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隨身監(jiān)獄[綜]_分節(jié)閱讀_257
因為希望到來而活躍的氣氛頃刻間冷了下來,張抗道:“我得罪狠了的人幾只手也數(shù)不過來,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我逃走是他們最不愿意看到的,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同仇敵愾的削弱我……” “我也一樣。” 張抗一愣,吃力的抬起目光,就見趙奇秋的神色極為平靜,仿佛只是陳述一個事實:“張部長,恨我的人只會多不會少,但我還好好的站在這,你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 “因為他們都想折磨我、親手殺了我,不會讓我單單因為他們的恨意,就消散在門里,這不是太輕易了嗎?” 張抗認真的看著趙奇秋,兩相對視下,張抗道:“那我再等五天……” “不,”趙奇秋嘆了口氣:“三天,三天后,我們一定能出去。” 當下趙奇秋將陣眼的位置、玉露宮外的防衛(wèi)都跟張抗一行人交換,沒過多久,初步定了計劃,趙奇秋就提出先離開:“還會有很多變故,只有兩點不變,一,快速提升實力;二,破壞陣眼前,最好不要打草驚蛇,讓我一個人進城?!?/br> 趙奇秋執(zhí)意如此,張抗也沒法反對,只是臨走的時候,趙奇秋后腰又是一緊,一陣暖烘烘,回頭就見鮮明樓死死叼住了自己的衣擺。 衣服也是魂魄變化出來,一被叼住,登時那潮熱就滲進了骨頭縫里似的,有些奇怪的發(fā)癢。 “松嘴?!?/br> 幼鹿無所謂的看了他一眼,蹄子嘚嘚邁了兩步,再次靠在他身上,絨絨的鹿唇還翕動了一下,用行動表示就不松嘴。 “……”這家伙是變鹿的時候腦子壞掉了吧? “明樓,別走!”秦秉書嚶的抱住了幼鹿的脖頸:“你走了我怎么辦?” 幼鹿蹶子一尥,干脆將秦秉書踹開。 看著秦秉書眼下同樣孱弱的小身體滾到一旁,趙奇秋:“……” 腦子……應該是沒壞。 “我現(xiàn)在是魂魄狀態(tài),掩蓋不了你身上的生氣。” 鹿眼睛眨都不眨,下一秒嘭的一聲悶響,一個人從半空中掉落下來,躺在了地上。 眾人都是一驚,趙奇秋低頭一看,偏偏這人胸前的衣服上還貼著偌大的標簽,上面寫著:傀儡伍號。 “……” 作為鮮明樓的招牌手工制品,伍號五官俱全,雙目閉合著宛如沉睡,長相雖不起眼,但也清秀,毫無攻擊性,算是扔進人群就被埋沒的類型,更奇異的是,這傀儡身上竟然傳來一陣陣的宛如活人的氣息,即便流轉有些滯澀,可乍一看也看不出來。 一分鐘后,趙奇秋揉著太陽xue從地面坐了起來,沒等定睛,眼前的幼鹿就嗖一下變成了巴掌大,鉆進了他的口袋里。 “你們小心?!倍磝ue深處傳來張抗的叮囑。 趙奇秋撕下胸口的標簽,無奈的道:“等我信號?!?/br> 秦秉書趕忙問:“什么信號?”旁邊丁宇一愣,抬手攔住了躍躍欲試的秦秉書:“我知道?!?/br> 眨眼間趙奇秋離開了洞xue,丁宇看到四周等待的神色,說出了和趙奇秋約定的信號。 聽完,秦秉書的嘴久久的合不上,旁邊崔司文也露出了懷疑的目光:“……你確定你知道?” 丁宇:“……”惱羞成怒。 又一個夜晚降臨,天邊晚霞青紅交纏,趙奇秋躲在安全屋里,從外頭收回視線,在屏風后頭盤腿坐下。 想要救張抗,抓緊修煉才是第一位。 不過眼下附身傀儡,趙奇秋突發(fā)奇想,或許鮮明樓的意思就是讓他把傀儡暫時當成法器去用,的確可以節(jié)省不少時間。 幼鹿就蜷在他膝邊,為了保險起見,趙奇秋還是給周遭幾平米的地方用戒圈劃下保護范圍,還布置了重重陣法,這才安心的開始大量吸取靈氣。 不知過去多久,趙奇秋忽然感到身邊氣息發(fā)生了變化,心中一凜,不由睜開了眼。 下一秒,身后卻覆上寬大的身體,長臂從身后伸過來,將趙奇秋的手仔細重新放回膝上。 趙奇秋耳邊隨之響起一把輕柔低沉的嗓音:“是我,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