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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單看這副充滿神性的皮相,任誰也想不到他現(xiàn)在居然正用傀儡術(shù)禁錮著自己的徒弟。 凌星闌發(fā)現(xiàn)全身上下,只有嘴巴能夠受自己控制,現(xiàn)在的他不過是藺鶴軒的提線傀儡。 他心中瞬間充滿怒火,差點沒破口大罵:“藺鶴軒你瘋了嗎!快放開我!” “我以前只是舍不得這么對你?!碧A鶴軒嘆息一聲,卻沒有絲毫心軟的跡象,“脫衣服吧,難不成還等著我服侍你?” 凌星闌顫抖的右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衣襟,慢慢脫掉自己衣服。 一件一件的衣服接連墜地,凌星闌脫掉外袍之后, 只剩下一件雪白的里衣。 “不、不要…你不能這么強迫我……” 藺鶴軒不為所動,他只是看著凌星闌, 眸色深不可測,見他褪去最后一件里衣, 嗓音低沉地說出下一個指令。 “吻我?!?/br> 凌星闌走到他的身邊,順從地親在他的唇瓣,冰涼沒有溫度,像是冬季的雨,透著股無能為力的絕望。 “師父,我們非要走到這一步嗎?我對你從未有過攀附利用的想法,從始至終我都喜——” 藺鶴軒眉心的妖印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出來,他立刻偏過頭,不容拒絕地喝止他。 “閉嘴?!?/br> 凌星闌眸光晃動半響,終究閉口不言。 過了一會兒,藺鶴軒終于把額頭的妖印壓制下去,身上的黑氣愈加濃重了,他聲音喑啞道:“去床上?!?/br> 小徒弟乖順地躺上柔軟的床榻,輕盈得像一片豐盈的羽毛,如瀑似的黑色發(fā)色像是花朵一般,在藺鶴軒身下綻放。 藺鶴軒在那片細(xì)膩的鎖骨間啃咬,落下一片又一片的痕跡。 雖然凌星闌現(xiàn)在就在他的眼前,但他的心終究是躁動不安,狂躁空洞的,心魔情障瘋狂地叫囂著更加深入地占有,徹底地?fù)碛兴?/br> “我要你說,你喜歡我。” “我、我……喜、喜……” 凌星闌緊咬唇瓣,拼命抑制住喉頭的聲音,他絕不可能在這種卑劣的手段下向師父表明自己的心意。 奈何藺鶴軒的修為實在高他太多了,任凌星闌如何抑制,違心的話語還是從唇瓣間流溢而出。 “我喜、喜歡你、你?!?/br> 一旦開了口子,后面的話就像潮水般的涌出。 凌星闌不得不在自己師父的控制下,緊緊靠在他的懷里,像個只會說愛語的娃娃,一直重復(fù)著喜歡喜歡喜歡喜歡…… 藺鶴軒縱然知道這是假的,這是他手段卑劣地求來的,卻依舊情難自抑,吻上小徒弟的唇瓣。凌星闌纖長的睫毛如蝶翼般顫動,唇齒間有多火熱,他的心就有多冰冷。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凌星闌邊吻邊機械性地重復(fù),他不明白好好的道侶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忽然眼睛一酸,終究忍受不住,透明的淚水恍若淚珠似的從臉頰滑落,落下兩道濕亮的水痕,淚水從眼瞼一直流向下巴。 藺鶴軒在他們的吻里第一次嘗到了苦澀的味道,不由微微一怔。 “星闌你……” “我討厭你!最討厭你了!你給我滾開!” 凌星闌一口氣罵完這些話,在藺鶴軒身下連連喘氣。 他此刻頭發(fā)散亂在錦被里,雪白如瓷的臉蛋呈現(xiàn)出被欺負(fù)到極致的緋紅,唇瓣被吻得紅腫,脖頸遍布曖昧的吻痕。 枝頭肆意盛放的桃花被折落入泥,天穹上最閃亮最迷人的那顆星星終于被人鎖進(jìn)了籠子里。 “……” 藺鶴軒瞳孔一縮,好不容易被壓制下去的妖印差點又出現(xiàn)了,他心中的情動、殺意、妒忌和原始的愛意像是無數(shù)種煙氣纏繞在一起,難舍難分,難離難解。 他青藍(lán)色的眼眸幾乎被黑色的妖氣完全淹沒,他的手在那細(xì)嫩的脖頸處流連忘返,力氣正在逐漸地加大,越來越用力。 “師父、師父,咳咳,師父……” 凌星闌的聲音漸漸低落虛弱。 藺鶴軒猛然驚醒,立刻松開手,錯愕地看著自己的掌心,上面還殘留著人體的溫度。 他差點殺掉凌星闌。 意識到這個可怕的事實,藺鶴軒的臉色變得慘白。 凌亂的床榻上,仿佛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凌星闌偏過頭,微紅的眼尾處不斷流出亮晶晶的淚水,洇紅了身下的錦緞,脖頸處還殘留著他的指印,看起來猙獰可怖。 就算被人欺負(fù)成這樣,也透露出驚心動魄的美麗,甚至于,那種少年氣的美麗被柔弱成撲面而來的艷麗。 這種美麗,于藺鶴軒而言,卻像是一種極致而扭曲的誘惑,只有死亡才能真正地占有它。 這心魔竟演變到如此可怕的程度。 九鳳師祖站起身來,右手指尖倏忽鋒利,狠狠地割裂自己的手臂,強迫自己又恢復(fù)成那個清高自持的師祖,正常、理智、冷靜。 “走吧,你既然憎恨我,就離我遠(yuǎn)點,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要走就走遠(yuǎn)些,不要回來了。” 凌星闌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終于恢復(fù)自由,趕快從床上爬起來,穿上衣服,看了藺鶴軒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看自己,如獲大赦地跑出門去。 他現(xiàn)在什么也不想,只念著快點離開,如果說之前他動身去魔域,是為了景師兄的安全考慮,現(xiàn)在則多了幾分逃避藺鶴軒的原因。 匆忙收拾好東西,凌星闌在偏殿的床榻邊坐了一晚,天還不亮,就敲開了赫連紹元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