插入虞飛雪的rouxue里面一通搗弄,然后是葉沉魚……

    夜色下,一男三女在這靜謐的牡丹亭里放浪地宣yin,喘息聲和呻吟聲傳開老遠(yuǎn),也虧了是在城郊之外,不然非得驚動左鄰右舍不可。

    “saomeimei,逼逼還癢不癢?”

    “浪jiejie,干得你舒服吧?”

    “好師姐,師弟我的床上修為如何?”

    “小壞蛋,你少貧嘴!”

    韋云抽插之間還不忘言語調(diào)戲,惹得三位美人嬌嗔不已,喝罵連連,不過韋云在她們面前臉皮厚,怎么罵也無濟(jì)于事,反而愈加輕薄而放肆,玩得更起勁了,這一番cao弄yin戲,直至凌晨寅時才罷休。

    “嘶……射了,射了!”

    韋云感到再也難以忍受射意,當(dāng)下就在三個美人的六個roudong里面分別進(jìn)出了幾十下,然后從葉沉魚的菊花里拔出rou棍,才一拔出,便感到渾身毛孔舒展,一股jingye從尿眼激射而出,一瀉千里,一股股有力地?fù)舸蛟谘矍暗娜齻€雪白翹臀上面,顯得無比yin靡。

    射完之后,韋云坐在草地上,喘著粗氣。

    葉沉魚、虞飛雪和柳菲兒此時早已意亂情迷,云里霧里,三人疊合躺在一起,宛如一體,微瞇著美眸,低聲呻吟著,嬌軀猶在一抖一抖的,整個晚上,她們已經(jīng)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了,都爽翻了。

    韋云躺在三個仙子的身邊,耳邊傳來她們逐漸均勻的呼吸,自己也感到有些困倦,便摟著她們美美地睡了過去。

    ……

    清晨,清脆的鳥鳴聲在莊園里響起,如同少女的歌聲,清新悅耳,一陣夏風(fēng)吹過,帶來陣陣熱意。

    韋云意識回歸,逐漸清醒,但他沒有立刻睜眼,他感到有什么東西在自己胯間運(yùn)動,帶來陣陣令人渾身酥麻的刺激感。

    葉沉魚、虞飛雪和柳菲兒三女已經(jīng)穿戴整齊,圍著依舊赤條條的韋云坐在草地上,一邊閑聊著什么,一邊伸出自己的一條修長絲襪美腿,在韋云胯間活動,一個用腳丫撥弄他的guitou,一個用腳心摩擦他的rou棍,一個用腳趾挑逗他的卵蛋,玩得不亦樂乎。

    “聽我娘說,從法相突破至渡劫,最關(guān)鍵的是要打破小我的限制,成就大我的領(lǐng)域,才能將法相凝練成元神,完成一個蛻變……葉師妹,你對此有什么實(shí)際cao作經(jīng)驗(yàn)么?”這是虞飛雪的聲音,一邊說話還

    一邊用絲襪玉足撥弄韋云的紫紅大guitou。

    葉沉魚的腳心在韋云的rou棍上來回滑動,一邊說道:“的確如此,我觀飛雪jiejie和菲兒meimei,你們都天生靈慧,悟性和資質(zhì)極高,要突破至渡劫境界,必然成功的事,只是時日問題,你們都還年輕,能在百歲之前突破至渡劫,都已經(jīng)非常罕見了?!?/br>
    柳菲兒用腳趾撥弄著韋云的卵蛋,歪著頭道:“依葉jiejie之見,我是何人轉(zhuǎn)世?”

    葉沉魚蹙起蛾眉,說道:“我雖不知,但定非凡人,修至地仙,自然明悟?!?/br>
    柳菲兒又指著韋云,道:“那你們倆看他是何人轉(zhuǎn)世?”

    虞飛雪道:“這還須問,定是色鬼投胎。”

    “有道理?!?/br>
    葉沉魚和柳菲兒深以為然。

    “我?色鬼投胎?那不能夠,絕對不是?!表f云心頭暗道。

    葉沉魚忽然道:“咦,他怎還未醒,這么弄他都不醒?,莫非是昨晚玩過頭了,玩到精神衰竭了不成?要不,咱們想辦法讓喚醒他?”

