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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母心路(1)

    作者:xcdx2020

    2021年7月27日

    字數(shù):11,549字

    我小的時候家里還住在中原某省的一個小小的縣城,父母都在某大型國營石

    化公司下屬一個生產(chǎn)化肥的工廠里面上班。

    我爸中專畢業(yè),文化水平不算高,長相平平,性格也比較木訥。爺爺在鄉(xiāng)下

    的一個鎮(zhèn)子的供銷社上班,退休前才做到主任,家境也一般,雖說不差,但也不

    富裕。我爺就我爸一個獨子,也沒想著要他考大學什么的,就想著我爸能在縣城

    找個安定的工作,娶妻生子。

    我這個大家族里面,就我大伯一家的人丁比較興旺,拿我們這兒的話講,叫

    有一定的勢力。我大伯、二伯的父親跟我爺爺是親兄弟,爺叔很早就參軍入

    伍,后來在部隊提干,一路做到團級干部,又轉(zhuǎn)業(yè)回到地方工作。

    我大伯二伯算起來就是我的堂伯父,因為兩家關系一直都走的比較近,爺叔

    在部隊的時候,家屬還沒隨軍之前,他家里面很多事情我爺爺奶奶都幫著照顧。

    我爸是獨子,也沒別的兄弟姐妹,從小就跟這兩個堂兄一起玩,后來兩個伯

    伯跟著爺叔隨軍落戶,后來隨著爺叔轉(zhuǎn)業(yè),再次回到了我們家鄉(xiāng)的時候,大伯已

    經(jīng)考上了大學,二伯的學習成績也很好,都比我爸強太多了,這真的跟家庭教育

    和遺傳有關系。我爸上完職業(yè)中專,爺叔那時候已經(jīng)回到縣里做了工商局的副手,

    就托人幫著給他安排到縣化肥廠上班,后來化肥廠兼并到石化公司,這都是后話

    了。

    二伯大學畢業(yè)后也進了公務員隊伍,當時沒有公務員考試,而且那時候好像

    公務員也不像現(xiàn)在這么吃香,二伯先在鄉(xiāng)里當干事,再后來調(diào)到縣里的商業(yè)口做

    了科員、科長,又在鄉(xiāng)里做書記,一路升遷,現(xiàn)在是我們所在地級市的商業(yè)局的

    副手,而大伯在我參加工作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某石化公司H省分公司分管銷售的一

