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替身那些年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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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想到,有人會把我從泥濘里救出來。 他能看見我的傷口。身上的和心里的。 他看見了我的傷口,我就好了一半。 沒人知道,我多想,多想讓人知道我有多痛!即使我說我不在意,即使我說我忘了你!可是,我沒法說,我不會說,因為即使說了,也沒人心疼我。心疼我的人早已死了… 他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我的內(nèi)心,想要治愈我的傷口。治愈我心里流血的洞。就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他放出了我的悲觀,我的憤怒,我的自卑,我對他的…我的怯懦的愛………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他決定治愈我的一瞬間,也許是我們相遇的這半輩子。 我終于敢重新燃起希望,終于對明天有了期許。 現(xiàn)在…你重新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是了,你說的沒錯,我曾經(jīng)愛過你,激情似火的那種,痛徹心扉的那種,我永遠(yuǎn)也無法忘記你。你是留在我我心里最大的傷疤??墒怯幸稽c你錯了,正是因為愛過你,我才知道什么叫***,我才知道我現(xiàn)在的生活是多么的幸福。 所以,你走吧,把我對你怨恨和憤怒,還有最后一點懷念,都帶走。 第79章他不愛我了 司機把車停在一個空曠的山坡,環(huán)顧四周,白皚皚的積雪常年未化,天地之間盡是一片純凈的白,面前一片黑綠色的針葉林,更是給這孤寂的景象添了不少肅穆。張承文眼睛瞇起,問:“其他游客呢?” 司機手扶車門把手,厚重的棉帽子遮住他的頭和大半張臉,依舊看不清長相,話語還是冷冰冰的:“就我們?nèi)齻€?!闭f完下了車,去后備箱把帳篷拿出來,復(fù)又敲車窗,示意二人下車。 郭梓塵一路只顧著看雪景,還以為搭帳篷時會跟他爬長城似的人擠人,此時見這么清凈,樂呵呵地對張承文說:“呵呵,這地方還挺好。”剛要下車,被張承文按在后座上,聽他小聲警告自己:“別動。” “干嘛——” 郭梓塵有點生氣,剛要跟張承文甩臉色,卻見他額頭上冒出一層細(xì)汗,神色也是說不出的嚴(yán)肅,不由心里一緊,以為他身體不舒服,擔(dān)心道:“怎么了?又頭疼了嗎?” 郭梓塵被壓在車后座上,見趴在他身上的張承文閉上眼睛吸了口氣,吻了下自己額頭,對自己說:“你就在這里躺著,等我下車后把車門鎖好,不要下車,也不準(zhǔn)抬起頭,懂了么?” 見他這么緊張,不由得跟著緊張起來:“怎、怎么了…” 張承文扯出個勉強的笑,摸了摸他的頭安慰道:“別怕,等我回來?!?/br> 下車還沒過三分鐘,郭梓塵便聽見一聲槍響,近在咫尺的巨大聲響嚇得他下意識捂住耳朵,抱著頭趴在座位上發(fā)抖,之后槍聲接連不斷,郭梓塵才回過神來,趴著窗戶往外看,大喊:“承文!”