    虞飛雪點(diǎn)點(diǎn)頭:“必須喚醒,不然我們找誰要法寶去?”

    “我有個好主意,咱們這么弄他都不醒……不如用水攻吧!”柳菲兒提議道。

    “就用水攻!”虞飛雪欣然同意。

    葉沉魚的眼中也露出玩味的笑意。

    “水……水攻?什么意思?拿水潑我?”韋云好奇地暗忖道。

    他才思索了幾個可能性,葉沉魚三女已經(jīng)行動起來,一個個站起身,將紗裙和褻褲解開,露出粉嫩的下體,然后將下體的粉紅色rou唇對著韋云的臉……一股淡淡的性sao味撲面而來!

    “媽呀!”

    韋云這才明悟過來,她們的水攻不是別的,而是尿尿!他嚇得渾身一顫,連忙睜眼,就看見眼前的三張雪白的翹臀,還有大腿根部裂開的粉嫩rou縫,眼看就有一股清澈的激流從里面泄落,正往韋云臉上、口鼻之間落去!

    說時遲,那時快,韋云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慌忙避開,霎時間,三道透明的溪流從三個仙子的尿道口灑落下來,落在草地上,guntang的尿液熱氣騰騰,這要是落在臉上,那以后也不用做人了,非得被她們嘲笑一輩子不可!

    “三位姑娘,你們想干嘛?我可是愛干凈的正經(jīng)人?!表f云瞪著眼道。

    “咦,不是睡得挺沉么,怎么又醒了?”虞飛雪詫異道。

    “我……”韋云無語凝噎,兩只眼睛則直楞楞地盯著三女的下體,看著她們粉嫩的rou縫里面泄落的水箭,尿液在草地上四下濺射,修真界的三個絕色仙子,此時好像俏皮搗蛋的小女孩一般。

    “說好的法寶呢?”三女尿完之后穿好褻褲和紗裙,將韋云圍在中間,同時朝他伸出玉手,看樣子不拿出點(diǎn)東西來,是不打算放他走了。

    韋云戀戀不舍地將目光從她們下體移開,又心不甘情不愿地從乾坤袖中取出一面黑色長幡,上面繡有無數(shù)骷髏、鬼怪圖案,栩栩如生,仿佛活物,甚至那些鬼怪還在上面蠕動,好像隨時都會撲出來咬人一般。

    這是從宋鐘那里得來的高級法寶萬鬼幡,可以從九幽冥界召喚萬鬼,幫助作戰(zhàn),是天魔教的兩大鎮(zhèn)教法寶之一,與澹臺老祖手中的九幽之門、血蠻手中的陰山鬼璽齊名,有異曲同工之妙。

    三女看著韋云將上面的認(rèn)主烙印收回,葉沉魚忽然出手,一把將萬鬼幡奪過,說道:“好了,這個歸我。”

    虞飛雪和柳菲兒卻依舊伸出手,美眸盯著韋云,那意思分明就是:還有我們的呢?

    韋云攤手道:“說好的我只給你們?nèi)f鬼幡,再要別的可沒有。”開玩笑,十八涅槃密輪是他壓箱底的保命法寶,且只有他才能運(yùn)用,是萬萬不可能給她們的,給了她們也用不了,暴殄天物。

    無字金書也不行,絕對不行。

    虞飛雪拍拍他的肩膀:“暫時沒有也不要緊,先欠著,以后有了再給我們?!?/br>
    韋云瞪眼道:“我說只給萬鬼幡……”

    柳菲兒道:“不是哦,你是說射進(jìn)誰體內(nèi)就給誰法寶,我們?nèi)齻€你都射了,而且還不止一次,哼!”

    “我……”韋云啞口無言。

    他一張嘴是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她們?nèi)龔堊斓模@回算是栽了。

    四人玩鬧了一陣,葉沉魚將祭煉好的萬鬼幡收了起來,提議道:“東平城倒也有幾個去處,景致頗為不錯,咱們?nèi)プ咦甙桑俊?/br>
    “好耶!”柳菲兒歡快地道,“時隔幾年,咱們正道三仙子是該再次行俠仗義一番了?!?/br>
    三女飛身離開莊園,韋云連忙跟上,忽然發(fā)現(xiàn)小金不知去了哪兒,連忙喊道:“小金,小金……”

    好一會兒才見小金從遠(yuǎn)處飛過來,化作一只金絲雀落在韋云肩膀上,口吐人言,道:“臭主人,你叫那么大聲干嘛?我又不是聽不見?!?/br>
    韋云不悅地道:“在師姐、jiejie和meimei面前,你居然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我,好,以后別想我給你買雞腿吃了。”

    “好像你給我買過雞腿似的?!?/br>
    “沒有嗎?”

