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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雨連頭也沒回,繼續(xù)往前開,楊新宇就要去拉方向盤,敖吒一手壓在楊新宇的肩膀上,起的猛了腦袋有些發(fā)疼,皺眉道:“你先別說話。” “你也幫她?”楊新宇眼圈都紅了。 “長點腦子好好看看!好好的一群老頭老太太過來乞討,這世道就是彪形大漢都不敢輕易出來,他們怎么出來的?還在這種地方攔路?但凡出來一只怪物他們就先死了!” 楊新宇一怔,要說是太平時候,有膽子肥的在路上攔車乞討正常,現(xiàn)在就連軍隊出行都有諸多困難,這群老人家是哪里來的本事? 敖吒再去看石雨,瞧見她臉都黑了,車子開的并不快,給攔路的人后退逃跑的機會,又能表達她不會停車的意思。 那些老人見車子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頓時從祈求變成了惱羞,用力砸著前面的車窗,再說話語氣都不客氣了。 “開木倉!”石雨喝到。 楊新宇知道這是在跟他說話,手忙從腰上拿出木倉,可雙手握著木倉看著這些面目有些猙獰的老人,就有些下不去手了。 尊老愛幼是打小刻進骨子里的,更何況當(dāng)了兵以后更是以保護人民為己任。 讓他開木倉震懾普通人,這心里的一道坎就必須過去! 楊新宇雙手發(fā)顫的將木倉對準(zhǔn)開著的駕駛座外的窗口,卻遲遲按不下扳機。 那些人透過窗戶看見楊新宇手里的木倉,都有了些忌憚,可沒聽見木倉聲,又舍不得離開。 石雨額角見了汗,抬頭見楊新宇婆婆mama的,抬手一把奪過楊新宇的木倉,左手把這方向盤,右手持木倉對著左面窗口暗動扳機。 □□味蔓延開,子弓單透過窗口打出去。 “砰!” 木倉聲想起的一瞬間,外面都安靜了。 下一秒所有人不要命的往外逃,生怕晚一點就沒命了??此麄兣艿牟椒ツ睦锸抢项^老太太?兔子都是他們孫子。 人跑干凈了,石雨甩手將木倉往楊新宇身上一扔,冷笑著罵了一句:“廢物?!?/br> “我不是!”楊新宇當(dāng)即反駁道。 石雨繼續(xù)開車往前走,嘴里卻沒有絲毫留情:“那些人出來的沒頭沒尾,一上來就一窩蜂的拍窗戶求開門,周圍卻連一只變異動物都沒有!這種事正常人屁股想都覺得有問題!更何況你是個當(dāng)兵的,最需要的就是在復(fù)雜環(huán)境下理清局勢找出一個最正確的答案,你連這一點都想不明白。還妄想這去當(dāng)特種兵?特種笑話吧你!” 此話一出楊新宇人都怔在當(dāng)場,很生氣,偏偏又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 因為石雨說的沒錯啊。 可他這個年齡,能拿木倉殺人就已經(jīng)很厲害了,更何況面對的是一群老人啊。 楊新宇反駁不出來,心一急眼淚就掉下來了。想起從前太平時候訓(xùn)練的種種,又想起死去的連長和這一路上的見聞。一邊覺得自己沒用,一邊又覺得委屈的厲害,眼淚抹著抹著就坐地上哭出了聲。 “就你什么都懂,我啥也不懂。那都是些爺爺奶奶啊,這么危險的時候都過來要飯,看他們這么可憐我哪來得及多想啊?!?/br> 這淚包子有幾天沒哭了,這一下子幾把幾天的眼淚都哭出來了。 一見他哭敖吒腦袋更大了。剛要出聲安慰,又聽石雨來了句:“讓他哭!哭夠了就長記性了。” 石雨是為了楊新宇好,也是在教他末世的生存之道。 這樣壓抑的世道里,人心是最難以捉摸的。心善是好事,可這種情況下凡事都必須權(quán)衡利弊再做決定。更何況楊新宇身上還帶著重要任務(wù),萬一出事他死了,任務(wù)怎么辦? 這樣的事情讓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去學(xué)習(xí)也許殘忍了些,但這是他必須經(jīng)歷的。其實有石雨的冷嘲熱諷反而是好事。這樣交給他這些,遠比他自己吃虧然后再總結(jié)經(jīng)驗來的更好。 楊新宇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删褪敲靼琢诉@個,更覺得自己沒用,哭得就更厲害了。 敖吒看一眼楊新宇,心里多少不忍,卻也不會打斷他眼下學(xué)做人的機會。回頭看向繼續(xù)開車的石雨,不禁道:“你開木倉倒是挺順手的。” 剛剛奪木倉、開木倉、再將木倉扔還給楊新宇一氣呵成,干凈利落。這木倉還是有一定后坐力的,她竟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石雨挑眉:“想學(xué)?我教你?” 敖吒含笑不語,石雨轉(zhuǎn)過頭繼續(xù)開車。忽然踩下剎車,敖吒差點沒站穩(wěn),抓住了駕駛座。 石雨的臉再度陰沉了下去:“有釘子。” 敖吒透過窗戶向外看去,那邊雪地的表面明顯被掃過,似在掩蓋什么??申柟庵?,還是能瞧見那剛剛露出雪面一點尖。 敖吒從前聽過一些修車廠會故意再附近的道路上撒釘子,等車胎被扎破后,附近只有他一家修車廠。就只能花錢讓他們修,他們也可以趁機漫天要價賺黑心錢。 聽見又出事了,楊新宇抽噎著爬起來把臉上的眼淚擦干。 “怎么辦?”楊新宇哽咽著問道。 石雨左右看了看,道路兩旁是瘋長的植物,看了幾秒鐘,直到風(fēng)吹過草叢晃動,方才確認道:“草叢里面有人,說不定是跟那些老頭老太太一伙的。” “那為什么剛才不動手?”楊新宇問道。 石雨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觀察一下周邊的環(huán)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