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犯罪
“不要不要不要!”安白光是想想就痛死了,繃緊了身子左右搖擺,試圖逃脫白星的掌控:“絕對不要!” “嗯?不玩嗎?” 白星微微笑著,表情安謐而圣潔,同溫柔勸告世人的圣子一般在安白的耳邊輕聲細語:“試試吧,都濕成這樣了,我很想看你走完?!?/br> 如果不是他的手緊扣著她的腰肢傳來禁錮的刺痛感,安白肯定會接受他的引導,為此全力以赴。 “不可以……這樣好丟人……痛……” 安白忍不住哭,一抽一抽的,身下卻被深埋xue內(nèi)的跳動刺激出更多的水液。 xiaoxue口濕漉漉地黏在麻繩上,xue口的陰蒂被摩擦得極其敏感,呼吸都會痛,她努力踮起腳,又被白星掐著腰按下去。 “你太過分了!”安白感到體內(nèi)的跳蛋幾乎橫沖直撞地跳動,她喘息都變得吃力,紅著眼睛看白星:“太過分了,嗚嗚嗚,就算你喜歡,也不能這樣……” “我很喜歡?!?/br> 白星仍然覺得有些不滿足。 被困在繩上的純白少女一臉yin相,任他擺布cao弄,那幾片校服布料遮不住多少rou,露出的乳尖殷紅挺立,用力一掐就能聽見她的痛呼。 但機會難得,他不想再忍耐。 “把這個喝下去?!卑仔瞧舶椎南骂M骨,喂了她一口水。 “嗚嗚嗚……” 已經(jīng)羞恥到臉紅耳熱的安白下意識張嘴接住清水,入喉后卻感覺到一絲不一樣的刺激。 她更熱了,身下更是泛濫成災,xiaoxue熱乎乎得想要止癢。 “你喂我喝什么?”安白哭得厲害,軟軟綿綿的聲音格外纏綿曖昧:“什么奇怪的東西?” “催情劑。叁百年內(nèi)一直改進的配方,不會有副作用。” 白星轉(zhuǎn)到安白身前,兩指捏住乳尖用力,幾乎是掐弄的力道,她顫抖著高潮,又被他重新扶正往前推。 深夜,小房間的門被打開,撲面而來便是一股甜膩的yin糜腥味。 門外人站定了沒往里進。 借由那捧潔白無瑕的月光,他看見那條橫亙在房間中,每一個繩結(jié)都被打濕滴水的麻繩。 兩個人在床上糾纏,她坐在他的身下,香汗淋漓地上下聳動,不知是他在不停插她,還是她在主動擺弄腰肢吞吐迎合。 “事情辦砸了。不知誰在妨礙我們。”門外人嗓音低沉,依然聽不出喜怒。 白星沉溺在安白酥軟溫熱的xue內(nèi),低頭咬著她已經(jīng)布滿齒痕的頸側(cè),用力一咬:“又要拖很久?無所謂,無外乎多殺些人滅口?!?/br> 門口的人立刻往里進,用力關(guān)上門,低聲叱喝:“管好你的嘴?!?/br> “沒關(guān)系的?!卑仔菨M意地抬起頭,嘴角還沾著她頸側(cè)的血,“她什么都不會記得?!?/br> 懷里的人被蒙上了眼睛,藥效依然持久,手腕處的勒痕泛出淤青,唯獨交合處汨汨不斷地流水,高潮不止地接受他的cao弄。 男人的身形隱匿在黑暗中,撇下了嘴角。 白星與他打了十幾年交道。陰謀陽謀,逢場作戲或是國家大義,還是頭一次見他有所表示。 “要加入嗎?” 白星停下動作,深埋在她的xue內(nèi),伸手掰開她的臀丘,露出糊著白精的后xue。此時微微張合,yin糜至極地乞求著什么。 男人似乎受到了侮辱,正要轉(zhuǎn)身離去,白星卻嘿嘿笑了聲。 他親吻她純白色的發(fā),握住一側(cè)的乳rou舔弄,讓安白發(fā)出模糊的呻吟聲。 “機會難得啊?!卑仔青皣@道:“這么過分的事,做一次就夠了。反正她不會記得。” 沉默片刻后,男人走到兩人身邊,托起安白的臀,早在進門時便勃起硬挺的yinjing頂開她的后xue,沾著她被射入的污穢沒入。 “嗚嗚嗚……” 突然插滿的安白沒了神智,快慰又疼痛,忍不住往下掉眼淚:“插滿了,好痛……輕一點……” “閉嘴!” 男人自身后捂住她的嘴,懲罰般撻伐她的后xue,每一下都帶出粘膩的體液:“吸得那么緊,這么想被cao嗎?沒用的東西,屁股被cao成這樣,咬得那么緊,是個rou就能cao你是嗎?” 安白迷迷糊糊咬了口他的手。 “才、才不是!我……我……” 身下的xue被插滿,兩根roubang只隔了一層薄薄的rou每一下都讓她快慰到墮落,但她還記得一些什么。 “我記得你。嗚……”安白半靠在他的胸口,不顧胸口被白星掐弄的疼痛,執(zhí)意要回頭吻他:“喜歡你……才……嗚……” 他忽然下了狠勁,幾乎要將她貫穿般往內(nèi)狠入。 “你什么都不記得?!彼а狼旋X地說。 安白發(fā)不出什么聲音,被按在兩人的性器上,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泄身。 “你最好她不記得?!?/br> 白星調(diào)笑到:“否則你的總統(tǒng)任期間要多一項強jian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