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以身相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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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闌與兄弟們嫻熟了陣法,備齊了丹藥物資。反覆確認(rèn)了路線,眾人決議了,月圓十五,連夜上山。 這日,洛青、辰昕同山藤,處在映雪院大廳。山藤正大聲嚷著:「為什么不讓我上岱山,我自然是要去。」 洛青一嘆道:「山藤,你還有衣若,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她交代?」 山藤揮了揮手,道:「不行,盟里兄弟也都有父母家室,我不能偷安享樂,既入了月盟,命便是盟里的,衣若不會(huì)不清楚?!?/br> 洛青無奈道:「你就是這樣才整日惹她氣。這能好好相守何苦還要搞個(gè)生離?再說,我既上了山,西一堂大小事務(wù)都要交給你,工程支也需得有人統(tǒng)領(lǐng)發(fā)落。我若有什么不測(cè),你便得接下西一堂主。不能同我們上山?!?/br> 山藤聞言,一愣:「接堂主?」 辰昕一笑,道「你日子過得逍遙了?可還記得自己是副堂主?」 洛青看著他,語重心長(zhǎng),道:「山藤,你我兄弟一場(chǎng),好好照顧衣若,好好照看西一堂。我也不過像以前一樣,去去就回,這段時(shí)間,你便多擔(dān)著些。若是,真有意外,西疆有你,我很放心?!拐f著,倒了杯酒,遞給山藤,又為自己和辰昕倒了杯酒,道:「今天,就和你們,好好喝一杯?!?/br> 「好!」山藤憂憤交加,揚(yáng)起酒杯,一舉乾了。 幾尋清酒下肚,洛青有些醉意。忽然星寧夕廂房傳來杯盞碎裂之聲,他一凜,道:「我去看看?!?/br> 辰昕轉(zhuǎn)了轉(zhuǎn)眼,見山藤起腳要跟上,伸手?jǐn)r住,道:「我們走吧。他一個(gè)人就夠了。大哥要你和我去點(diǎn)火器,你忘了么?!?/br> 「寧夕?」洛青敲了門,卻無人答應(yīng)。 他一驚,忙推門而入。撲面而來卻是陣陣酒氣,挾著淡淡白棠花香,還有異于平時(shí)似有若無的茉花味。星寧夕伏在桌邊,緋紅著臉,顯然有些醉了。 洛青皺起眉,走近她身旁,俯身看了她半晌,道:「寧夕,你怎么了?為何又喝這么多酒?」 星寧夕聞聲,抬起迷離的眼眸,望著洛青嫣然一笑,迷糊地斟了杯酒,道:「叁哥…你也喝。不對(duì),這你不能喝,我喝?!拐f著,乾了一杯。 洛青銳眼瞧她,取過她手上酒杯聞了聞,一頓,擱在桌上,冷道:「大哥給你的酒?!?/br> 星寧夕摸了個(gè)空杯,再倒了酒,一飲而盡。 洛青一把奪下她的酒杯,煩亂道:「別喝他的酒?!?/br> 見酒杯又被他拿走,星寧夕微微皺眉,半晌,抬起醉眸望了望房門道:「叁哥,你那門…幫我?guī)习?,那冷風(fēng)吹得我不舒服。」 時(shí)值盛夏又何來冷風(fēng)。洛青瞧了她一眼,訕然走向門邊,猶豫著緩帶上房門。 她踉蹌起身,走向洛青,倏然輕拉住他衣襟,仰頭便吻上洛青的唇。 洛青猛然一退,被她不穩(wěn)的身子一晃一推,背已抵在門邊。他一雙深不可測(cè)的眼,緊望著她。 她低下頭,喃喃輕道:「叁哥,不要躲我…你明明知道…不要躲我?!?/br> 她趨近無路可退的洛青,輕靠在他胸前:「你既愿意將就,我沒有什么好拒絕。背了這二十年傾天意志,我累了,你…肯不肯幫我?!拐f著,她伸手繞上他的頸。 洛青的心宛若漏了一拍,略顯無措,她低垂的眼眸,她發(fā)際飄散著的花香夾雜酒氣,令他心疼。 她生澀地吻上他。 柔膩的唇令他?;螅念^洶涌,他眉間一皺,倏然將她反壓在案上。 她身子一縮,畏怯地別過頭。洛青報(bào)復(fù)般惡狠狠回以她熱長(zhǎng)的深吻,千回百轉(zhuǎn),想著秦瀟與辰昕的話,想著她的妥協(xié),想著拋棄忍耐放棄等待,忽略她的顫抖和酒氣,不顧一切讓她變成他的人。 一吻既終,淚水浸濕星寧夕的臉龐,洛青凝視她惶恐的眼神,祭出極大的自制,慍怒道:「你…。