下意識沖出去找他,可當(dāng)手碰到車門處小小的扶手時,大腦中可怕的記憶翻涌而上,那些死里逃生的細(xì)節(jié)就像又棉又軟的海帶把他纏出,想下車去救人,身體卻不聽使喚,抱著頭流著淚就是不肯挪動一步。 動一下??!之前都死過那么多次了,現(xiàn)在矯情什么呢!再不出去承文哥就有危險了!郭梓塵在身體抽筋痙攣前咬住自己的胳膊,疼痛的刺激化作巨大的勇氣催著他打開車門。 下車便看到不遠(yuǎn)處張承文捂著流血的肩膀倒在雪地里,那殺手拿著槍正抵在他額頭。身體又開始發(fā)抖,郭梓塵靠坐在車底下捂著嘴巴害怕地流淚。 盡量放輕動作,他緩緩走向車后備箱,慌亂又緊張地抽里面的東西。 …… 張承文剛下車便被那人用槍指著胸口,俄羅斯陸軍特種兵出身的他快速將腿踢過去,那人手中的槍一下被踢飛,扭打之中動作敏捷地拿***捅進(jìn)對方肚子,但對方同樣出手不凡,甩開張承文去夠飛落在旁邊雪地里的手槍,指尖剛碰到手槍,張承文已經(jīng)騎上他后背,右腳踩著他胳膊,將刀架上他脖子。而那殺手凈不怕死般,伸左手將槍握在手里,張承文氣急,將手中鋒利的刀刃嵌進(jìn)他薄薄的脖子里。 脖子被劃出條細(xì)細(xì)紅印,張承文冷聲說:“放下槍!” 殺手勾唇一笑,沒給張承文思考的時間便扣動扳機,兩發(fā)子彈全打在車油箱上,那本就用了好多年的舊雪地車開始漏油,殺手笑的癲狂:“你抹我脖子,我打爆汽車,看看是你刀快,還是我槍快?!?/br> 車?yán)镒鲏m,這讓張承文一下亂了分寸,咬牙威脅道:“你要敢傷他我把你剁碎了喂狗!”嘴上說著硬氣的話,但其實內(nèi)心早就不知所措,動搖的態(tài)度通過架在脖子前微顫的手臂被殺手捕捉到,趁他一瞬間愣神的功夫,手臂后彎,利索地開了一槍,直接打在張承文肩膀上。 那殺手沖他猥瑣地笑:“其實吧,我是來殺你的,不能殺他?!?/br> 張承文一聽,竟安心起來,本來手肘撐地身子前傾的動作一瞬間塌下,躺在地上望著天空,認(rèn)命般閉了眼。 “殺你爹爹,做夢呢吧!”郭梓塵的咒罵聲在身邊響起:“張承文睡你媽睡!給老子起來!” 猛然睜開眼睛,就見郭梓塵臉上沾著黑乎乎的淚泥,布滿血絲的眼里一片血紅,手里攥著根鐵管,抬手狠狠掄在那殺手頭上,一下不夠,瘋了般狂掄了不知多少下,直把那本是帳篷支架的鐵管打變了形。 見那人昏倒在地上,郭梓塵趕忙扔下手中的東西蹲下身把張承文抱在懷里??粗袕椀募绨颍蹨I沒繃住,抵著他額頭再一次哭出來:“你混蛋你…!不是說軍校畢業(yè)的嗎…怎么…怎么受傷了…!” 張承文肩膀中了兩槍,血流了好一會,這會他嘴唇泛白,就快昏過去。抬頭看郭梓塵的眼睛,站滿鮮血的手抬起來,撫上他凍得通紅的臉頰。郭梓塵撕心裂肺的哭,空曠的山野除了幾只雪燕拍打翅膀的聲音,就只剩那回蕩在山野的哭聲。兩人安安靜靜的抱著,直到張承文的眼神從溫柔到再次驚恐起來。 見到投在地上的一層黑影,后知后覺般順著張承文的視線扭過頭去,只見那殺手竟又站了起來,手臂就跟沒了骨頭似的垂在身下,佝僂著腰卻伸著脖子,猩紅的血液沿著下巴滴在白花花的雪地上,儼然一副吃人鬼魅的模樣。他舉著手槍,嘴里念叨著:“小子,本來不想殺你的,可你——” 話沒說完,一發(fā)子彈穿破他喉嚨,兩秒之后他像個干尸一樣倒在地上。 柯琛開完槍后從架著狙擊槍的巖體上跌坐在地,好像挨槍子的是他自己。緩了好久才回過神,伸手摸口袋里的打火機,給嘴里叼著的煙點火。嗆鼻的香煙熏的眼睛酸澀,卻又自虐般瞇著眼睛任憑繚繞的煙霧包裹自己。 宋思哲拿著望遠(yuǎn)鏡看那邊的情況,跟柯琛說:“你要想殺張承文,現(xiàn)在還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