    把手了。

    上面說了伯父家的情況,其實就是為了說明,為什么我爸這個資質(zhì)平平的中

    專畢業(yè)生,能進國有公司吃鐵飯碗,還能找到我媽這樣,各方面條件都比較出眾

    的老婆的根本原因。

    我爸從職業(yè)中專畢業(yè)后,是爺叔給安排的工作進了化肥廠,我爸人比較老實,

    但是也算是比較能吃苦的那種,可就是女人緣一般,這可能跟相貌平平、少言寡

    語有關,工作了兩三年也沒處上過一個對象。我媽那時候是化肥廠公開招工進來

    的第一批大專生,一米六八的個子在我們這個小地方真的算的上亭亭玉立、非常

    出挑了,雖說不是那種看一眼忘不掉的容貌,不過鵝蛋臉大眼睛,不笑不說話,

    一笑兩酒窩,再加上正值二十剛出頭最好的年紀,所以在當時還是很招一幫青工

    們追求的。

    我外婆是下鄉(xiāng)知青,外公是本地人,外婆因為生下我媽,后來也就沒回市里,

    就在我們縣里生活。我媽當初其實也有機會去市里甚至省城工作的,不過那時候

    外婆剛?cè)ナ?,我媽是獨生女,所以就想離外公近一點兒,方便照顧,于是考取了

    縣化肥廠的正式編制。

    我爸和我媽說起來也是爺叔托人給介紹的,雖然在一個廠子,我爸那時候一

    直蹲車間一線三班倒,我媽在廠部的行政科上班,平時幾乎沒機會見面。后來等

    我到初中的時候,曾經(jīng)問過我媽,以她的條件為啥最后選了我爸,不是很理解。

    我媽跟我說的是,你爸不愛說話,但老實本分又肯吃苦(可能每個時代有每

    個時代的擇偶標準吧),而且相處一段時間后發(fā)現(xiàn)我爸特別孝順,周末經(jīng)常就回

    鄉(xiāng)下我奶奶家?guī)兔Ω苫?。后來確認關系后,沒事就往我外公家跑,里里外外干這

    干那的,所以我外公很喜歡他。

    我問我媽,那你呢,你喜歡我爸么?我媽就笑笑,說她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安

    定平穩(wěn)而且未來可期。我當時不是很懂,可能小地方的人跟大城市的人對生活的

    追求不同吧。長大之后,我覺得我媽選擇這個婚姻,可能也是因為我們這個家族

    在縣里來說屬于相對有能力的吧。

    爸媽結(jié)婚后第二年,我爸就被調(diào)到化肥廠生產(chǎn)科坐辦公室了,我媽懷孕生下

    我之后,也被安排到廠工會做專職的干事。在這種小地方,家族里有人脈的確有

    一些優(yōu)勢,我想這也是我媽嫁給我爸的原因之一吧。

    上小學之前,我家住在縣化肥廠自建的生活區(qū)的聯(lián)排平房里面,距離縣中心

    有一定距離,離廠子倒是非常近,上下班騎車十分鐘的樣子。生活區(qū)周圍基本都

    是本廠的職工,一起玩的小伙伴也有好多工廠的子弟。

    我們住的房子每家都有個不大的院子,有些家在院子里面搭架子,種豆角黃

    瓜番茄什么的,夏天都吃不完。我媽就比較特別,在院子里面種了一小片月季花,

    靠近房子還種了一排爬山虎,我記事的時候,每到夏天,墻上窗邊就爬滿了綠油

    油的枝蔓,院子里面開著一蓬一蓬的粉色、紅色和白色的月季花,特別好看。

    不過我們這兒還有一家的院子也挺與眾不同的,就是離我家相隔四五排的一

    個靠街邊的平房,院子里有兩株桂花樹,我不知道桂花樹是一開始就種下的,還

    是后面移植過來的,反正從我記事起,桂樹長的快就超過房頂?shù)母叨攘?。每到?/br>
    天,一株桂樹上開出嫩黃的小花,另一株則是開著橘紅色的花瓣。每天上下學路

    過的時候,就能聞到從院子里飄出來一陣陣很好聞的桂花香氣。

    這家的主人跟我們不太一樣,不是化肥廠的職工,是一對單親母子。丈夫以

    前在縣運輸公司跑運輸,后來因為車禍事故去世,我只知道女主人姓沈,在丈夫

    因公去世之后,被安排在運輸公司做庫管。但是他兒子小勇在我們這片家屬

    區(qū)里算是比較有名的,全是因為他學習非常好。

    小勇哥比我大四五歲,我還在小學的時候,他就讀縣高中了,幾乎年年都是

    年級排名第一。每次我們這些貪玩的小孩期末考試成績不好,被家長數(shù)落的同時,

    還要拿出小勇哥當做比較的對象。

    小勇哥高一的時候好像就一米七五左右的個子,白白凈凈的一頭短發(fā),看起

    來很清秀也很懂禮貌,家里雖然不富裕,但是穿著干凈整潔,說話也不像我們這

    些淘氣慣了的孩子一樣大呼小叫,印象中總是不緊不慢文質(zhì)彬彬的。

    小勇的mama一直都沒改嫁,在我印象中她的長相就屬于中等水平,但是身材

    似乎不錯,但跟我媽比還是差一截。平時下班回來就cao持家務,很少跟周圍的這

    些年齡相仿的婦女們聚在一起,議論別人的家常里短。

    小地方的人就是這樣,你不談論別人,但是遭不住別人會議論你。小勇哥母

    子的關系很親密,或許這種親密已經(jīng)多少超出了普通母子那種親密的范疇。當然

    在我小時候根本不覺得這有什么,可大人們似乎非常熱衷傳一些有的沒的閑話,

    當做飯后的消遣。似乎是編排小勇母子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不過大人們議

    論的時候總是故作神秘,把小孩子們支開,竊竊私語伴著嘰嘰咯咯的調(diào)笑的聲音。

    當時的我對此很是不以為然,小勇哥學習好,人也溫和,她mama少言寡語深

    入簡出的,從來不惹是非。我反倒有點同情這對母子的遭遇。不過mama好像從沒

    多說過什么,她甚至是跟小勇媽走的比較近的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人之一。

    那時候的平房在冬天沒有集體供暖的,每年入冬前都是要去縣能源公司買煤

    屯在家里,冬天燒土暖氣用。每到這個時候,我家都會拉一整卡車煤回來,然后

    分給小勇哥家一半。我媽總說小勇家里就一個女人獨自撐著,能幫就幫一把。

    小勇mama會做一種非常好吃的桂花糯米糕,每到中秋也會送一些到我家作為

    感謝。香糯甜軟的米糕里面嵌著淡黃和粉紅的糖漬桂花瓣,看著就很有食欲,吃

    起來更是特別的香甜。可惜后來的很多年,吃城里賣的成品桂花糕再沒有那種獨

    特的味道了,可能是小時候好吃的東西比較匱乏的原因吧,當時覺得特別好吃的

    那種感覺再也找不回了。

    初中一年級的那年暑假,天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悶熱,中午吃完飯我通常都是

    在家睡兩個小時的午覺,然后再跑出去找同學到處瞎玩。周末的時候,大人們經(jīng)