就不怕我遂了他的計(jì)謀么…」洛青逼近她的臉,深邃的眼望著她,道:「寧夕…我得走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你告訴我,大哥說了什么?!?/br> 星寧夕搖搖頭,眼神仍閃著驚恐。 見她不語,洛青輕拉起她,她一急,緊抱洛青道:「不要…,你不要走…?!?/br> 洛青眉頭一皺,疑道:「你若不說,我自己去問?!拐f著一把推開她,轉(zhuǎn)身要走。 她身子不穩(wěn),豋跌在地。洛青心里一痛,忙回過頭俯身扶她。 「你別去…。」星寧夕攀著他的手,痛苦深喘,看上去十分不適。 洛青一愣,瞧她神色,愈見迷離,紅燙著臉,止不住的喘息輕顫。 難道那酒放的不是茉花?方才進(jìn)帳撲鼻的茉花香,薰得洛青發(fā)昏,原想不過是迷神蕩心的藥花,叫她昏睡一場(chǎng)也罷。想來是秦瀟為瞞兩個(gè)精藥的人,以茉花相掩,酒內(nèi)投了些不一番云雨便要丟了性命的上乘情藥,如今藥性發(fā)出,叫她痛楚得失了神智。 秦瀟這回是鐵了心了。 星寧夕顫著托住洛青的臉,再深深吻上,又移下雙手,要拉他外袍,外袍下層層里衣令她焦急,她伸手胡亂扯著??薜溃骸改阈ξ乙埠?,瞧不起我也好…幫我,求求你…幫我?!拐f著,就著她扯亂的里衣,吻上他前襟下結(jié)實(shí)的胸膛。 洛青腦中煞白,心神俱碎,頹然道:「你寧可這般,也不愿?jìng)础擦T…?!顾咳灰话驯鹚查揭迫?,傾身將她力鎖在床上。 精壯的身子覆上她的,他濁吻上她雙唇,一手扯著她衣襟,拂出如月瑩白的雙肩。 她急褪著他里衫,纖纖柔荑攀上他寬厚的肩。 他急了些,扯弄下她襪胸小衣,揭開半身春光。 如深困烈焰大漠甫得一冽清泉,她蹭上身子偎貼他肌膚換取一絲清涼。 他一震,慾念翻騰,連綿的吻如雨點(diǎn),下在她耳邊、發(fā)際、雙眼、唇、頸,肩,最后落在胸前她受幻劍的刀口上。 不甘妒火熊熊,他愛她,他要她的人,要她的心,要全部的她。 他埋首她胸腹上,吻吮她身子如親近一脈蜜般沃腴的土地,撫下她腰臀,急褪一身松亂的月色紗裙,撫探她處子的秘林。 她聲聲不耐嚶嚀,半張含怨的眼,臉上分不清是淚是汗。 淡淡掃著霞紅的身子太美,渴求他深深糾纏牽絆,幾令他瘋狂。 「寧夕…。」他知她難受,卻怕傷著她,喚著哄著,以僅存的意志壓抑蠢蠢慾火,持著要蕩然無存的溫柔,他在她耳畔吻著,啞聲道:「忍著…?!?/br> 他的聲息撩得她又一聲不堪承受的呻吟,兩行淚離眶跌碎,她水眸瀅瀅,幽柔相詢。 抵抗不了她一雙美目,理智如弦繃斷,他再不能忍。眼前女人如仙如魔,深攫著他的情,他的心,他的慾。 慍怒困獸,凌厲目光閃過,洛青將她鎖得死緊,滿漲不堪的慾望倏然挺進(jìn)她身子。 她一聲驚喊,柳眉皺起,不自覺蜷抬雙腿閃躲,卻再逃不出他深深的貫穿,強(qiáng)烈痛楚令她顫抖,睜眼無助望他。 他心頭痛著,卻片刻不想停手,只想強(qiáng)取豪奪,不顧一切肆意妄為。他粗重喘著,緊摟著她誘人的身子,吮咬她乳上兩點(diǎn)花蕊,如風(fēng)如瀾,似陣陣潮汐,將她一次次騰上浪尖。 痛苦快樂并陳,他重重劃在深處的刺激稍緩了她疼,心神紊亂浮晃,身子濕熱如洋。她嚶嚶哀饒呻吟不絕,小手緊掐他淋漓濕透的雙臂,玉腿緊勾在他腰間,迎承他回回攻勢(shì)。 受不住的花徑劇烈收絞,他緊箍著她一陣翻騰,愈急愈深,一聲低吼,終在她一顆情心,一曲幽徑里,打下城池,占地為王。 隨他停泊,她身子一松,再撐不住神智。 瞧著她睡去的臉龐,洛青輕吻她的額,緩緩伸手抹去她滿臉?biāo)?,輕道:「對(duì)不起…。」自己一滴熱燙的淚,卻又滴在她臉上。 替她清理凈盡了,披上外衣,蓋上水被。洛青原想起腳離帳便往秦瀟處理論。瞧著星寧夕,卻不忍她醒來,獨(dú)自面對(duì)一房蕭索。遂和了衣,在她身旁躺下,伸臂攬她入懷。 她白棠花香幽幽,神色又復(fù)柔美沉靜。撫望著她睡臉,他不知道她醒后如何,但他洛青,這輩子,只愿以她一人為妻。 殘?jiān)聼o聲,緩緩末入地平,東方再透出澄光。 星寧夕轉(zhuǎn)醒,勉力睜開沉重的雙眼,模糊的床頂忽近忽遠(yuǎn)。 她凝了凝神,見洛青猶坐在身旁,背靠著榻,詳參著一本兵法書,一張側(cè)臉又如昔清冷平靜。 想起昨晚,有些悠遠(yuǎn)神傷,她只隱隱記得,自己留住了他,他們…。 