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虎離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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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比昨晚回來的晚,敲不開房門,又沒帶房卡,只好委屈地跑回迷離的房間睡,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來敲門,結(jié)果羅敷依然沒開。 他干脆就蹲在門外等著羅敷醒過來給他開門,那場景真是人見人憐,至少對門伊萊打開門看到這樣一副場景是愣住的。 “你在這干什么?”他原本正拿著手機(jī)打字,結(jié)果看到羅比蹲在門口,不由凝滯片刻。 羅比也認(rèn)出來了是昨天KCP的隊員,他往后指指自己蹲的門,“jiejie還沒醒,我等她醒呢?!?/br> “你jiejie的房間?!”伊萊難得吃驚地瞪大雙眼,看了看自己對面的房間,可以稱得上臉色大變,看得羅比也奇怪,“怎么了嗎?” “不,沒什么,我,我……” 伊萊說不出話。 伊萊低頭打字。 爛與不爛沒意義:昨晚上誰送諾頓回來的? 要爛一起爛:我啊,你不是問過了嗎? 要爛一起爛:找到人了? 諾頓本人于昨晚被人送回來之后失蹤,大家都毫無察覺,直到今天早上伊萊在群里問諾頓今天有什么打算,諾頓也一直沒回,小監(jiān)管茫然地問他不是在房間里你直接問他不就好了,伊萊回復(fù)他不是在你們那里睡嗎,雙方一對上,才發(fā)現(xiàn)諾頓離奇消失了。 小監(jiān)管說他親自把諾頓送回了房間,還看到他進(jìn)去,結(jié)果伊萊表示并無,他只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開門之后沒人。 場面一度很懸疑。 伊萊確實想到了諾頓走錯房間的可能性,但是當(dāng)他知道對面是空白的房間之后,他再次拿著手機(jī)的手,微微顫抖。 爛與不爛沒意義:@要爛一起爛,我記得你跟羅比有點關(guān)系? 要爛一起爛:昂,還行吧,我倆一起玩過,不過這次來線下沒怎么說過話 要爛一起爛:?哥你干嘛,不是找諾頓嗎 爛與不爛沒意義:現(xiàn)在不是找人的問題了,我們得先保證他沒有生命危險 爛與不爛沒意義:你現(xiàn)在來我這樓,過來找我,看到羅比的時候假裝不經(jīng)意的跟他聊天,努力把他帶走 要爛一起爛:??? 要爛一起爛:為什么啊? 我最爛:? 我也爛:大仙你怎么了 爛與不爛沒意義:別問那么多,萬一找到那傻逼了讓他自己跟你們解釋 爛與不爛沒意義:你快過來 要爛一起爛:哦……來了來了 伊萊抬頭對羅比禮貌笑了笑:“我出去一趟,先走了。” 羅比隨意點點頭。 等伊萊走后不久,他們隊小監(jiān)管過來拍他門,邊拍邊叫伊萊,拍了幾下無果,羅比才制止了他,“他不在房間,剛剛出門了。” 小監(jiān)管驚訝地看門,又看了看對面,才恍然大悟伊萊的良苦用心,他立刻也蹲在地上跟羅比聊天,直到用一塊吃早飯的借口把羅比勾搭走。 一旦在群里得到了小監(jiān)管的好消息,伊萊立刻給諾頓打電話,一連打了幾次都沒打通,他思來想去,又給奈布發(fā)消息,問奈布有沒有空白的電話。 奈布不解,但電話確實是有的,他問伊萊要干嘛他也不說,只是神神秘秘地表示不會亂sao擾羅敷的,確定一件事罷了。 他將信將疑地把羅敷的號碼給他,又跟羅敷發(fā)消息說了一聲。 這邊房間里拉著窗簾,日上叁竿都是昏暗沉悶,晦暗光線模糊照出床上相擁而眠的一對男女,羅敷睡得正沉,枕邊手機(jī)忽然響起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拿起來接了,還不等對方開口,她自己先察覺到有哪里不對勁。 伊萊默默聽著那頭女孩子驚慌失措的尖叫,不由慶幸幸好提前把羅比調(diào)開了,不然大概當(dāng)場要出人命。 確定了諾頓在羅敷房間的事實之后,他掛了電話,轉(zhuǎn)頭又打諾頓的電話,這一次等了幾分鐘之后終于接通了,伊萊冷冷地說:“什么事情以后再說,現(xiàn)在趁羅比沒回來之前趕緊出來,他一回來你的死期就到了?!?/br> 說實話他也想給諾頓下死緩?fù)ㄖ?/br> 諾頓從醒來的那一刻,大腦就死機(jī)了。 一覺醒來躺在有好感的女孩子的床上還抱著她是什么體驗? 謝邀,人在床上,赤身裸體,臉還很疼,對面空白,我也空白。 “我,我……”他不知道是應(yīng)該先跟誰解釋,只能跟羅敷面對面看著,羅敷臉色蒼白,連裹被子都忘了,下意識捂住身體,卻捂不住一身凌亂吻痕,這場景誰看了能不罵一句他禽獸不如,諾頓自首的心都有了。 電話里是伊萊冷漠的通知,羅敷也聽到了,她失語片刻,無力地低下頭,“趕緊走吧,別跟羅比碰面。” 諾頓悶了許久,終于擠出來一句“對不起”。 他以為春夢一場,結(jié)果竟然是噩夢現(xiàn)場。 