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覺得我是大佬[綜漫]_6
說這話的時候,蜻蛉切正在清掃門口的玻璃,結(jié)實的鋼化玻璃門被炸得稀碎,回頭還得找人來重裝一扇,還有倉庫也得重新再建了。 如果不是店內(nèi)損害可以走保險,他想他家主公也不會“好心”到只是把那群劫犯揍暈后再搜刮錢財這么簡單。 “話說主公呢?” 清光在咖啡廳里找了一圈,都沒找到本該在這里的白色身影。 “主公的話,我剛剛好像看見他跟在警車后面走了?!?/br> 陸奧守一邊收拾著雜物一邊隨口道。 “哦……” “等等……你說什么?!” …… 還在東京的時候,由于某些現(xiàn)在不方便劇透的原因,藤川時算是東京警署的???,沒想到剛搬來橫濱還沒幾天,他就進(jìn)了當(dāng)?shù)氐木?察局。 他和警/察局還真是有緣。 雖說地方不同,不過警/察局這種地方,環(huán)境格局大同小異,跟在后頭的藤川時,比走在前頭的那幾位警/察表現(xiàn)得還要自然。 他身上的神官服和臉上的狐貍面具本來就夠惹眼的,再加上這跟來親戚家串門一樣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很快就引來了一堆異樣的打量視線。 長谷部湊到自家主公身邊,壓低聲音與他搭話,“主公,你怎么也過來了?” “我忘了我把他們揍暈的時候他們有沒有看見我?!?/br> 藤川時淡淡地回答道。 這個“他們”指的是被他揍暈過去的那群劫犯。 “我跟過來看看情況,如果有必要,我會趕在警察盤問他們之前給他們來個物理失憶?!?/br> 長谷部:“……” “放心吧,我不會讓警/察察覺的?!?/br> 藤川時以為長谷部是在擔(dān)心會被警/察發(fā)現(xiàn),便出聲讓他安心,這種事情他做得多了,早就熟練了。 長谷部:“……” 不,他并不是擔(dān)心那個…… 他該怎么委婉地提醒自家主公他的這個行為屬于違法犯罪的行為呢? 但是想想看,早在他們在咖啡廳門口搜刮劫犯錢財?shù)臅r候,他們好像就已經(jīng)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負(fù)責(zé)為三人做筆錄的是一男一女兩位年輕的警官,在做筆錄之前,那名男警官指著藤川時臉上的那塊狐貍面具,要求藤川時將面具摘下來。 “我想沒這個必要吧?!?/br> 說出這句話的是燭臺切,“如果只是做筆錄的話,我和長谷部君兩個人應(yīng)該就夠了吧,主……阿時他只是陪著我們過來的?!?/br> 雖然時之政/府沒了,不過刀子精們在稱呼藤川時的時候還是習(xí)慣用“主公”二字,不過現(xiàn)在他們是在警/察局這種地方,如果再用“主公”來稱呼他,很有可能會引起這些警察的懷疑。 好在燭臺切及時改口,不過就在他“阿時”兩個字脫口而出的瞬間,一旁長谷部迅速朝他丟去一記眼刀子。 “按照規(guī)定,在做筆錄取證的時候是需要露出面容的,但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兩名年輕的警官臉上閃過一絲為難,不過兩人的態(tài)度都很好,并沒有強(qiáng)制性要求藤川時一定要將面具摘下來。 燭臺切和長谷部松了口氣。 不過還沒等兩人完全放下心來,坐在中間的藤川時卻突然開口。 “沒什么不方便的?!?/br> 不等兩名刀子精出聲阻止,他就非常干脆地抬手解開了面具的帶子。 白色的狐貍面具從臉上滑落,刀子精臉黑了,對面的警官呆了。 片刻后,兩名年輕的警官捂住鼻子用著細(xì)若蚊蚋的聲音小聲請求道,“那個,還是麻煩您把面具戴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