    “有嗎?”

    “屁股癢就直接說?!?/br>
    “快來看啊,有人虐待小動物啦……”

    ……

    連續(xù)一個多月時間,韋云陪著葉沉魚、虞

    飛雪和柳菲兒三女,在中州的幾個城鎮(zhèn)閑逛游玩,期間順手解決了幾個禍害百姓的妖精、鬼魅,十分順利,并未遇到什么太棘手的事。

    長寧城,白虎大街上,商販走卒吆喝叫賣,百姓熙熙攘攘,一片繁華景象。

    虞飛雪三女走在前面,偶爾看看周圍的攤位,看見有好玩的東西便要逗留一會兒,韋云在后面跟著,他對這些不感興趣,只是抬頭看天,默默不語。

    一個月前,虞飛雪和柳菲兒跟他說,如果他拿不出法寶,就用別的來代替,韋云問她們,可以用什么代替,她們表示,也可以用法力代替,韋云又問,怎么用法力代替,她們嘿嘿一笑說,將他的法力灌注給她們,幫她們把境界推至法相圓滿……

    韋云一聽,這才明白她們的目的。

    好家伙,敢情她們這是早就在打這個主意了啊。二女從葉沉魚處得知,韋云能夠通過交合,將自身的法力灌注給對方,以提升對方的境界,但前提是對方的心境必須達(dá)標(biāo),否則容納不下,只會適得其反。虞飛雪和柳菲兒出身名門,從小就有高人指點(diǎn),又天賦異稟,悟性極高,故而心境方面沒有太大的問題,尤其在與葉沉魚交流過后,把握更大了。

    于是,她們趁機(jī)勒索韋云,要他幫忙提升修為,韋云倒是不缺法力,尤其他即便法力空虛,也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恢復(fù),對他影響并不大,故而同意了——總比忍痛割愛送法寶強(qiáng)。

    于是乎,這一個月以來,每到夜間,韋云就要找地方跟虞飛雪和柳菲兒合體交歡,主要目的是通過合體將自己的法力灌注到她們體內(nèi),yin玩倒成了次要的事,每次灌注完法力,才會進(jìn)入yin玩的正題,這時葉沉魚也會加入進(jìn)來,四人大被同眠,樂此不彼,一玩就是一整晚的時間。

    由于韋云法力渾厚,比同境界的修士的法力要強(qiáng)出數(shù)倍,他的法力一經(jīng)灌入到虞飛雪和柳菲兒體內(nèi),二女的境界登時節(jié)節(jié)攀升,真正的一日千里,從法相初期一路飆升,到今天為止,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步入法相圓滿的境地了,與三教七宗的各大長老實(shí)力相當(dāng)。

    不過,由于韋云的連日奉獻(xiàn),到現(xiàn)在依舊體內(nèi)法力空虛,普通的符錢都不頂用,看樣子怎么也得休養(yǎng)一段時間,才能恢復(fù)到巔峰狀態(tài)。

    “咳……”

    韋云咳了一聲,說道:“前面三位姑娘請留步,在下想問個問題?!?/br>
    “什么問題啊?”葉沉魚、虞飛雪和柳菲兒一同回頭看來。

    這三人一個恬淡出塵,一個優(yōu)雅端莊,一個俏皮可愛,都是如此風(fēng)姿綽約,楚楚動人,可謂是各有千秋,只是她們一直呆在一起,彼此氣息相融,節(jié)奏同步,越來越有姐妹的樣子了。

    韋云道:“這位虞仙子和這位柳仙子都已突破完成,中州各大城鎮(zhèn)也逛得差不多了,咱們是否需要移步別處看看?”

    “有道理?!庇蒿w雪點(diǎn)點(diǎn)頭。

    柳菲兒問:“那么請問這位少俠,你覺得咱們?nèi)ツ睦锉容^好呢?”

