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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昀趕緊跟了上去,可依舊忍不住回頭往后面的木門版上看,“剛剛那道符沒畫完……” 前面走著的殷懷點(diǎn)頭“嗯”了一聲。 “那道符……是不用了么……”宋昀試探著繼續(xù)小聲發(fā)問。 他從來沒見過有人這樣畫符,從小到大這么多年的嚴(yán)苛教育形成的條件反射讓他現(xiàn)在異常難受,恨不得立馬跳回去把剩下的半道給補(bǔ)上。 殷懷聽出了宋昀語氣里的小算盤,回頭干脆一把把人拉到身邊帶著繼續(xù)往前走。 殷懷:“這樣畫有小驚喜,你肯定沒見過?!?/br> 宋昀:“……你現(xiàn)在這個畫法我就沒見過?!?/br> 殷懷:“……” 結(jié)果第三進(jìn)院的大門剛出,宋昀就聽見旁邊灌叢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行了出來吧,剛剛放你走你們兩個不走,現(xiàn)在是賣力氣的時候了。”殷懷對著那叢灌木不咸不淡地說,“不然樹上的刺還會再長一點(diǎn)?!?/br> 他話音才落,灌叢里一下滾出來了兩個人影,就是剛才話最多的胖子和瘦子。 跪在地上的胖子看著殷懷干笑:“我們就是怕……這深更半夜的,兩位大人萬一有個什么情況沒有照應(yīng),所以……就擅自留在這里了?!?/br> “對對對,”旁邊的瘦子習(xí)慣性接話幫腔:“兩位大人可能不知道,最近安平可是不安生……” 話沒說完,被殷懷一個手勢叫停了。 “難得你們有這份孝心,”殷懷看著地上兩個人不咸不淡地說:“我這還真有個強(qiáng)身健體延年益壽的活給你們干?!?/br> 地上兩人一聽這話,對視一眼,忙不迭地點(diǎn)頭。 “跪端正了。”殷懷說著伸手在半空又虛畫了幾筆。 宋昀立馬就看出來了,是個跑山咒,正是剛剛門板上那符咒剩下的一半。 最后一筆畫完,一塊門板從里院飛了出來,正落在那兩人身上,接著便印芒一閃,再看面前沒了胖子瘦子也沒了門板,只剩了一匹膘肥體壯的黑馬。 殷懷翻身上馬,朝著宋昀一伸手:“來吧?!?/br> 跑山咒一般是用在紙馬紙鶴身上的,大多是為了用些紙折的小東西來送消息,可現(xiàn)在手機(jī)信號幾乎哪里都能收到,漸漸也就不用了,宋昀沒想到今天還能看見這種用途。 有了代步工具當(dāng)然方便很多,然而美中不足,兩人只有一匹馬…… 殷懷在他背后拉著韁繩,胳膊自然而然就放在了他的腰側(cè),動作跟松松環(huán)著他的腰差不了多少。 宋昀正局促,就聽見后面殷懷的聲音似笑非笑道:“跑山咒依我這個畫法,是不是挺驚喜的?” “……”宋昀尷尬清了清嗓子,含含糊糊“嗯”了一聲。 殷懷:“這些事情是不是我知道的多一點(diǎn)?” 宋昀:“……是”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凌晨。。。今晚就不更了,祝周末愉快~ 繼續(xù)感謝丸子不離不棄!??!比心??! (當(dāng)然還有跑來串門的我狗~) 第10章 任務(wù)(五) 有了跑山咒加持,黑馬翻山越嶺如履平地,不多時就過了兩重山,最后在西山山腳下停了下來。 西山畢竟是山脈中的龍口珠,又有守山神陣守,跑山咒這樣的咒術(shù)小打小鬧不上臺面,即便是殷懷這般大妖手書的咒印,直接上山時間久了也是撐不住的,少不了半路這馬就得現(xiàn)原形。 即便下了馬,兩人上山的速度也沒慢到哪去,不多時就上到了山腰處。 這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進(jìn)了守山神居所范圍之內(nèi),宋昀能夠覺出來一段明顯的靈力分段,過界之后再往山上走,周圍草木靈性明顯比之前高了不少,但還遠(yuǎn)不到成精得道的水平,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這就有點(diǎn)奇怪了。 守山神一般都是生在風(fēng)水絕佳處的大妖,受地脈精華日月靈氣修煉得道后在山中守護(hù)生靈鎮(zhèn)壓邪祟,一般還會有些得了靈氣恩澤的小妖在居所侍奉,理論上說這山神居所不該這么冷清?,F(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守山神不在,就連居所里小妖都沒留下一只。而且這種情況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否則靈氣不該消失的這樣徹底。 兩人又走了一程,殷懷忽然停住了。 宋昀跟著停了腳步,轉(zhuǎn)頭四周看了看,但眼前依舊是一派稀松平常的景象,半點(diǎn)不像是有守山神生于斯長于斯的樣子。 宋昀不確定地小聲問:“這真是山神居所?” “是?!币髴颜f著嘆了口氣,轉(zhuǎn)頭輕聲對宋昀說:“打開手電,遠(yuǎn)處那些東西你在這里看不清。” 殷懷說話的聲音明顯有異樣,宋昀心中一陣打鼓,趕忙將手電拿了出來。 修士五感靈敏異于常人,暗夜里能視物,但最多只能看清幾米開外的東西,現(xiàn)在手電一開,宋昀看見了不遠(yuǎn)處令人震竦的一幕:一棵合抱古木渾身猩紅立在兩人正前方。 宋昀毫無準(zhǔn)備,一下子看到這樣的畫面只覺得腦仁一震,幾乎全身的血都開始往回流。 應(yīng)激反應(yīng)過后宋昀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地開始放緩呼吸和心跳,很快就冷靜下來,然后他才意識到,眼前這一片猩紅并不是樹本身的顏色,而是這棵樹在被剝皮之后流出來的汁液。 宋昀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而后緩緩湊近過去。 樹干上依舊有鮮紅的汁液不斷地向外滲,但可以看出一些剝皮時留下的痕跡。這些人剝皮的手法相當(dāng)高超,顯然還配有有趁手的機(jī)器,樹上除了三條必要的茬口,主干上下都沒有多余的傷痕,一圈樹皮一次完工,過程干凈利落。除此之外,剝走的樹皮選料也十分挑剔,從離地一米半左右開始,向上四五米,剝皮的人只挑中間一段最為整齊、少有枝杈和傷痕的地方下手,然后把整圈樹皮完整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