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隨身監(jiān)獄[綜]_分節(jié)閱讀_117
鮮明鏡一把掃掉他的手,好像會感染什么奇怪的病毒一樣。 最終,就連張抗都聽不下去了,抬手讓趙奇秋趕緊打住這樣自己吹自己的行為,道:“這件事還是以后再說?!?/br> 趙奇秋大失所望的停下來,張?zhí)斓略谝慌酝蝗坏溃骸斑@位小友,我怎么覺得你有點眼熟?” 趙奇秋動作一頓,隨即非常仰慕的道:“張道長,我們之前見過啊,您那天在林家大展神威,解救老的老小的小于水火之中,給那個假大師善后,是叫……” “好好好??!”張?zhí)斓聞×业目人云饋恚辶饲搴韲档溃骸鞍ミ衔疫@把老骨頭哦,真是最近太累了……哦,你剛說什么?對對對!看我這記性,貧道很久以前,還真的見過你!” 張?zhí)斓聵O力掩飾,之后停頓片刻,先是恍然,其次仿佛想起了什么,突然認真看了趙奇秋兩眼,道:“那天你是不是摸過符篆?” 趙奇秋道:“也就摸過一下兩下吧……” “原來是你!”張?zhí)斓履X海中的想法徹底連通了起來,露出了吃驚的表情,再看趙奇秋,目光已經(jīng)完全變了,嘖嘖道:“現(xiàn)在的孩子真是了不得啊,真的了不得!” “怎么回事?”張?zhí)斓碌臉幼蛹て鹆藦埧沟暮闷嫘摹?/br> “這個……”張?zhí)斓驴戳粟w奇秋一眼,道:“回頭再詳細說。” 張抗點點頭,以為趙奇秋身上有什么隱秘的事情,實際上張?zhí)斓虏荒墚斆嬲f,是怕趙奇秋說出自己聯(lián)合徒弟在外面接私活,還“演戲”的事情,其實除了林家,還有其他幾場“作法”,這個捅漏了,少不得要被孫建航罵他回歸老本行,那他藏著的幾個養(yǎng)老錢,真就保不住嘍! 不過想到這里,張?zhí)斓乱矐岩傻拇蛄口w奇秋,心想徒弟說的就是他? 只是沾了沾他的手,符篆就能一反常態(tài),發(fā)揮出那樣的威力? 這得多好的先天資質(zhì)?如果是被那場雨催化,倒真有可能! 正在這時,趙奇秋那邊覺察到張?zhí)斓碌哪抗?,突然咧嘴給了他一個笑,張?zhí)斓滦乃家煌?,片刻后嘀咕道:“老了老了,盡胡思亂想?!?/br> 朱唇鳳眼,神采潤秀,這孩子的面相,要長在女孩臉上,出門大吉大利,謀望皆能如意,不沾口舌是非,一生順遂富貴,是個上貴的面相,但長在男孩臉上,左看右看,骨rou六親不得力,祖業(yè)頹敗,白手起家的命…… 張?zhí)斓聰D了擠眼睛,心里罵道,真是師父留了一手,他這個相面之術(shù)還是有很大的不足,不然為什么他看一個孩子,會看出他有牢獄之災來? 還是得了吧,哪天問問他的八字再算一算,也不知道郭玉說的是不是真的…… “張部長,”呂妍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張抗冷淡的神色不變,對皇甫源道:“行了,收尾吧,我們趕時間?!?/br> 皇甫源目光一下緊張起來:“幾個人?” “三個人?!?/br> 呂妍警惕的道:“什么意思,什么三個人?” 皇甫源喉嚨滾動,第一時間看向了趙奇秋,趙奇秋卻同樣不明白似的看著張抗。 “趕緊的吧?”張?zhí)斓麓叽伲骸皼]看到張部長他們趕時間?” 這時候趙奇秋抬起頭,似乎是望了皇甫源一眼,皇甫源心里一定,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了一座古樸的燭臺來,穩(wěn)穩(wěn)的端在手上。 燭臺上插著一根兒臂粗的青燭,頂上的棉芯正燃燒著,那火苗在日光下顯得非常虛弱,將滅不滅的樣子,浸泡在一洼融化的燭油里。青燭的外側(cè)有凝固的蠟滴呈流淌狀,只是沒有一滴落在燭臺上。 但凡看到這根蠟燭的人,都覺得它好像已經(jīng)燃燒了很久很久。 皇甫源小心翼翼的端著燭臺,隨即另一只手食指輕輕觸及那一簇小小火苗的頂端,與大拇指一扣,朝著呂妍的方向彈了一下。 呂妍才張了張嘴,就噗通一聲悶響栽倒在了地上。 皇甫源的動作很快,還不等趙奇秋和鮮明鏡反應,立即朝著他們兩人的方向連續(xù)彈了兩下,趙奇秋和鮮明鏡便也緩緩倒下去。 皇甫源翻手收起燭臺,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接住了趙奇秋,假裝觀察一番,點點頭:“我怕他年齡太小,身體受不了?!?/br> 張抗看了眼靜靜躺在皇甫源懷里的趙奇秋,道:“兩個孩子只需要清除今天下午的記憶,呂記者……她協(xié)議簽了嗎?” “都簽了?!?/br> 張抗點點頭:“讓呂記者睡十天,一會兒有車過來接她?!?/br> 張抗的手下將手里厚厚的合同在桌上整好,裝進文件袋里,細繩纏好,在封口上蓋了個大紅章,隨后才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呂記者真享福,簽了協(xié)議就可以睡了?!?/br> “走吧,今晚任務完成,我保證所有人能睡八小時?!睆埧姑鏌o表情的說完,對皇甫源道:“交給你了?!?/br> 所有人來的快去的也快,張?zhí)斓聨埧谷ト斯ず?,很快辦公室里就剩下了皇甫源、趙奇秋、鮮明鏡和呂妍,只有皇甫源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