    常也聚在一起閑聊消暑。記得有一天中午,外面突然下起了雨,我在屋里睡不著,

    想著下午約好跟同學去縣城的電子游戲廳打街霸的,這雨要是下大了估計是要泡

    湯。

    這時候我家里也聚了幾個婦女在客廳嘰嘰咯咯的閑聊,外面的雨水降低了本

    來燥熱的溫度,紗窗外透過來的風帶著涼爽卻濕潤的氣息,吹的人很舒服。我還

    躺在床上盤算著這雨什么時候能停,有意無意的聽到客廳傳來的嬉笑聲。

    嗓門比較大的一位,我能聽出來是曹阿姨的聲音,她在化肥廠做出納,丈夫

    是縣運輸公司的車隊長。曹阿姨是最能聊閑天傳閑話的,話題聊著聊著就聊到兩

    顆桂花樹那家的事情了。

    「你們知不知道?」曹姨故作神秘的壓低聲音說,「我家那口子上次跟串

    三子幾個人在我家喝酒,串三子喝多了,說晚上趴過勇子家的窗根,聽到

    里面做那種事兒的聲音哩!」

    我媽好像不太想多聊別人的隱私,就笑著說,「曹姐這種事可不能瞎講……」

    曹阿姨被嗆了一下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抬高了點兒聲調(diào)反駁道,「我開始也

    不信啊,住在這附近這么多年

    ,從沒見過勇子媽招蜂引蝶的。本本分分的一個寡

    婦,平時見男人多說一句都沒有過。再說勇子反對他媽改嫁,這誰都知道。上次

    車隊有人多事,想給勇子媽介紹相親,結(jié)果勇子跑到運輸公司外面守了一下午,

    差點把介紹人給打了?!?/br>
    旁邊另外一個阿姨接話道,「啊,上次是因為這個啊,說是保衛(wèi)科都出來攔

    著了。小勇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說是狠起來真有股子不要命的勁頭?!?/br>
    「可不咋的,」曹阿姨似乎更有興致了,「桂花樹那個院子,平時別說男人

    了,怕是公狗進去,都要被小勇用棒子給打出去,嘻嘻~」

    我媽跟勇子媽多少還算熟絡,雖然知道大家就是閑了磨嘴皮,說長道短打發(fā)

    時間,可還是回護著沈阿姨,于是說道,「那串三子的話還能信?賭博弄得

    房子都要賣了,到處胡混的。」

    曹阿姨又道,「嘿嘿,串三子說,聽到里面哼哼唧唧的,還聽到勇子媽

    小聲叫小勇,別親那里~嘻嘻,你說是親哪里?」

    旁邊人就又是一陣頗耐人尋味的嬉笑,我媽也忍不住笑了,嘻罵道,「曹姐

    你就編排別人,這事就算做了,還能不小心讓別人聽了去?」

    另一個阿姨笑道,「可別說,勇子媽平時穿的特別素淡,可我看她家曬衣服,

    那胸罩內(nèi)褲可相當講究的,繡花的成套內(nèi)衣,我見過就不止兩三套,縣里都沒得

    買,怕是省城才有貨呢?!?/br>
    曹姨就笑,「平時穿著外人看當然素淡啦,可給心上人看可不要sao一點呢,

    不然勇子能那么護食?」

    我媽跟著笑,而后又搶白說,「誰還沒幾套講究的內(nèi)衣啦,我就好幾套呢,

    可別再瞎說啦,這話傳出去多不好。別人寡婦失業(yè)的不容易?!?/br>
    曹姨似乎還意猶未盡,「你發(fā)現(xiàn)沒,上周我看勇子媽出門,大夏天脖子上還

    系個紗巾,怕別不是給種了草莓了吧,哈哈嘻嘻~」

    另一個阿姨也跟著打趣,「勇子媽身材保持的不錯,那皮膚白的,大太陽曬

    都曬不黑,那腰條兒兩把能攥的過來,屁股那翹的,走路一扭一扭別提多招人了,

    這半大小子火力旺,娘倆又那么膩歪,也保不齊呢?!?/br>
    我媽笑罵道,「真看你生了個閨女,合著生小子的都惦記著親媽?」

    曹姨更有興致了,對著旁邊一個阿姨嬉笑道,「娟子你可小心點兒,別到處

    sao浪,回頭招的你兒子爬你的床~」說完又是互相打鬧取笑個不可開交。

    正說著呢,旁邊一位嬸子笑著拿我媽打趣,「我看呀,你們這些人都趕不上

    勇子媽有那個魅力嘞。你看人家昕昕媽長得這么標致,這大長腿,你兒子長大不

    摸上你的床才怪哩!」(昕昕是我小名)

