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隨身監(jiān)獄[綜]_分節(jié)閱讀_292
難道傳聞中那天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還有…… 小護士想到剛才拿進去的葡萄糖水,為難起來——即便副部長這么強勢的人,看來也得吃東西、喝水呢,感覺他快撐不住了……趙奇秋病人的病情,究竟什么時候才能好轉呢? 可情況實在不容樂觀呀。 小護士又朝觀察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暗自搖頭,腦海中同時閃過病床上的趙奇秋,和觀察室中的副部長,相比之下,副部長雖然醒著,但受到的煎熬顯然不比病人少,那蒼白的臉色,和眼底的黑青,都讓副部長看起來精神都有些不正?!蛘吆途掷锲渌苏f的一樣,副部長的精神真的不太正常? 她還在胡思亂想,走廊那頭忽然大步流星的走過來好幾個人,一看都是樓上的同事,還有總局的張抗部長。 行動部一向神秘,小護士不由緊張,趕緊讓開了道路。 “他還在里面嗎?”有人問道。 “誰?”小護士一緊張也結巴起來:“副部長嗎?對對,他在里面?!?/br> 那邊張抗卻直接推門,仿佛毫不懷疑鮮明樓在不在里面,還對其他人道:“你們先在外面等我一下?!?/br> 小護士不由自主跟進去的目光被重新關閉的門夾斷了,心里好奇的抓心撓肝,但回過神來,幾個同事都盯著她,她才慌慌張張跑開,回去找護士長了。 張抗這邊干脆利落的反鎖上門,直接道:“林東婉死了,局里讓你給個交代?!?/br> 隨著話音落下,沉默在兩人間蔓延,就在張抗以為鮮明樓不會回答,轉而摸向手銬的時候,一個許久未開口的沙啞聲音道:“什么時候死的?” 張抗動作一頓,將掏出的手銬放到小桌上,在鮮明樓身邊坐下。 “十分鐘前?!睆埧鼓抗饴湓邗r明樓身邊滿著的紙杯上,端起來喝了一口,眉頭立馬皺起來,又把水杯放下了:“我接到電話就過來了……也看看他的情況?!?/br> 布料摩擦聲響起,鮮明樓毫無預兆的站了起來,下一秒,張抗也是一驚,不由跟著站起身,快速扶住了身形似乎有些不穩(wěn)的鮮明樓,目光驟然犀利:“怎么回事?” 就算五天五夜不合眼、不吃不喝,以鮮明樓的能力,這應該是家常便飯了,怎么虛弱成這樣? 張抗警覺的問道:“你干什么了?” 鮮明樓卻很快站穩(wěn)了腳步,好像剛才的虛弱只是張抗的錯覺:“叫醫(yī)生過來。” “什么?” “叫醫(yī)生……” 還沒說完,重癥監(jiān)護室內所有能發(fā)出警告的儀器一齊響了起來,無論醫(yī)生護士還是家屬,最害怕的聲音莫過于此,張抗心頭也是一緊,再看鮮明樓,對方臉色驟然陰沉,更仿佛下一刻就會發(fā)瘋。 但張抗也顧不了他了,目光轉而被沖進病房中的醫(yī)生護士吸引。 趙奇秋…… 望著病房內全力搶救的醫(yī)生,張抗胸中沉悶的猶如壓了一塊巨石。 怎么會這樣?! 趙奇秋昏迷被送來搶救的那一天,林東婉也同時住進了海京總院——離鮮明樓遠遠的。 畢竟一個女人,又是襲擊他人的兇手,在會場中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起初大家都以為是鮮明樓下的手。 好在張抗發(fā)現林東婉身上的傷有蹊蹺,還有很多動物撕咬的痕跡,恐怕不是人類的手筆,這才讓鮮明樓暫時脫身,只是因為這次的事件“處理過當”,又有許多目擊證人,在鮮明樓還不知道的時候,局里就讓他暫時停職了。 可后來局勢混亂,外面又出現了這么多的“門”,等于將所有人架在了火上烤,更糟糕的是,隨著調查深入,就連地方幾座小縣城,也有人員發(fā)回消息,說在邊緣看到了門的痕跡,這就說明不只是大城市中出現了門,很可能只要是靈氣充裕的地點,就會有門出現。 讓鮮明樓回來幾乎是刻不容緩的事情,局里也決定將酒店的“事故”放到日后再處理,只看鮮明樓愿不愿意離開住院部了。 但張抗對那天的事情其實還有疑惑,最主要的是林東婉身上的那種怪異的法術,到底是用來做什么的,怎么能把趙奇秋傷成這樣,都是張抗想知道的。 剛才單獨進門,也是想詐一詐鮮明樓,從他嘴里了解一些真相,卻萬萬沒想到會再一次看到趙奇秋病危的場景。 林東婉昏迷期間也被搶救了幾次,但就在剛才,因為嚴重感染搶救無效死亡,難道林東婉身上的法術是一種詛咒?只要她死了,趙奇秋也會死? 張抗心神大震,余光中鮮明樓卻似乎受不了搶救的場面打開門快步走了出去,等張抗追出去的時候,鮮明樓已經不見了蹤影。 “人呢?” 外面的下屬心有余悸的點點頭:“走了,沒攔住?!?/br> 張抗不由罵了一聲,正要叫人去找,走廊那頭又趕來了一伙人,為首的人張抗也不陌生,對方看起來疲憊到了極點,顯得有些狼狽,也不知道在醫(yī)院呆了幾天,正是林釗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