她掀被起身,渾身發(fā)軟,周身上下仍痛得狠,不用細(xì)查臂上如今已不覆見的守宮朱砂,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洛青擱下兵法書,轉(zhuǎn)過身來挑眉打量她,一語不發(fā),瞧得她內(nèi)心發(fā)涼。她低下頭,整理著衣衫。不安的想著,他會(huì)說什么…。 半晌,洛青開口,語氣卻十分溫柔:「還累么…再睡一會(huì)兒無妨?!?/br> 她輕輕搖了搖頭。兩人又陷進(jìn)無邊無垠的沉默,宛如時(shí)間不再推移一般。 許久,洛青一嘆,轉(zhuǎn)過身,大手輕疊上她的,道:「我曉得你一向勇敢,也曉得大哥執(zhí)著絕不肯罷休,卻不料…你便這樣依了?!?/br> 他溫柔道:「如今,不管你勉強(qiáng)也罷,屈就也罷,左右只能是我的妻了?!顾D(zhuǎn)過她身子,一雙眼沉穩(wěn)而肯定地凝視她,問道:「你…可愿意嫁我?」 她看著他,無措地睜大了眼,淚水止不住地滑落,半晌說不出話。 洛青見她模樣,淡淡一笑,心下憐惜,輕為她拭淚道:「你眼睛睜那么大做什么,該不會(huì)都沒好好思量,有酒拿了就喝?」 星寧夕聞言一笑,低下頭,眼淚又落在襟上,半晌,道:「我…以為,你應(yīng)該要生氣,同我理論一翻…。」 洛青一嘆:「要?dú)庖膊皇菍?duì)你。不如你現(xiàn)在告訴我,他拿什么要脅你。我的確要找大哥一件件理論去。你昨日說什么將就的鬼話,寧夕…你聽好了,你對(duì)我而言,從來沒有所謂將就。我只是不愿算計(jì)你,卻還是…委屈你了?!?/br> 星寧夕搖搖頭,靜靜道:「本來,我這輩子,感情….就離不了算計(jì),只期望在算計(jì)上,還能得些真心。叁哥,那天…蘭臺(tái)的白棠花開在你手里,我們…終是良緣。」 洛青聽著,心下震動(dòng),忍不住將她擁入懷中。 星寧夕依著他,道:「那天…盟主找我去,一雙眼冰冷又帶火,振振有詞,計(jì)較了你我,計(jì)較了星家血脈、天門、岱山,至整個(gè)西疆。就連讓他殺了也不成,星浩他亦不放過。一番話困得我別無選擇。好像把這責(zé)任賴給你,倒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他給我那罈酒,說,也沒那么難,喝一喝,醉一醉?!?/br> 洛青輕推開星寧夕,逼近她的臉,眼神如炬盯著她:「喝一喝、醉一醉。你別無選擇,所以,今天大哥換了夜闌拿你,你便也依了?」 她低下頭逃避他目光,極輕道:「若不是你,我自是不肯…?!褂值溃骸杆褪菤⒘宋液托呛?,拿下巖靖峰,也制不了森門,森門主與月盟交惡,又是一場(chǎng)腥風(fēng)血雨,岱山,就真要滅門了。要掌岱山,自然是你,好一些?!?/br> 洛青一楞,倒沒料想她這樣回答。 星寧夕偷瞧了他一眼,道:「我…倒是算計(jì)了你…,你…可怪我?」 洛青看著她,笑道:「我一直以為你天真,如今,倒也有叁分心機(jī)了?!闺m然,論心機(jī),她又如何比得過秦瀟。秦瀟又如何不知,岱山門內(nèi)還有勢(shì)力龐大的森門。他留了最后一點(diǎn)話,讓星寧夕自己計(jì)較,她既不喜殺戮,自投羅網(wǎng),倒連這成事的責(zé)任,都讓她擔(dān)了幾分。 洛青一嘆,道:「你,還是那點(diǎn)心思,怪不得被大哥壓得死死的。」他寵溺著順了順?biāo)陌l(fā),道:「那么,你這娘子,更推不掉了。我倒可喚得心安理得些?!?/br> 星寧夕有些羞怯,推了推他道:「叁哥…,那星浩,還在四哥那吧,我仍有些擔(dān)心?!?/br> 洛青瞧了她一眼,道:「其實(shí)大哥一向算準(zhǔn)了人殺,不至于傷及無辜。星浩那事,準(zhǔn)是想你在意,故意誆你。別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 星寧夕睜著眼道:「誆我?」 洛青一笑,沒有答話。起身拂了拂衣袍,道:「你這責(zé)任賴給我了,我得去找大哥談?wù)劇_€有…親事。你若還累便歇會(huì)兒,別去藥房了。我晚點(diǎn)來找你。」語畢,他俯身在她額上輕輕一吻,落下一笑,如風(fēng)出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