    傍邊一眾人都附和起哄,有拍手的有笑鬧的,我媽好像是給弄了大紅臉,好

    半天都沒聽她再說什么,就聽見互相笑著拍打撕鬧著什么。

    這段對話在年少的我腦海中印象極其深刻,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仿佛還在眼前一

    般。也許戀母的念頭就是從那一刻覺醒的,仿佛混沌的黑夜中的一道閃電,照亮

    了被夜幕掩蓋在視線范圍內(nèi),卻從來沒有注意過的景色一般。

    我媽當時在廠工會主要負責宣傳之類的閑職,平時寫點報導稿子,發(fā)到省公

    司的內(nèi)部刊物上。遇到七一國慶什么的,組織參加市公司的文藝匯演。平時也喜

    歡聽音樂寫點散文之類的東西。在我小學的時候,時不時還帶著我去市里逛逛街

    看看電影,衣著打扮在我們縣城也是屬于比較時髦的。雖說我媽相貌只能算是中

    上等,但她本身蘊含的那種內(nèi)在氣質(zhì),跟我爸這種平凡樸實的人完全不是同路子。

    跟小縣城里那些忙于家務和生計的三十多歲的婦女也有明顯的不同。

    至于mama的身材,似乎并沒有因為生我而有什么改變,或許跟她早婚早育恢

    復的好有關,進入三十五歲才稍稍有點點發(fā)福,但反而更平添了這個年齡段女子

    特有的風韻。我當時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就是好像突然對異性開竅了一樣,開

    始注意起mama的一舉一動,換句話說,開始用不同的眼光打量起身邊這位我最親

    近最親密的女人。

    *********

    雖說mama曾跟阿姨們一起調(diào)笑過她們口中的別樣的母子情,但這好像只

    是生活的調(diào)味劑,誰也沒真的往心里去。

    夏天mama在家穿著還是比較隨意,我印象中她在家總是穿著清涼的純棉碎花

    睡裙,下擺超過膝蓋一點兒,面料輕薄透氣。她有好幾件類似款式的裙子,每天

    一洗,輪換著穿。里面似乎并不穿胸罩,下班回來換上很短的純棉小背心(我也

    見她洗后晾的,有點像文胸,但是后來上學交了女朋友,才知道跟那種運動胸衣

    很像。)雖

    然不會有凸點,但是這種背心沒什么承托作用,所以有時候俯身時,

    還是能看到她胸前白得耀眼的一抹。

    我爸比較怕熱,家里雖然是平房,可是還是有一個專門的淋浴間,房頂有個

    可以上水的鐵皮大水箱,接著淋浴頭,夏天曬了一天的溫水可以在家沖涼。(平

    時他們都是在工廠的浴室洗澡,我也經(jīng)常去。)