    韋云摸了摸鼻子,正色說道:“唔……我看青州就不錯,比如桃花教啊……什么的?!?/br>
    虞飛雪問:“我說小老弟,咱們青州有紫月仙門和桃花教坐鎮(zhèn),是天韻大陸最安全的地方,咱們出來可是要行俠仗義的,你反而要跑回桃花教去……想干嘛?”

    柳菲兒精明地道:“他一定是想去桃花教跟那些女人玩,水紅瑤手下那么多女人,他一天玩十個,一年下來都不帶重復(fù)的,真是個大色胚!”

    “那不能夠!你們想歪了,我只是想去看看桃花山的桃子熟了沒?!表f云矢口否認(rèn)。

    “哦,不是啊……那咱們就去云州走走吧,云州靠近萬里血河,最有可能出現(xiàn)妖魔,再說我也想看看我們浮云閣的山門建設(shè)的怎么樣了?!绷苾禾嶙h道。

    “嗯,那就去云州。”

    “云州好?!?/br>
    葉沉魚和虞飛雪都贊同柳菲兒的提議,韋云只有干瞪眼的份,好吧,想法泡湯了。

    一行人走馬觀花,朝城外走去,來到城北門口,即將出城門時,忽然從上空飛來一群人,個個手握法器,駕馭遁光,氣勢洶洶的樣子,皆是金丹乃至元嬰境界的修真界人士,為首幾人更是修為不俗,渾身氣息強(qiáng)大,竟有法相修為,分明是修真界的一方強(qiáng)者。

    韋云一看,眼睛一亮,道:“咦,七夜和少澤來了。”

    葉沉魚等人一看,也有些詫異,這群修真者約有一百多人,以七夜和少澤為首,都是中州各地各個宗門的長老乃至宗主級人物,加起來倒也是一股不弱的力量,只是看上去個個面臉怒意,并不怎么友善的樣子。

    “就是他們!”

    “此人就是韋云,他身邊的幾個女人也是正道七宗的人物,大家小心了!”

    這群人中,有幾個人指著韋云說道,臉上盡是怒氣,其余人也都不給他好臉色,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氣氛十分緊張。

    韋云眉頭一皺,隱隱覺得這里面發(fā)生了某些他不知道的事,當(dāng)下就看向七夜和少澤二人,問道:“七少,澤少,可是出了什么事?”

    七夜看著韋云,又看看他身旁的幾個絕色女子,微微嘆了口氣。

    少澤臉帶怒意,問道:“韋兄,你告訴我,你有沒有殺人?!”

    “什么意思?”韋云一臉迷惑,他殺的人多了去了,在場的修真界人士誰

    沒殺過人?那得看殺的是誰。

    少澤走上前,一把揪住韋云的衣服,沉聲道:“你是真的不知,還是故意裝傻充愣?”

    韋云抓住少澤的手,將他的手扯落,臉色淡然,緩緩道:“我真的不知?!?/br>
    少澤看向七夜,道:“七夜兄,你說吧!”

    七夜嘆了口氣,道:“韋兄,是這樣的,一個月前,東平城郊外的一處莊園里,死了幾個人,他們是東平城城主手下的人,那處莊園也是東平城主的,東平城主便請了幾個修行之人查詢此事,他們發(fā)現(xiàn)那幾個死者皆死于一種名為‘九幽魔手’的神通,據(jù)說這種神通乃是天魔教的絕學(xué)。”

    韋云道:“這關(guān)我什么事?”

    七夜看著他,徐徐說道:“有人看見在那幾個人死的前一天晚上,韋兄曾去過那莊園……而且,據(jù)說韋兄也學(xué)過天魔教的‘九幽魔手’。”

    韋云聞言,臉色一變,葉沉魚幾人也是眉頭一皺。

    很明顯,那所謂的東平城主的莊園,就是他們當(dāng)晚交歡的牡丹亭莊園,他們的確個去過,韋云也的確會“九幽魔手”,但人并非他所殺,且這里面有一些很奇怪的地方,為何那幾人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韋云去過之后才死,又為何,偏偏是死在“九幽魔手”之下,為何又剛好有人看見?

