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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群等待著自己的將領(lǐng)以及士兵們,顧桓的眉眼微抒。 他也沒有讓他們特意來等他,這是知道情況的幾個團(tuán)長自發(fā)組織的迎接隊(duì)伍。 “將軍,您沒事吧?”凱佩爾首先問道。 “聽說至少出現(xiàn)了三個星艦?!?/br> 顧桓淡淡道。 “沒事?!?/br> 褚風(fēng)淵的計劃應(yīng)該只是一時興起的組織的,并沒有做太多準(zhǔn)備。 那三艘星艦都是褚風(fēng)淵臨時買下來的。 也就那幾十個包圍他的星盜,可能是褚風(fēng)淵真正的手下,等他回去俘虜那些被他打報廢的機(jī)甲時,里面的駕駛員已經(jīng)全部自盡了。 至于登上他們軍艦的“敵人”,其實(shí)一開始就不存在。 根本沒有人登上他們的軍艦。 他們的軍艦是從內(nèi)部瓦解的。 褚風(fēng)淵控制了一些精神力不到c的侍者,軍人,讓他們在軍艦上搗亂,引起了軍艦上的sao亂,目的就是讓他誤以為有人要傷害褚星凜,引他出去尋找隱藏起來的星艦。 雖然計劃可能是一時興起的,但是……褚風(fēng)淵的狡詐,真是讓顧桓開了眼界了。 聽到將軍說自己沒事,莫筱就松了一口氣,她身旁的聶川張了張唇,有些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高興的事兒。 顧桓看向他。 “怎么了?” “將軍,您和太子殿下去旅游的那個星球……是,是我老家?!甭櫞ㄍχ绷诵匕?。 自己的偶像去了自己老家旅游,有種莫名的驕傲感。 幾個團(tuán)長互相看了看對方。有些不明白這孩子的腦回路是怎么長得。 顧桓倒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聶川清奇的腦回路,順著夸了一句。 “你家的花不錯?!?/br> 聶川露出大白齒笑了一笑,然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有些遲疑地問道。 “將軍,我還有一件事想問,我老家一直沒人要的房子,最近被人買走了。不會是您把我家買走了吧?” “……” 顧桓像是重新審視似得上下看了眼聶川,眼中劃過一抹不起眼的微光。 如果何啟星在場,他會生出同樣的感覺。 你居然也長腦瓜子了? “真的啊?!甭櫞搭櫥覆换卦挘兔靼琢?。 “將軍,這多不合適。要不然我把錢退給你吧?!?/br> “你家那片地很有用。” "非常適合研究蟲族,焦土里面殘留的成分可以研究蟲族的腐蝕液在多年間的變化情況。是難得的寶地。”顧桓解釋道。 “……這么寶貝,之前怎么沒有人買?”聶川還是有些不解。 “他們不識貨唄。”越洋接了話,有些沒好氣地解釋道。“他們之前還對蟲族不上心呢??隙▽οx族的殘骸沒興趣啊?!?/br> “喔。這樣啊?!?/br> 這一來二去的解釋,越圓越靠譜。 要不是顧桓知道自己只是去搜個家,他自己可能都要信了。 顧桓往軍區(qū)里走著,看著光腦里報平安的訊息,眸光微微一閃。 [太子:我已經(jīng)到首都星了。] 褚星凜并沒有和他一起回珈林。 他去了皇宮。 因?yàn)檫@件事想要繼續(xù)查下去,肯定繞不開一個人。 ………… 皇宮里。 兩鬢斑白的中年人坐在皇座上,兩手十指相扣地?fù)沃约旱南骂M。 看著下方站在皇宮正中間、身姿挺拔的太子,聲音喑啞道。 “你來了?!?/br> 第88章 道歉 褚星凜一言未發(fā)。 平視著前方, 仿佛無視了頂上坐著的皇帝, 神色也變得有些許冷漠。 “當(dāng)年,聶岑的研究室和我母父的研究室是合作關(guān)系?!?/br> “他們的研究成果一定是現(xiàn)在頻繁出現(xiàn)的鳴晶的理論基礎(chǔ)?!?/br> “聶岑負(fù)責(zé)研究可以控制蟲族的精神力, 母父研究蟲族的精神力。” 褚星凜抬起頭, 仰視著皇帝。 “是這樣吧?” 褚盛昀沒有反駁褚星凜的話, 兩人互相對視的視線,有種針尖對麥芒的凌厲感, 這種感覺不止一次的出現(xiàn)在兩父子之間。 “這兩個實(shí)驗(yàn)的資助人,都是您?!?/br> “如果您完全不知這兩個實(shí)驗(yàn)室到底在研究什么那就太說不過去了?!?/br> 語氣微頓, 褚星凜在等臺上的那個alpha的回應(yīng), 可是臺上那個中年alpha, 仍然不準(zhǔn)備告知他實(shí)情。 “那些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br> “沒法過去?!?/br> 和其他人不一樣,他是親眼看著母父去世的。 看著人就倒在地上時,他甚至來不及嚎啕大哭,大腦中的神經(jīng)都崩斷了, 只剩下不斷地重復(fù),他死了, 他死了, 他死了,他死了的事實(shí)。 那種絕望和無能為力的失望,積累許久的憤恨。 怎么過去。 “當(dāng)年母父做錯了什么, 要被您鎖在皇宮里?”褚星凜的聲音聽著有些撕裂,像是破了的手風(fēng)琴。 褚盛昀緩緩站了起來,放下了皇冠, 像是以一個普通的父親的身份,走了臺階,走到褚星凜面前。 “他什么都沒做錯?!?/br> “……” “從始至終都是我錯了,是我在一意孤行?!?/br> “將曾經(jīng)與我志同道合的人,推向了另一個痛苦的深淵。” 知道實(shí)情的鮑威爾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