    因為只在夏天盛暑的時候使用,這個小小的淋浴間跟衛(wèi)生間之間,就拉著一

    個半截塑料簾子隔開。冬天的時候,淋浴間里面就堆放著卸下來的紗窗和紗門。

    自從有了那種心思,mama沖涼的時候,我時不時會找機會去衛(wèi)生間上廁所,

    小便時基本看不到,就磨磨蹭蹭假裝蹲坑。從簾子的縫隙中,偶爾能瞥見幾瞥媽

    媽濕漉漉的胴體。但大部分時間里mama都把簾子遮的很嚴,簾子兩邊的搭扣掛在

    門框的釘子上。我就順勢坐在坐便上,假裝翻雜志,mama這時候從不趕我,反而

    會跟我聊聊閑話,說說學校的事情。

    因為是坐姿,所以只要稍稍低頭,就能看到接近大腿胯骨的位置。不過這時

    候mama都是面向噴頭的,我也只能看到側(cè)面的風景。我也不敢把頭探下去,要是

    讓她發(fā)現(xiàn)起了防范心就得不償失了。不過mama的腿真的是百看不厭,那現(xiàn)在的話

    說絕對是腿玩年。因為年齡的原因,我平時能接觸到的都是同齡的女孩,那

    時候也沒手機電腦之類能上網(wǎng)看的,就覺得mama白膩修長的雙腿特別有感覺,還

    有能看見小半個臀部,成熟女人蜜桃臀的那種豐美,真的讓人勾心抓肝的。我只

    記得那個暑假我無師自通的學會了自慰,幻想的對象都是mama。

    當然局限于有限的認知,對女性的所有幻想都是模糊的,也不知道那些最致

    命的關鍵部位的具體觀感,只是幻想著能撫摸到mama的那雙美腿,想把臉貼在上

    面,幻想嘴唇也能貼在上面親吻。就像沈阿姨跟勇子哥親熱時候說的,不能親

    那里,而我想親mama所有不讓親的地方。

    mama因為準備七一獻禮加班排節(jié)目,所以七一之后就串休了一段時間,正趕

    上我放假在家,她調(diào)休就在家歇著,收拾家務,中午給我做飯,看著我寫作業(yè)補

    習下學期的功課。所以沒事我也不天天出去瘋玩了,除了在家做暑假作業(yè),就時

    不時幫著做做家務,掃地拖地,幫著做些需要力氣的活計。我那時已經(jīng)長到了一

    米六六,雖然還沒mama高,但是力氣還是有的。

    我最喜歡的是陪mama做飯,因為是中原地區(qū),家里幾乎天天都吃面食,mama

    和面搟面的時候,我是從來都不會錯過,蹭在一旁打打下手。就算是不用我的時

    候,那也坐一邊陪她聊天。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和面的時候因為案板比較低,

    mama一般都是站著,微俯下身,我就坐她對面,欣賞著那對可愛的大白兔在mama

    胸前調(diào)皮的上下跳動。

    除了可愛,當時的我真的找不出其他什么詞匯來形容。mama的奶子不算

    是很大,圓潤挺翹,當時我也沒罩杯的概念,現(xiàn)在的我當然知道她是C罩杯,因為

    跟后來跟mama發(fā)生親密關系之后,我問過尺碼送過她幾套高級內(nèi)衣。而此時那對

    奶子在她胸前有節(jié)奏地彈跳抖動著,真的把我魂都勾走了,我似乎發(fā)現(xiàn)了在我有

    限的人生中,居然還有比電子游戲更有意思一萬倍的樂趣。

    可mama畢竟是mama,我根本不敢流著涎水死盯著這誘人的風景,嘴里就有一

    句沒一句跟她聊著閑嗑。在mama俯身低頭擺弄著手里雪白面團的時候,我就趁機

    偷窺她領口中微微露出的那兩團雪白的面團。mama低頭用長搟面杖搟著面餅

    的時候,我的心就跟她胸前那兩只可愛的白兔跳動的節(jié)奏一起,砰砰地跳個不停。

    情竇初開懵懵懂懂的我,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間這是一種什么樣的誘惑力,反

    正我無法控制自己的遐想,很難自拔。

    那年夏天,我爸卻很忙。化肥廠正在上一條新的產(chǎn)線,他在生產(chǎn)科里面負責

    設備采購和調(diào)試,不是出差就是住在廠子里面試車,反正有很長一段時間家里就

    我和我媽兩個人。

    記得有天剛吃完晚飯,天就開始陰沉,早上的天氣預報就說有大暴雨。我們

    這個地方,夏天的時候經(jīng)常會有暴雨。家里蓋房子的時候,一般都要把地基稍微

    墊高,防止雨水灌進屋,不過院門那邊有時候水還是會漫進來,所以要用長條形

    的沙包封一下門,以前都是我爸負責搞這些。現(xiàn)在我爸在市里出差指望不上了,

