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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蜷著舌頭爭取不被男人卷進嘴里,他的味道和陳年所認識的男人都不太一樣,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太陽的味道,很暖,還帶著海風(fēng)的清新。 陳年在靠他的吻識人,胸衣這時候被推開,男人粗礪的大手一探而入,牢牢地攥住了陳年的胸脯。 一聲陌生而奇怪的磁性口音也隨即鉆進陳年的耳朵里—— “是我。” 男人這么說了陳年也不知道他是誰,可他仿佛認定了陳年知道他,并單刀直入的把她翻過去壓在沙發(fā)上,在她背上對她剛中帶柔的上下其手。 陳年的泳衣是剛買的,少女款,有不少華而不實的綁帶,東一條西一條的穿過陳年的身體,經(jīng)過他的摸索和拉拽,直接成了綁人的繩索,將陳年結(jié)結(jié)實實的捆了起來。 男人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猴急,卻不想衣服越脫越緊,他動作變得匆忙,呼吸很快粗重了起來。 陳年還在執(zhí)著于詢問他的身份,像一只被夾住腿的螃蟹,橫著挪啊跳啊。 嘴里嚷嚷著,男人耐心的伸手到她胸下脫她的衣服,無視她的嘟囔,湊到她耳邊親她,壓著聲音問:“刺激嗎?” 這次他說了三個字,陳年聽出了他聲線的奇怪之處:他普通話不好。 像是說慣了外語的人突然切換了語言,有點不倫不類,但天生的語感又讓他的普通話聽起來并不像臨時抱佛腳的外國人那樣違和。 再繁瑣的款式在絕對的力量之下也會失去抵御作用。 終于在一聲布帛撕裂聲后,陳年的泳衣變成了兩片碎布,陳年驚叫一聲,嘴被捂住,男人曖昧的對她說很想她。 說完陳年的雞皮疙瘩直接從脖頸上冒出來,大片大片遍布全身。 身后窸窸窣窣的動作意味著什么陳年再熟悉不過,可她叫了許久都沒有結(jié)果,漸漸的沒了動力。 只有當(dāng)那根熱乎乎的棒子擦過她臀間的皮膚時她才有了強烈的反應(yīng),夾緊臀部,胳膊從身下掙扎出來伸到后面擋住后門。 “不要……”聲音并沒有誓死不從的堅定,而是視死如歸的釋然,出口便沒了說服力。 男人握著脹大的男根抵上她的手心,硬是破開她并攏的指縫,直往神秘的地方鉆。 見阻攔不及,陳年退而求其次:“戴套……” 男人輕笑了一聲,反問道:“不是說讓我內(nèi)射嗎?” 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年心里咆哮開了,她怎么云里霧里的,到底是怎么認識的這個男的? “你你認錯人了!”陳年捉住一線生機。 這時候圓潤碩大的、從棒身挺立出來的guitou,已經(jīng)擠進臀瓣中央,并且還在朝著神秘的洞口進攻。 說不動,陳年拿出了殺手锏——哭! 不巧的是,陳年剛哭了一聲,那巨大的家伙便破開了洞口,小半個頭擠進了干澀的roudong。 身體比陳年要膽小,啟動了防御機制,緊緊的蜷縮起來。 男人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撤出棒子在手心擼動著,從根部擼到頂部,再用頂端戳陳年,淺嘗輒止,幾下后下面就開始往外冒晶瑩了。 “幾點到的,路上累嗎?” 他還抽空跟陳年寒暄了一下,奈何陳年掙扎得厲害,沒理會他的話。 “陳年,芬蘭冷不冷?”他說完這句便握住陳年的腰,一手按著直挺挺的roubang塞了進去。 “??!” 陳年心里已經(jīng)在爆粗口了,這他媽到底是誰?不僅知道她的名字,還知道她的行蹤。 光靠下面那根棍子陳年已經(jīng)無法判斷這人是熟人還是陌生人了,她最近幾個月經(jīng)歷了好幾根這種粗獷、龜棱明顯的??谝舻降资茄b出來的還是天生的,到底是真實的還是用來迷惑她的都不得而知,陳年腦子亂成一團,什么都想不到了。 他剛?cè)M去,就在里面滑動了一大截,緩緩的推入,覺得不適合再進后又整根抽出,反復(fù)這個動作,直到把水?dāng)嚨猛弁弁饬鞑胚M入正常流程。 陳年剛才一直在張著嘴掙扎,這時候體力被耗盡,再不閉嘴口水就要流一灘了,所以難得安靜了一會,皺著眉抵抗他的深入和淺出,再分出半分精神來猜測他的身份。 饒是對經(jīng)歷的男人記憶深刻,也實在想不到他是誰來,索性就總結(jié)起了和這次相似的性經(jīng)歷。 大概都屬于強上吧,這樣的經(jīng)歷陳年記得有三次,一次是再遇薛南的雨巷,她以為是強暴,實則是老相好的早有預(yù)謀;第二次是前不久在卡車上,不知道于成周是姐夫的時候她也在拼命反抗。但前兩次在開始進入或剛進入的時候她就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這次都抽動了好幾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