羅敷沒再回答他,自己縮在床上,看也不看諾頓一眼,諾頓掃了一眼群里就知道大概什么情況了,他先穿上了衣服,站在床前認(rèn)錯一樣低著頭,拳頭握了又松松了又握,說不出話來,最后還是羅敷催他趕快走,他才認(rèn)真地看著羅敷,啞著聲音保證,“我會負(fù)責(zé)的,不管發(fā)生什么?!?/br> 昨晚沒帶套,他反應(yīng)過來。 “不用了,快走!” 羅敷臉埋在腿間,說話聲音都不穩(wěn)了,眼看帶哭腔就要哭出來了,他再次說了一句對不起。 出來的時候伊萊面無表情等在他們自己房間的門口,看諾頓做賊一樣鬼鬼祟祟地打開門出來,他往后退了一步,“趕緊回來吧,一臉jian夫樣?!?/br> 諾頓自認(rèn)做錯了事,沮喪地回了房間。 伊萊關(guān)上門,靠在墻上,“交代吧?” “交代什么……”諾頓糾結(jié)地抓頭發(fā),愁眉苦臉,不小心碰了一下臉,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又跑去鏡子那里照了照,才發(fā)現(xiàn)臉上有個牙印,都出血了,估計就是空白咬的,看不出來牙口確實很好。 他愣了片刻,些許殘存的記憶片段闖入腦中,以至于他突然臉又漲紅了。 伊萊看他摸著臉上傷口一聲不吭又默默臉紅,翻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白眼,“趕緊收拾一下自己,我去藥店給你買藥。” 說著,他轉(zhuǎn)頭出了門。 一出門,又撞到正好回來的羅比和他家小監(jiān)管,他手里拿著面包,不用猜都知道給誰帶的。 “哎,伊萊,”他家小監(jiān)管傻兮兮地看他,“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你又出去?” “我買點東西?!彼亓艘痪洌挚戳搜哿_比,心情復(fù)雜,不知該說點什么,只能朝他點頭打個招呼。 羅比在一邊看,用胳膊搗了搗小監(jiān)管,“他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怎么看怎么覺得他臉色發(fā)黑眉頭緊皺,似乎心情非常糟糕,剛剛還不是這樣的。 小監(jiān)管瞟了一眼空白的房間,心里大概有了猜想,但也不敢多嘴,只好心虛地閉嘴,轉(zhuǎn)眼他就見伊萊沒關(guān)門,推推門,里面?zhèn)鱽砹酥Z頓的聲音。 “哥,是我!”他說了一句,轉(zhuǎn)頭又跟羅比告別,“羅比那我先進(jìn)去了啊,什么時候咱們在一塊連麥排位?!?/br> “行!看你什么時候啦!” 羅比看著他消失在了門里,又看了看手機(jī),羅敷還沒回消息,他打過去電話也是直接被掛了。 jiejie:我不太舒服,先睡一會,你去跟奈布商量一下我們怎么回家吧,錢在你那里,你看怎么買票,今天跟著奈布出去玩也行,別叫我了 咦……? 羅比又拍門叫jiejie,羅敷依舊不開門。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去問奈布,奈布怎么可能知道,他倒是提了一嘴剛剛伊萊找他要羅敷的電話,羅比表示知道了,但是羅敷想睡羅比總不可能非要煩她,只好再一次不情愿地去找奈布。 小監(jiān)管扒著門看羅比走開了,才又回到床邊看諾頓垂頭喪氣,“哥,你昨晚不會真的……” 諾頓沒說話,低著頭捂住臉。 過了一會兒伊萊回來了,直接把手里提著的塑料袋扔到他身上,“自己消毒抹藥去?!?/br> 眼看著諾頓消失在衛(wèi)生間里,小監(jiān)管湊到伊萊身邊,小聲問他:“他昨晚打架去了?怎么還要抹藥?” 啊,妖精打架呢。 伊萊擼一把他的頭發(fā),“別出去亂說話聽到?jīng)],群里也不能說?!?/br> “哦……”他原本還以為是諾頓昨晚唱了一首花田錯,結(jié)果是跑到哪里打架去了? 羅敷洗個澡之后,在床上躺了一天,整整發(fā)了一天呆,在浴室哭完之后就沒什么眼淚了,她又不是什么貞潔烈女,非要餓死事小失節(jié)事大,做了也就做了,她只是想起了點什么。 比如那天晚上。 她拿起手機(jī)翻聊天記錄,最近聯(lián)系過的人有限,只有那么幾個,一點一點翻過去,尤其是那天晚上,那晚上有聊天記錄的只有奈布。 ……奈布。 他? 他?!奈布?! 羅敷深吸了口氣,狠狠地把手機(jī)扔出去,地上鋪著地毯,手機(jī)掉到地上也只是發(fā)出了一聲悶響,壞不了。 不要怪別人……不能怪別人,都是自己的錯,不許怪別人。 還不成還指望遇到柳下惠嗎? 但是好惡心,她真的好惡心啊,就像…不,就是被性欲cao控的人偶。 羅敷抱著枕頭,縮在被子里睡了過去。 每次一寫到諾頓畫風(fēng)就奇怪了起來呢,明明是個“沉默寡言”的猛男來著 我看分析說諾頓其實善于偽裝且非常自私冷漠,而且自學(xué)成才非常牛逼,那又如何呢,反正我他媽的也寫不出來QAQ伊萊還抑郁呢,奈布還戰(zhàn)遺呢 想要評論想要收藏啦——??(ˊωˋ*)?? (想著番外是搞敷敷子被拖到游戲里被角色搞還是寫游戲角色敷敷子到了現(xiàn)實里被他們幾個搞,就我個人而言非常希望看到前者呢hhh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