    我也沒用我媽說,自己把沙袋從側(cè)面?zhèn)}房里面拽出來,用小鏟子補滿了沙子,鐵

    絲封住袋口,提前堆在院門的門欄外面。又搭梯子上了平房的房頂

    ,把專門用來

    排雨水的孔子都疏通了一遍。剛從房上下來,雨點子就開始噼里啪啦的落了下來。

    雨下的又急又大,仿佛是誰把天給捅漏了一樣,雨點打在窗子上噼里啪啦的

    作響,從窗子里面都看不清外面,站在屋門口看出去就看到從天上潑瀑布一樣。

    我媽也有點擔心我爸在外面能不能趕回來,當時廠子給我爸配了手機,可我家沒

    有安座機,更別提買手機了。我覺得我媽其實就是瞎擔心,這種天氣肯定都是找

    地方躲著,我爸也不可能急著往回返。

    我收拾完也沒心思寫作業(yè),跑到我媽屋里陪著她看電視,外面的雨一點變小

    的意思都沒有,中間出去查看了一下,雖說街面上的水沒灌進院子,不過小院里

    面已經(jīng)開始積水了,可憐的月季花的花瓣被雨水打落了一地,細細的枝條在一陣

    陣疾風中左右亂搖。

    電視里面放的好像是,我媽看著電視也心不在焉的,而我的心

    思其實在她搭在沙發(fā)腳凳上的那兩條白腿上。她沒穿平常穿的那種純棉薄料的睡

    裙,換了件紫色仿緞子的吊帶睡裙,裙擺很短大概才到大腿的一半,肩膀也整個

    露在外面,兩根精致鎖骨上的細細紫色肩帶襯得皮膚特別白。而且似乎里面還沒

    穿背心,因為看不出背心的印子,前胸隱約有兩個誘人的凸點,不是很明顯但仔

    細看能看出來??赡芤驗橄挛绲膼灍幔屗龘Q了更清涼的裝束,我的眼睛也跟著

    享受著香艷的清涼。

    這種絲綢睡裙的面料非常順滑,她搭在腳凳上的雙腿伸直交疊在一起,睡衣

    下擺堆疊在大腿一半處,37碼雪白的腳丫,跟男人的腳比起來要清秀細窄的多,

    腳趾上涂著亮紅色的蔻丹,仿佛點綴在白玉上的紅寶石一樣。腳趾還一勾一勾的,

    帶著腳背上的筋腱繃起幾道微微的凸起,給我都看入迷了,感覺自己立馬都被媽

    媽培養(yǎng)成足控了,雖說當時的我根本不知道這就叫足控。今晚上回自己房間

    肯定要想著這雙美腳痛快地擼上一發(fā)不成。

    電視里的第二集剛演到一半,忽然屋里唰的一下就全黑了。我急忙跑到屋門

    口拉開門往外看去,前排的房子都是漆黑一片,周圍一點燈火都沒有?;厝ジ嬖V

    我媽,估計是電線桿倒了,整個斷電。我媽就有點害怕,摸黑翻抽屜找到半根蠟

    燭,在煤氣灶上打火點著,然后舉著回來,在床邊的五斗櫥上滴上蠟油,把蠟燭

    立在上面。

    蠟燭的光有些晃動,照在她的臉上映出些許擔憂的神色。這時候我覺得以往

    心目中那個無所不能、堅強獨立的mama,也有著女人的嬌弱的一面,反而內(nèi)心中

    涌起來一股特別想要保護她的欲望。這也許是深刻在男性DNA中的那種保護欲吧,

    反正就是不想讓這個女人擔心害怕。

    我說,「媽別怕,有我呢?!?/br>
    mama沒有說話,只是把手伸過來握了握我的胳膊,微笑著點點頭。

    電視顯然是看不成了,我先去淋浴間沖了一下,因為下雨的原因水有點涼,

    但是沖完人感覺清爽了很多。我擦干身子,套上大短褲,光著上身摸黑又回到媽

    媽房間,看到她坐在蠟燭邊盯著火苗,不知在想些什么。燭光晃動著映在她的側(cè)

    臉上,似乎如同剪影一般,五官秀氣又端莊,看著有種震人心脾的作用,當時真

    沒什么邪念了,就覺得那一刻她真的很美。

    「媽,你燒點水擦一下身吧,淋浴水有點涼。」我停了一會兒輕聲說道。

    「嗯,沒事?!筸ama輕輕點了點頭,我不知道她說的沒事是指水涼沒事

    兒,還是她自己沒事,也不敢多問。

    mama起身去了淋浴間,不一會兒就聽見蓮蓬頭的水聲。等她重新回到房間,

    還是那個紫色吊帶,不過頭上包著一條粉色的干發(fā)帽,長發(fā)裹在發(fā)帽里盤在頭上。

    「我都忘了停電了,頭發(fā)沒法吹干~」她自嘲的笑了笑。

    我回身找了條干毛巾,對mama說,「那我?guī)湍悴敛痢拐f著按著她的肩膀讓

    她坐在床邊,我上床跪在她背后道,「你把發(fā)帽解開。」

    可能是因為剛沖完涼,mama的肩觸摸上去是一種冰涼細膩的感覺,就好像摸

    在一塊晶瑩溫潤的玉石上一樣。mama一只手在發(fā)帽上輕輕一勾,就把它摘了下來,

    然后晃了晃頭,濕漉漉的長發(fā)順著肩膀披散了下來,帶著一股沁人的芳香。

    真是奇怪,我用的也是一樣的香波,怎么就聞不到這種奇妙的香氣呢?

