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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書的不都說這些妖精報恩最常見的就是以身相許么,楚越溪怎么到現(xiàn)在都不許啊? 秦嶂恨恨地咬住褲子磨了磨牙,一想到每天媳婦在懷,卻不能動,心里滿是憋悶。 “怎么啦?”楚越溪走過來看見他這副模樣頓時樂了,摸了摸他的腦袋。 秦嶂抬起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楚越溪心里漏了一拍,莫名地感覺到了幾分壓迫,不自覺地松開了手,胳膊上卻傳來一股力道,被人一把拉了過去,按在了身底下。 “看來我以后也得拜拜,畢竟我這家才成了一半啊。” 秦嶂勾唇淺笑,捏著楚越溪的臉頰往兩邊輕輕地扯了扯,沒舍得用力,更像是一種心里喜歡到極致的親昵。 “熙王殿下,你不是說不會讓臣等太久么?這話可還算數(shù)?” 楚越溪呆呆地躺在床上,看著用手臂撐在自己身上的秦嶂,既感覺陌生又有一絲熟悉,那種男人特有的壓迫感突然讓他想起了之前的某一天早上,秦嶂耍賴撲在自己身上,差點讓他失去理智有了反應(yīng)。 他訕訕一笑,不由自主地朝后面縮了縮,似乎有些害怕當(dāng)初的事情此時再次發(fā)生,畢竟當(dāng)時他還有定力控制自己,可現(xiàn)在就不一定了。 這副殼子如今不過十**歲,年輕力壯,火力壯的很,可經(jīng)不起秦嶂再那么惹火。 “算數(shù)算數(shù),懷章再給我一點時間就好?!?/br> 楚越溪連忙解釋道,緊接著就感覺身上一沉,秦嶂到底還是壓了上來,不僅如此,還在他的耳朵上輕輕地咬了一口。 “真的?” 楚越溪全身一震,喉嚨發(fā)干,不由自主地攥了攥身下的床單,勉強笑了一下。 “……真的?!?/br> 秦嶂抬起頭,微微瞇了瞇眼睛,歪著頭打量了一下已經(jīng)快要繃不住的某只黃鼠狼,莞爾一笑,讓楚越溪又一次差點心神失守。 “好,我等你。” 就這簡簡單單地四個字一下子就讓楚越溪彷徨了許久的心安定了下來,他頓了一下,喉嚨動了動,澀聲問道:“如果真的要等很久呢?” 秦嶂俯下身子在他耳畔親了親:“多久我都等,不過我相信你舍不得讓我等太久?!?/br> 楚越溪鼻子一酸,差點又紅了眼睛,不知道為何他感覺自從秦嶂身體好了之后,自己倒是越發(fā)的矯情起來。 其實他自己也知道,那種淡淡的失落和不安的感覺因何而起。 如今秦嶂身體好了,三皇子的也開始了他的計劃,他們的命運與上輩子已經(jīng)錯開,不會再葬尸荒野。 按理說,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就算沒有他,接下來以秦嶂的能力也能很好地走到最后。 可直到此時,楚越溪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是秦嶂離不開自己,是自己早已經(jīng)離不開秦嶂了。 他也喜歡這個人,喜歡到了心坎了,就想一輩子跟他這樣過下去。 所以他才會失落和不安,他怕自己再也不能理直氣壯地護(hù)著秦嶂,因為他會逐漸不再需要自己的保護(hù),同時他也怕秦嶂知道自己是妖,人妖殊途,這是天命。 也許秦嶂同樣察覺到了他心里的這種變化,所以才會毫不猶豫地給出了自己的回答,他輕輕地吻著楚越溪的唇瓣,淺嘗輒止,卻更加撩人。 “你與我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就是要和我過一輩子的人,所以不論多久,我都會等你,只不過這也確實有些辛苦,你可得快點……” 楚越溪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輕輕地親在他的眼睛上。 “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617 10:16:04~20200618 10:30: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請輸入25個字 2個;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阿火、棲嶸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妃児 20瓶;貼身不側(cè)漏 13瓶;寒若影月、夜輕奏 5瓶;團子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8章 也許是楚越溪第一次主動親上了自己,秦嶂動作一頓, 目光猛地暗沉了不少, 他摸了摸楚越溪發(fā)熱的耳朵,將唇貼在耳畔輕輕地廝磨著, 不過剛蹭了兩下, 楚越溪就開始冒汗了。 “懷章,你別……別蹭了……唔?!?/br> 楚越溪臉上越來越熱,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感覺現(xiàn)在的局面有些失控,他剛一轉(zhuǎn)過頭想說話,沒想到嘴就被人堵住了,唇上傳來一片溫軟的觸感。 他瞬間睜大了眼睛, 就看見一雙淺色的眸子定定地看著自己,秦嶂的鼻尖已經(jīng)與他的鼻子頂在了一起, 不輕不重地磨蹭了兩下。 原本楚越溪還想懸崖勒馬推開秦嶂, 可此時就像是受了蠱惑一樣無法控制地沉溺其中。 秦嶂見他紅著臉呆呆地看著自己, 一動都不動,不由得彎了彎眼睛, 舌尖順勢頂了進(jìn)去, 不斷勾弄挑逗著楚越溪的唇舌,繾綣又纏綿。 楚越溪年少力壯, 哪能經(jīng)得起這般撩撥,只嗚咽了一聲眼中便浮現(xiàn)出了一層水霧,任由秦嶂吻著。 許久之后, 秦嶂才將人放開,他自己深深地吸了口氣,平復(fù)了一下混亂的喘息,躺在了一邊,苦笑了一聲,什么都沒說,而楚越溪聽到這聲苦笑之后也不需要他再說什么了。 此時楚越溪的呼吸亂的不成樣子,全身都在輕輕戰(zhàn)栗著,一聲不吭地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眼圈微紅,眸子上的水光還沒消散,片刻后才慢慢地把被子拽了上來,蓋在了自己和秦嶂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