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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修在桌子上鋪了毛巾, 將洗好的娃娃放上去, 回頭看向枕頭。 枕頭一哆嗦轉(zhuǎn)頭就要跑, 后面的郁修冷冷說道:“你敢跑我就敢放麒麟?!?/br> 隨后,在敖吒腦海中響起了熟悉又懷念的mc標(biāo)準(zhǔn)結(jié)局的曲子中,枕頭再度被拉著拖進了衛(wèi)生間。 在一片狗子的驚叫聲中, 石雨低頭看看自己的胸,迅速抱住:“不會對我下手吧!” 楊新宇不假思索道:“你怕啥, 前胸跟后背又差不多?!?/br> 下一秒楊新宇被踢出去好遠。 敖吒整個車?yán)锒际菑男l(wèi)生間傳出來的洗滌劑的香味,敖吒也不知道郁修用了多少水, 反正順著窗戶都潑了出去,地上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 不過他還是十分良心的給枕頭吹干頭發(fā)了。等再從衛(wèi)生間出來, 枕頭仿佛身體被掏空了,坐在那里直接進入賢者時間不想再說話。 郁修再出來目光掃向三人, 石楊二人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敖吒認命的站起身:“該我了!” 郁修卻抱著肩膀諷刺道:“原來你還記得洗澡?!?/br> 敖吒舉起三根手指:“我發(fā)誓我擦了, 只是水資源太少了?!?/br> 郁修在看看周圍環(huán)境,扔給敖吒一張抹布:“收拾了。” 隨后在郁修的帶領(lǐng)下整支隊伍都開始了對車子里里外外來了一次大掃除,就連枕頭兩只爪子都艱難的按著抹布將地面來來回回擦了三遍。 不得不說郁修的整理能力還是相當(dāng)優(yōu)秀的, 這樣一收拾,再重新整理了一下,整個車子不僅煥然一新,空間也空出來了許多,原本人在里頭都有些憋屈,整理完后整個車內(nèi)空間寬敞了不少。 原本的生活小能手石雨成功退居二線,開始跟郁修交流起了經(jīng)驗,僅一會的功夫就讓他獲益匪淺。 等全都收拾干凈了,小麒麟也終于擺脫了大毛巾的束縛可以在床上爬了。 被松開的第一時間小家伙就爬向郁修:“爸爸,抱抱!” 郁修根本沒理他,跑去駕駛位去開車去了。 郁修明顯不待見他,可這么好看的奶娃娃太容易勾人心了。 敖吒忍不住將麒麟抱了起來,麒麟在敖吒懷里乖巧極了,歪頭半晌,忽然張開雙手奶奶的叫了一聲:“大大!” 這奶萌奶萌的小模樣,一瞬間就讓敖吒有了當(dāng)?shù)腻e覺。 心都化了??! “乖,叫叔叔!”這是他師哥的兒砸。 “大大!” “叔叔!” “大大!” …… 楊新宇沉默些許:“你倆是各論各的嘛?” 他管他叫叔叔,他管他叫大大。 這次不用石雨抬腳楊新宇自己跑了。 敖吒抱著小娃娃稀罕的不得了,抬頭對師哥說到:“哥,不給你兒子取個名字嗎?” 車子猛然一霎,隨后又恢復(fù)了行駛。 敖吒捏捏麒麟的臉:“不如你就叫郁麒麟吧?!?/br> “郁麒麟?”石雨眨眨眼睛,“你這破了多大案子?” 楊新宇吐槽道:“幸虧你沒給枕頭取名敖哈士奇?!?/br> 敖吒也知道自己取名廢。 “麒麟的話,麒為雄,麟為雌。郁子麒怎么樣?” “虞子期?伍子胥?”石雨想到了進音的名字。 敖吒無奈看了一眼石雨:“你還真不愧是北大中文系的學(xué)生。” 石雨攤手。 “要你說呢?”敖吒問。 石雨搖搖頭,看向郁修:“還有誰能比你們當(dāng)?shù)朗康母苋∶郑咳思覂鹤泳妥屓思易约喝∶??!?/br> 也是,敖吒這個當(dāng)叔叔的cao啥心。 不過郁修這個當(dāng)?shù)暮孟襁€沒進入到角色。倒也是,之前拼了命殺死的麒麟轉(zhuǎn)眼成了自己的便宜兒子,任誰都會覺得這是來討債的。 只可惜這便宜兒子實在太好看了,好想揉揉搓搓。 敖吒這當(dāng)叔叔的喜歡的不行,郁修卻沒有絲毫親近的意思。 這里距離北京本身就不遠,郁修開車,等太陽剛落山的時候郁修就到達北京了。 敖吒對北京不熟,不過郁修是從北京出來去的廊坊,回去輕車熟路。 北京直接拋棄了外面兩環(huán),以五環(huán)為基礎(chǔ)正在修建大型城墻,現(xiàn)在還在施工之中,幾乎是十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全副武裝守護里面干活的人,同時還時不時有隊伍巡邏,任何怪物到來都會被擋在銅墻鐵壁之外。 而此時整個北京只有三個出入口。一個是出去用的,一個是新人登記用的,還有一個是外出做任務(wù)、辦事回去用的。 那新人登記用的門口前排了長長的一條長龍,不知道他們排了多久,也不知道這樣的情況持續(xù)了多久。 敖吒當(dāng)然不用享受一下龍的傳人的待遇,郁修直接帶著他從回去的路口進入,這邊只有幾個人,等到了郁修,郁修將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解放軍接到以后直接面露正色的看了一眼從車上下來的人,點一點頭道:“我們這邊會安排專人登記,住宿方面也會盡快安排。請跟我來吧?!?/br> 別的都是在門口直接登記,但敖吒一行人顯然是享受特權(quán)了。 包新宇打從看見北京開始就熱淚盈眶,此時瞧見了戰(zhàn)士,嘴一咧哭出了聲。 “我終于到北京了!” 打從連長手里接過任務(wù),這一路上雖說順風(fēng)順?biāo)?,可壓力太大了?/br> 這邊一哭,幾個戰(zhàn)士都慌了,一個歲數(shù)大點的忙過來:“怎么了孩子?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