    我用毛巾一縷一縷的幫mama把頭發(fā)上的水吸干,做的非常認真,其實也是因

    為燭光的原因,雖然離得近但是跪在身后基本什么春色都看不見。不過當時我也

    真的沒別的心思。就是想幫mama好好擦干頭發(fā)。

    mama坐在床沿,在晃動的光影中沉默了一會兒,忽

    然笑著說,「真想不到你

    平時毛毛躁躁的,還能這么細心~」

    我咧嘴無聲的笑了笑,當然mama背對著我也看不見。

    「學習要是能這么細心就好了,唉,我還指望著你能考個好大學呢?!巩攱?/br>
    的都這樣,兩句話就能給扯到學習上。

    「我可能繼承了我爸的學習基因了,不是我不用功,就沒那個天份?!?/br>
    我聽著mama微微嘆了口氣沒再接著嘮叨。隔了片刻,我打趣道,「可我繼承

    了mama的文藝細胞?!?/br>
    「嘻嘻!你這是奉承我還是自吹呢?」mama終于笑了。的確,mama雖說理工

    科畢業(yè),但平時比較喜歡寫點東西,廠里的宣傳材料,組織匯演的串場詞等等都

    出自她手,至少在我們周圍的圈子里算是個小小的筆桿子。

    「我語文成績一直很好啊,這都是mama的遺傳。還有我的長相也是隨mama,

    跟爸爸家族的標志性的國字臉可不一樣吧?!惯@點兒我沒說錯,我跟mama一樣都

    是清秀的鵝蛋臉,至少不像父親家族里那些堂兄弟一樣,方臉闊口一副彪悍的樣

    子。

    mama笑的更開心了,肩膀一抖一抖的,害的我只好說,「媽你別亂動,馬上

    就擦好了~」

    過了一會兒,頭發(fā)擦的差不多了,mama把還有些潮濕的頭發(fā)披在肩上,上床

    半靠在一側(cè),雙腿膝蓋縮在睡裙里,兩腳支在床面上,手指扯著有些顯短的裙擺,

    抱著小腿就這么坐著。

    幾年后處了女朋友我才發(fā)現(xiàn),其實好多女生在家都喜歡這樣用睡裙半包起腿

    坐著。這基本上是一種潛意識中對你完全信任、毫不設防的姿勢。因為從某些角

    度,是能看到兩腿間內(nèi)褲最窄最隱私的部分。當然現(xiàn)在暗弱的燭光中,我什么都

    看不見。

    我光著膀子坐在mama對面,正想著找點什么話題,能在mama房間多斯磨一會

    兒。mama忽然開口了,她抬眼看著我,距離這么近,我似乎能看到跳動的燭光在

    她晶亮的大眼睛里面閃動著的樣子。不過她接下來所說的內(nèi)容,卻讓我真的無可

    奈何。我媽到底是我媽,生活根本不是之后幾年那種網(wǎng)上偷著看到的母子文里的

    路數(shù)。

    「我想給你轉(zhuǎn)到市里的初中,你覺得怎么樣?」mama的眼睛閃著興奮之色,

    語氣也帶著一種躍躍欲試的激動。

    「?。?!這……」我腦子里直發(fā)蒙,我念的初中里同班好友都是一起長大的

    工廠子弟,從小玩到大。我的那些狐朋狗友們大多沒什么心思學習,都是玩心特

    重,想著將來考進職高,然后托門子能進化肥廠或者運輸公司什么的混口飯吃,

    想考高中的都不多。而我媽一直想讓我能上重點高中,至少考個三本,再不濟也

    要考個大專。

    「又不是把你一個人扔市里住校,你才十四,我也不放心。我是說這次七一

    匯演,見到市石化公司的人,可能要借調(diào)我去幫他們組織全省石化系統(tǒng)的國慶匯

    演,mama可能要去市里工作半年。你跟我一起去怎么樣?」

    我還是不死心啊,從小在縣里長到大,周圍全部都是熟人和好友,冷不丁要

    去一個陌生的地方念書,對于剛念完初一的我來說,很難接受這種安排。

    我賭氣說道,「那你半年后回來,到時候還不是把我一個人扔在市里啊?不

    行,我不想去?!?/br>
    「哎呦,你個男子漢怕什么嘛。再說我問過你大伯,借調(diào)只是個契機,活動

    活動就能留在市公司的工會??赡阋遣晦D(zhuǎn)去市里上學,mama肯定扔不下你和你

    爸,你舍得讓mama放棄這個機會嗎?」

    老話說得好,一物降一物。從那時候起,我就覺得我媽那真的是能拿捏

    住我的軟肋——而她,就是我的軟肋。就像我現(xiàn)在能拿捏住我媳婦一樣,我

    知道有些事情要用什么方式說才能讓她就范,這都是跟我媽學的。

    年少的我一時語塞,不知道到底是mama想讓我脫離現(xiàn)在的學習環(huán)境從新開始,

    還是她真的很想有更開闊的事業(yè)空間,或者兩者兼而有之。

    囁諾了半天,我終于想起拿老爸當擋箭牌?!改俏野衷趺崔k?」

    mama輕輕撇了撇嘴道,「他忙他的,我忙我的。再說他在縣里還要照顧你外

    公,時不時還要回你爺爺家。等你念完高中,我再調(diào)回來,你看怎么樣?」

    合著mama歸根到底還是為了讓我能考上大學才做的這個決定,我不知道她之

    前是想了多久。不過今年縣高中高考成績滑鐵盧,考入重點大學的屈指可數(shù),只

    有小勇哥在內(nèi)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人考上了重點。

    我還想再掙扎一下,強辯道,「小勇哥就在咱們縣念到高中,他不就考的很

    好嘛!」

    mama沒有立刻答話,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白皙的臉龐在暖色燭光的映襯下似

    乎泛了紅。兩只好看的小腳向回縮了縮,腳趾輕輕勾著床單,微微咬了咬嘴唇,

    半晌才開口說道,「人家小勇多懂事!學習都不用你沈阿姨cao心的……你要有小

    勇一半的努力,mama都不用費這么多心思?!?/br>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回輪到我臉紅了。我不是慚愧學習不努力……我是……

    我是覺得我要是有小勇哥一半的勇氣,可能,說不定,或許可以親親mama不讓親

    的地方……等等……mama可是從來什么地方也沒讓我親過啊?。?!