    這一連串的疑問在韋云心中掠過,他看著七夜,問道:“七夜兄的意思……是認(rèn)為這件事是我做的?”

    七夜訕笑一聲,道:“也不是認(rèn)為,只是有些懷疑。你知道的,小弟如今添為中州修真界執(zhí)掌金印之人,身為中州正道修真界的盟主,怎也要承擔(dān)起這個責(zé)任來,各大宗門的道友前來找我主持公道,我不可能坐視不管,否則以后還如何在修真界立足?還望韋兄幫幫忙,不要讓我太為難?!?/br>
    韋云道:“不知七夜兄要我如何幫忙?”

    七夜道:“配合大家把此事查清楚嘛,若果然不是韋兄所為,我一定代表中州正道修真界,向你致歉!”

    韋云掃視著眼前的一百多人,一部分是當(dāng)日在聚義酒樓里見過的讓你,一部分是他沒見過的,也不知是哪個角落里的小宗門湊出來的,如此實(shí)力,自然入不了他眼球,不過他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既然對方是來找他評理的,那他也不可能一上來就刀劍相向。

    韋云說道:“七夜兄認(rèn)為,我有什么理由殺那幾個凡人?”

    少澤怒道:“你確定只是殺了幾個人?”

    “少澤兄這話什么意思?”

    “整個東平城,被你的‘九幽魔手’殺了至少有數(shù)萬人!其中大部分都是無辜百姓!我也很想知道,你這么做究竟是為了什么,你告訴我!妄我將你當(dāng)作兄弟,你竟然做下如此喪盡天良之事,我真是看錯你了!”少澤兩眼泛紅地怒吼道,看起來情緒有些失控。

    “少澤,你說話注意點(diǎn),不要亂冤枉人!”柳菲兒不滿地嬌喝道。

    少澤掃了她一眼,眼神顯得有些淡漠,往日他對柳菲兒可謂是極盡討好,現(xiàn)在似乎顯得沒那么迷戀了。

    韋云沉下了臉,他萬萬沒想到,死的竟不只是莊園里的那幾個人,而是死了數(shù)萬人!這件事對修真界而言或許不算什么,但對中州百姓而言卻是一件大事,的確不能小覷,一個處理不好,便要被百姓唾罵,以后種下心結(jié)和業(yè)力,修為還如何能有進(jìn)步?

    韋云正色道:“本人在此說明,我絕對沒有殺過東平城的百姓,此事我也感到納悶,且十分痛心,愿與各位道友一起查明真相,將兇手擒下,還百姓一個公道!”

    人群有一個尖銳的聲音叫道:“那些百姓就是你殺的,你還想查什么,你是打算拖延時間好跑路吧!”

    “就是,就是!”一個沙啞的聲音也道,“如今正魔大戰(zhàn)結(jié)束,正道修真界一片太平,尤其中州之地,我等到處降妖除魔,早已將所有妖魔肅清,哪里還能見到半個妖魔?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這件事根本就是正道修真界內(nèi)部中人干的,而放眼整個正道修真界,眾所周知,唯有你三通真人韋云才學(xué)過天魔教的神通,更何況還有人親眼見到你從那莊園里出來,你既然能殺莊園里的人,自然也能殺東平城百姓,至于你有什么目的……呵呵,那就要問你自己了,據(jù)我所知,但凡修煉過魔教功法之人,都會走火入魔,最終變成魔頭,濫殺無辜也是正常的,想當(dāng)初太玄仙門的掌教玄真山人便是如此下場,以至于如今太玄仙門一蹶不振,再不復(fù)往日的榮光,真是可悲可嘆,如果你三通真人還不悔改認(rèn)錯,迷途知返,早晚也會落得如此下場!”

    這聲音雖然沙啞,但低沉有力,顯然是以極其高深的法力催動,幾乎傳遍整個長寧城,城內(nèi)所有百姓都可聽見,更何況是周圍之人。

    韋云憑著法力感應(yīng),發(fā)現(xiàn)此人的修為至少也有法相初期,卻隱藏在人群之中,而且使用的多半是假音,聲音從多個地方發(fā)出,讓人無法鎖定他的具體位置。

    葉沉魚、虞飛雪和柳菲兒三人相視一眼,暗道一聲厲害,此人所說的話,邏輯緊密,頭頭是道,讓人難以辯駁,且故意將這話說給所有人聽見,分明是在惡意抹黑韋云,就連城中百姓此刻都開始竊竊私語,城北門周圍的百姓都已經(jīng)收起攤位,開始往家中躲去,緊閉家門,這是擔(dān)心他們打起來,一旦打起來,普通百姓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韋云喝道:“是什么人在此藏頭

    露尾,有種的,就站出來當(dāng)面跟我說話!”

