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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 接下來的幾聲卻叫林瀟硯有些吃驚,他回身一看,看到一個略顯眼熟的少年正對著自己五體投地行了個大禮。 少年身邊站著光頭的小大師澄觀,澄觀雙手合十阿彌陀佛。 “這是干什么?”林瀟硯不解地問道,他仔細看了看才想起來,這少年正是昨晚掉入水里被自己救了的那人。 那少年咚的便是一個響頭,把林瀟硯嚇了一大跳,林瀟硯連忙把他強行拉起阻止他繼續(xù)嗑第二個響頭。 “不必如此?!绷譃t硯把他放下,按著他的肩膀阻止他繼續(xù)跪下去,無奈道,“舉手之勞罷了。” 那少年恭謹道:“于恩公而言是舉手之勞,于小人而言是救命之恩。小人現在一無所有,前輩大恩,來日必定報答!” 林瀟硯點點頭,沒有拒絕少年的一番心意,他問他叫什么名字,答曰顧五郎,林瀟硯便頗有前輩風范地鼓勵顧五郎好好修煉。 “林施主,你的傷如何了?”澄觀大師安靜等待他們交談完,然后詢問道。 “恩公你受傷了?”昨夜的混戰(zhàn)中,顧五郎一個小小少年,什么都沒看清,后面又暈了過去,根本不知道林瀟硯受了傷。 聽到他們提起傷口,林瀟硯便感覺屁股一陣抽痛,他面色鎮(zhèn)定如常呵呵笑道:“一點小傷,已經沒事了?!?/br> 顧五郎傻笑道:“恩公那么厲害,一定會沒事的?!?/br> 林瀟硯看著他,忽然有些意動,問:“五郎,你可知自己是什么體質,可有入門?” 顧五郎道:“我是偏土行的體質,現在只學了些簡單的東西,其他的,鐘師叔說要等回門派后再細分。” 林瀟硯抓抓他的肩膀,以示自己的親近:“五郎,記住你的承諾,將來我說不定會有找你幫忙的時候?!?/br> “那是什么時候呢?”顧五郎好奇地問,對他來說,林瀟硯已經是十分難見的厲害角色,能讓林瀟硯需要求援的事情,一定十分高大上。 林瀟硯低笑兩聲,說:“等你到了地仙期再說吧?!?/br> “地仙期?”顧五郎驚呼一聲,道,“恩公,那得要到什么時候啊,不不不,我不行的?!?/br> 林瀟硯拍拍他的后腦勺,戚戚然道:“說你行你就行,做人要有志氣?!?/br> 被這么一說,少年人便有些羞愧,又覺得恩公如此高看自己,自己也定不能辜負恩公的期待。 “恩公到底要我做什么呢?” 林瀟硯沉默一會說:“若到那時候我死了,你就幫我報報仇……罷了,還是不要管了,若我活著,要做什么再跟你說?!?/br> 顧五郎似懂非懂,看出恩公現下心情似乎不太好便沒有多問。 他想了想,要修煉到地仙期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唉,為了不辜負恩公,從現在開始用功! 顧五郎與林瀟硯告辭,跑回房間開始練功,澄觀大師等到他離開之后才對林瀟硯道:“小僧這幾日與他們相談甚歡,已經摸清了這群孩子的底細。” 林瀟硯默默轉過頭來,頂著臉上帶點嬰兒肥的少年小大師,實在不知他是如何說出“孩子”這個詞的。 澄觀大師目光沉靜,并不在意林瀟硯的目光,繼續(xù)說道:“他們都是有修煉天賦的孩子,且皆為土行,家境普通,全無厲害背景。” 林瀟硯壓低聲音問:“你說那鐘真人有問題,他找這么些孩子做什么,難道是為了修煉邪術?” 澄觀大師搖搖頭說:“并非,現在看來,這群孩子身上并沒有問題,鐘真人身上也沒有修煉邪術的痕跡?!?/br> 林瀟硯腦洞一開,忍不住笑:“你說,會不會是鐘真人自己的門派沒有名氣,便假借大門派的名號忽悠弟子入門?” 澄觀大師呆了呆,說:“不知道,小僧會繼續(xù)觀察的?!?/br> “馬上就要到達陵洲了,下了船,你要怎么辦?” 澄觀大師道:“我打算繼續(xù)跟著他們?!?/br> “會很危險的?!?/br> 澄觀大師點點頭說:“小僧知道,然而相逢即為緣,順心而為即可?!?/br> 要不是身邊跟著殷惜墨這個不定時炸..彈,林瀟硯說不定會和澄觀一起去。澄觀大師看出他的擔憂,溫和地笑了笑說:“請不必擔心,小僧一個人在江湖上行走數年,自有分寸?!?/br> “說到這兒,我倒是想問一下。”林瀟硯摸著下巴好奇道,“大師為何一人獨行?您的師父師兄師弟,就不會擔心嗎?” 一個能看出許多隱藏之物的弱小和尚,簡直不要太容易被人盯上,總是他本人心態(tài)平和,他的同門也不該這么心大才對。 澄觀大師眉頭微蹙,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林瀟硯一想,恍然察覺自己不該深究,這說不定涉及對方的秘密,便道:“大師不方便說就算了……” 澄觀大師耳尖發(fā)紅微微垂首:“走丟了?!?/br> “啊?” 澄觀雙手合十,云淡風輕地轉身:“阿彌陀佛,善哉善哉?!?/br> 林瀟硯目送他離去,心里有些好笑,沒想到澄觀大師獨自出現是因為這。忽然面前的人停下了,轉過身對林瀟硯點了點頭說: “林施主是個好人,小僧能看到,與林施主同行沒有問題。” 這便是他選擇與自己一起走的原因啊,只是他看出自己是個好人,卻沒有看出殷惜墨不是好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