    我正低頭對mama胡思亂想,而mama以為我有點動搖了,又趁熱打鐵說道,

    「你要是同意的話,我跟你爸商量一下,給你買一臺電腦當獎勵,你看怎么樣?」

    那個年代電腦并不是很普及,上網(wǎng)還是ADSL撥號??h里剛剛新開了一家網(wǎng)吧,

    但是收費根本不是我這種初中生能承受得起的,遠不如電子游戲廳的街機有市場。

    不過能跟大城市的孩子一樣擁有一臺自己的電腦,曾是我的一個夢想,不過我從

    沒跟父母提過,因為我知道這種要求的代價,肯定就是學習成績必須拔尖,可我

    在初一的成績就是在班級中游晃蕩,這代價過高也就把夢想當成幻想而已了。

    mama見我不吭聲,又繼續(xù)誘之以利道,「等我去市里租個房子,為了跟你爸

    聯(lián)系方便肯定要安個座機,到時候你還能上網(wǎng)查查學習資料呢。在咱們縣里可沒

    這個條件。」

    mama緊盯著我的臉,似乎立刻馬上就要我給出個明確的答復。我心里亂哄哄

    的,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又不想違背了她的心意。以前自己不懂事,經(jīng)常任性子

    胡來,可現(xiàn)在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想讓她太過失望。

    糾結(jié)了半天,我終于艱難的點了點頭。其實我也知道,我是細胳膊擰不過兩

    個大腿。在我家,教育這種事情都是我媽說了算,根本指望不上我爸能幫我說什

    么話。二對一,我還能怎么辦,只能低頭面對現(xiàn)實唄。

    mama見我終于點了頭,興奮之色似乎都無從掩飾了,原本并攏的小腿壓下來,

    鴨子坐一般向兩側(cè)分開,在床上直起身,一把就抱住了側(cè)坐在床沿邊的我。

    呃,瞬時我大腦中一片空白,身子僵硬地一動不敢動。其實我也真沒法動,

    我媽兩個胳膊把我的整個肩膀環(huán)住了,臉就緊貼在我一側(cè)的耳朵上。此時的我則

    光著膀子半側(cè)著身,胸肌側(cè)頂在她的兩個柔軟的rufang中間,感覺她絲滑的睡衣下

    面那個小小yingying的凸起輕輕刮蹭著我的赤裸皮膚,渾身真的是雞皮疙瘩都刺激起

    來了。好像自從上了小學起,跟她再沒有過這種肌膚之間的親密接觸。她身上那

    種淡淡的沐浴液的香味,把我裹挾在其中,讓年少的我徹底沉淪了進去。

    「媽……你好熱……」直到我低聲嘟囔一句,mama才松開了我,伸指在我額

    頭上使勁一戳。

    其實我媽的身子一點兒都不熱,冰冰涼涼的,消暑降溫。很久之后的那個夏

    天,我最喜歡光著身子抱著她睡,真好像白玉枕頭那么清爽冰涼,反倒是她總是

    會在親熱之后把我踢到一邊,嫌棄我身子又熱又黏。

    此刻也就是她貼在我耳邊的頭發(fā),不時蹭在耳廓上有種微微麻麻的搔癢。要

    說熱,其實是我自己身體里的血快要沸騰了,下體根本不受意志控制地迅猛勃起,

    在短褲上頂起一個大包。好在房間里面光線昏暗,而我又是側(cè)身對著她,她根本

    感覺不到,不然真是要糗死了。

    我一手偷偷捂著鼓囊囊的褲襠,低頭瞥了一眼在床上分腿鴨子坐的她。睡裙

    因為剛才動作過大而褪到了腿根,雖然光線昏暗,但還是能看到深色裙擺下那一

    抹乳白色的內(nèi)褲窄檔。只是短短一瞥,我差點就控制不住噴射在當場,那時的我

    真是太嫩了。

    mama則低頭不慌不忙地整理著睡裙下擺,然后又抬頭攏了攏肩頭上還略帶潮

    濕的長發(fā),恢復了睡裙裹腿的坐姿,閉起眼又靠在床幫上,嘴角掛著一絲志得意

    滿的微笑,根本也沒注意到我在燭光的陰影里,半弓著腰溜出了她房間。

    外面的雨似乎小了一些,但風還是很急。我掀開門,閃身出了屋子,站在滴

    雨的門廊下,讓雨夜潮濕清涼的風慢慢給自己降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