    “站出來就站出來,誰還怕你不成?”

    話音落下,三道身影從那一百多人之中現(xiàn)身出來,落在七夜和少澤的身旁,乃是三個中年男子,三人都穿著粗布麻衣,頭戴斗篷,依稀能看見他們憨厚、平凡的面孔,看不出有什么特別。

    柳菲兒卻看出端倪,嬌喝一聲,道:“小小的易容術(shù),也敢在我浮云閣弟子面前賣弄?給我現(xiàn)形!”

    說著,她的眉心射落一道金光,金光一分為三,分別朝那三人身上照去!

    卻是柳菲兒看出這三人并非他們的本來面目,只是使用了修真界的易容術(shù),修真界有兩大基本法術(shù)可以改變模樣,一是易容術(shù),將自己的面容短暫變形成另一種形狀,一是幻術(shù),制造一個虛假的幻象,給人看見另一幅模樣。但不論哪一種,在浮云閣的“龍鳳天目”面前,都要原形畢露。

    那三人見狀,不慌不忙,身上浮現(xiàn)一道微光,將柳菲兒的“龍鳳天目”神通所落下的法力擊碎。

    “他們要動手!”

    “好啊,又要動手殺人了,果然是惡徒!”

    “這是想滅口么?他們這是不打自招??!”

    “各位道友,咱們今日必須將此賊擒下,還百姓一個公道!”

    三人見柳菲兒動手,登時冷笑起來,一陣起哄,煽動著眾人的情緒,本來柳菲兒只是要讓他們現(xiàn)出原形,但到了他們口中,卻成了“殺人滅口”。

    “哼,就算殺了我們幾個,莫非就能堵住萬眾百姓的口不成?諸位道友,今日決不能放過他們!一起上!”

    說話間,一百多人各自祭起法器,各種法器光華閃耀,一股腦朝韋云等人攻去。

    他們的實(shí)力如何能與韋云等人相比,葉沉魚只是稍一伸出五指,往前虛抓,對方眾人便感到身前的空間仿佛被打破一個窟窿,一股強(qiáng)大的吸力從中出現(xiàn),將他們往那窟窿吸附過去,法器連帶身子都失去了平衡,在風(fēng)中搖曳不定,哪里還能將攻擊落到韋云等人身上。

    在此過程中,七夜、少澤,以及那三個使用了易容術(shù)的中年男子,只是站在原地,并不動手,葉沉魚的法力覆蓋過來,他們所受的影響也十分之小,腳下堅若磐石。

    韋云心頭暗道:“城中都是百姓,不能在這里動手?!?/br>
    當(dāng)下,他給幾女傳音,然后飛身朝城外而去,葉沉魚等人也紛紛跟上。

    “不好,此賊要逃走,大家快追!”

    見韋云幾人飛走,那一百多人也紛紛飛身尾隨而去。

    七夜和少澤見狀,也跟了上去,那三個中年男子相視一笑,同樣將身子縱起,寸步不離地跟了過去。

    韋云幾人來到長寧城城北郊外的上空,腳下是一片果林,桃李掛滿了樹枝,果子都還小,一片青色,看樣子得到秋季才能成熟。

    這里已經(jīng)遠(yuǎn)離長寧城幾十里,沒什么人煙,韋云便停了下來,腳踩在一株桃樹樹枝之上,身子輕輕搖曳,看上去絲毫沒什么重量。

    葉沉魚三人落在他身旁,看著尾隨飛來的中州修真界人士,虞飛雪道:“弟,你打算處理這件事?”

