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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突然出現(xiàn)的八階風(fēng)鷹翅虎和藺鶴軒有點微妙的關(guān)系…… 他們都是從寒天冰獄逃出來的高階妖獸。 額,這個關(guān)系應(yīng)該能叫獄友吧,雖然不一定友善就是了。 “師祖大人,您怎么看?” 趙長老在一番激昂宣講后,才轉(zhuǎn)頭看向藺鶴軒,他像個居功自傲的大將軍,即使收斂了幾分神色,也難掩驕矜。 他似乎并不認(rèn)為自己和藺鶴軒差得了多少,大乘之上便是渡劫成神,而成神的故事只存在口口相傳的傳說當(dāng)中,總有一日他會趕上藺鶴軒,成為修真界最強(qiáng)的頂端。 九鳳師祖坐在高位之上,前面的珠簾輕輕搖晃,使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似乎對這熱鬧冷眼旁觀。 他許久沒有說話,或者只是沒有理會趙長老,剛才還因為趙長老出現(xiàn)熱血沸騰的場面頓時安靜下來,馬上變得落針可聞,人人面面相覷,趙有為的笑容漸漸消失,只得和眾人一樣閉口不語,俯首稱臣,等著師祖大人的回答。 凌星闌就坐在師祖大人的旁邊,也在珠簾的后面,一時間這么多大佬安靜得像小雞仔似的注視著自己的方向,有點體會到什么叫狐假虎威了。 他正緊張忐忑著呢,忽然覺得身上微微一涼,原來是藺鶴軒在看他。 幾乎是一瞬間,凌星闌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趙有為和眾位大能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九鳳師祖的答復(fù),黃金獅子也被大乘期的威壓壓得喘不過氣,聽到珠簾晃動的聲音才敢抬頭,一個漂亮到讓整個大殿都瞬間明亮的少年郎走了出來。 有的大能認(rèn)識他,有的還不認(rèn)識。 現(xiàn)在都認(rèn)識了。 那是可以和師祖大人一起坐在高位之上,珠簾之后的人。 凌星闌身著雪白衣袍,與珠簾后穿著玄黑正服的九鳳師祖看起來莫名相配。 他面容精致,幾乎是一眼就驚艷的出色容顏,可冷冰冰的模樣,猶如不可融化的霜雪,神態(tài)之間一看就有藺鶴軒的影子,眼尾帶著撲面而來的艷麗,叫人好奇他到底要說什么。 他與趙長老輕慢的視線相交,又恍如輕輕擦肩般地錯開。 “師祖大人說……” 眾位大能屏住呼吸,等著他的下一句話,就連趙長老都不得不老老實實聽他說下去。 “可?!?/br> 可字你還喘這么大口氣!折磨誰呢! 聽到藺鶴軒的答復(fù),大能們紛紛松了一口氣,心中雖然忍不住腹誹起來,看向凌星闌小朋友的眼神卻愈加尊敬。 凌星闌:“……” 他忽然覺得剛才那些都不算什么,這他媽才是真正的狐假虎威。 作者有話要說: 原書劇情里,師父逃出冰獄時身受重傷,所以隱瞞身份加入仙門,尋找治療的方法。 現(xiàn)在星星改變了劇情,師父沒有受傷,但聽小徒弟的話要做一個正派角色,雖然至始至終都有點反派的氣質(zhì)在啦~ 第32章 后山偏僻, 少有人來,近日卻頻繁出現(xiàn)幾位眼生的女修,為的不是鮮艷奪目的楓景, 而是為了偷瞧一位相貌不凡的雜役弟子。 那雜役弟子實在是生得少見的英俊,幾乎把長臨仙山現(xiàn)在所有的男修都比了下去, 修真界的女修又多比凡間女子來得率真大膽,故而赫連紹元的美名很快在她們之間傳播開來。 不愧是氣運之子,連桃花運都這般旺盛。 在原著《紹元無極》里, 因為要照顧到心愛meimei的想法,赫連紹元前期倒是沒有什么發(fā)生過身體關(guān)系的紅顏知己,而meimei走失之后,在一眾讀者的嗷嗷催促下,作者終于讓赫連紹元在長臨仙山這塊風(fēng)水寶地, 開啟了種馬后宮的第一步—— 先有傲嬌大小姐禪悅少宮主的傾心, 后有腹黑蘿莉七階金狐的喜愛,接踵而來的各種女性角色,仿佛集郵似的,恨不得各種類型都來一個,這些紅顏知己們也帶給了赫連紹元不少幫助, 也算是他修為飛快增長的金手指了。 凌星闌來到后山時, 已經(jīng)做好了看到男主角左擁右抱的心理準(zhǔn)備, 沒想到一到后山, 這里還是鳥不拉屎的凄涼,赫連紹元坐在一棵盤根錯節(jié)的大楓樹下,緊閉眼眸,渾身上下籠罩著淡淡的綠色靈光,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好似一只將欲振翅而飛的蝴蝶,好看得可以入畫。 赫連紹元和藺鶴軒是兩種風(fēng)格的美男子,如果說藺鶴軒是深不可測的冰山,就連剔透的美感都帶著鋒利的殘酷,孤冷凄清,叫人仰望不敢接近,赫連紹元就是散發(fā)著草木香味的暖陽,琥珀色的眼眸猶如濃稠的蜜糖,連頭發(fā)都是少見的淺褐色,看上去真是一個完美的戀人。 “赫連?在療傷嗎?” 赫連紹元睜開眼睛,琥珀色的眼眸中劃過幾點金光,在凌星闌的幫助下,他傷勢恢復(fù)的速度大大加快,如今已從金丹期恢復(fù)到化神期。 他看到凌星闌立刻站起身來,從肩頭抖落下幾片楓葉,眉眼一彎,說不出的溫柔。 “林公子,你來了。” 赫連紹元終于等到了心愛的姑娘,明明只有一天沒見,他卻時時刻刻都在想她。 “我的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如今已是化神期修士,這都是你的功勞,你說說,我應(yīng)該怎么感謝你好呢?要不要以身相許?” 凌星闌卻沒注意到他那雙迷人的眼睛和忐忑的神情,而是東張西望了半天,問道:“景師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