    韋云還未說話,柳菲兒先就說道:“一群愚頑之徒,全都?xì)⒘?,省得浪費(fèi)口舌。”

    韋云卻微微皺眉,他感覺此事并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得一探究竟才行,于是說道:“靜觀其變吧,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下殺手。”

    “韋云小兒,你往哪里跑?!東平城百姓之死,你拿命來填吧!”為首的是一個身穿黑袍的高瘦男子,他一邊吆喝的同時,手中飛劍脫手而出,朝韋云當(dāng)頭落下,竟是想一舉將他的頭給削落。

    “戾氣如此之重,真是妄為修行之人?!?/br>
    韋云微微搖頭,一手伸出,兩指夾住那口飛劍,稍一用勁,便發(fā)出“叮”的一聲脆響,一口極品法器飛劍,應(yīng)聲斷裂。

    這段時間他給虞飛雪和柳菲兒二女灌注法力,幫她們提升修為境界,自己則法力空虛,如今只有三成法力,還未完全恢復(fù),不過饒是如此,區(qū)區(qū)元嬰境界的人,是斷無可能傷得了他的。

    “呃……”

    那一襲黑袍的高瘦男子一聲悶哼,朝林中跌落下去,卻是因?yàn)榕c他性命交修的本命法器被毀,故而反噬,傷了元?dú)?,已然受了重傷,一時間不能再戰(zhàn)了。

    “他手中又添一條人命,果然是妖魔!”一人怒道。

    一時間,一百多人都聚在一起,誰也不敢打頭陣,生怕當(dāng)了出頭鳥。

    此時,七夜、少澤,以及那三個中年男子都飛身過來。

    韋云對七夜和少澤說道:“兩位道友,咱們好歹也曾并肩作戰(zhàn),你們?nèi)绻€念舊情,就請聽我一言,東平城百姓決非我所殺,至于兇手是誰,具體情況咱們可以慢慢查明。”

    少澤冷哼一聲,扭頭不去看他。

    七夜則嘆了口氣,說道:“韋兄,我雖然相信你的為人,但眼下證據(jù)確鑿,且你方才又出手傷人,大家義憤填膺,很難再將道理講清楚,此事……我管不了了,

    先告辭!”

    說著,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少澤也道:“韋兄,希望此事真的不是你所為,否則……哼,即便你身為正道七宗的弟子,身后有紫月仙門、桃花教、藥王宗做靠山,但做了惡事,就該受懲罰,誰來也沒用!”話語間滿腔正氣。

    少澤說完,也不等韋云分辨,直接飛身離開。

    七夜和少澤一走,這些人里,便以那三個中年男子的修為最高,其余人都只是、金丹、元嬰修士,又如何能入韋云幾人的法眼。

    韋云看向那三個中年男子,道:“三位何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莫不是做賊心虛?”

    左邊的中年男子好整以暇地說道:“呵呵,對于你這等傷害百姓的惡人,我們沒必要用什么真面目,諸位道友,大家一起上,對付他這種惡徒,咱們沒必要講什么修真界的規(guī)矩!”

    “上!”

    一百多人紛紛行動,再次攻向韋云等人。

    “我來擋住這些人,師姐、jiejie、meimei,你們且將那三人拿下!”韋云給葉沉魚、虞飛雪和柳菲兒傳音道。

    “放心好了!”三女心領(lǐng)神會,一人一個,盯死了那三個中年男子。

    很明顯,這三個中年男子,是挑起此次事端的關(guān)鍵人物,將他們?nèi)四孟?,一切好說,其余人只是被他們利用的工具罷了。

    在韋云祭起十八涅槃密輪迎向那一百多人時,葉沉魚、虞飛雪和柳菲兒也飛撲向那三個中年男子,葉沉魚揮動天音仙笛,打出許多音波攻向其中一人,對方知道厲害,飛身后退,但葉沉魚已是渡劫強(qiáng)者,須臾間追上了他,使出種木功,登時從地下長出許多蒼翠大樹,將那人困在中間,那人臉色微變,卻并不慌張,把手一番,手中出現(xiàn)一柄漆黑如墨的魔刀,刀柄處有個骷髏頭,泛著綠油油的微光,他揮動魔刀,便有無數(shù)刀芒從中落下,將周圍的大樹盡皆斬斷!

    “攝魂魔刀,你是魔公子!”

    葉沉魚一眼就看出對方手中的法寶,正是當(dāng)初在萬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