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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那只蟲子忽然化成了一團(tuán)黑氣,黑氣之中,忽然伸出了六只長著黑色斑點條紋的翅膀。 圍在老婦人身邊的七八護(hù)工都被這突然出現(xiàn)的好像大螳螂一樣的生物嚇了一跳,一齊吸著涼氣退開半步,一時間屋子里屏氣息聲,只有蟲翅摩擦產(chǎn)生的低沉聲響。 緊接著幾乎是同時,外面帶著殷懷急匆匆趕來的小護(hù)工剛一推門,老婦人額頭鱗翅飛揚的蟲子忽然振翅發(fā)出一陣尖銳的聲響,直接撲了出去。 那蟲子加上翅膀少說也有二三十公分,眼見這么大一只蟲子直撲面門,開門的小護(hù)工瞬間花容失色,身體發(fā)僵,跑跑不了,叫也叫不出聲。 不過他身后站的畢竟是殷懷,那蟲子尚未飛到近前便被一把直接抓住了,殷懷面無波瀾地朝著不遠(yuǎn)處驚魂甫定的一群人吩咐:“拿只杯子來?!?/br> 既然是吸食魂魄,把魂魄重新擠出來就是了。 只不過這道工序?qū)嵲诓皇且话闳四茏龅膩淼模藭r宋昀站在祠堂里院,看見突然從墻外飛進(jìn)來的幾只蟲子,眉頭不覺一緊。 他沒見過這東西,但明確的是長成這樣的蟲子一般都不好惹。從小到大他學(xué)的都是捉妖捉鬼,對付毒蟲并不拿手。 然而就在他拿符紙的瞬間,那幾只直逼面門的毒蟲忽然一個轉(zhuǎn)彎,一下子飛鏢一樣釘在了對面幾只小鬼頸后。 宋昀只覺一陣邪氣,不過眨眼之間,他對面的三只小鬼忽然變大了一圈,白眼翻起青筋暴露,怪叫一聲一齊朝他撲了上來。 第39章 惡鬼道(九) 陣勢雖然看上去唬人,但在宋昀這里,妖鬼比毒蟲好對付多了。 宋昀側(cè)身閃開撲過來的尖牙利爪,捏出一張符紙,夾在指尖一抖,在里院四角圍起一層結(jié)界。 然后彎腰向下一撈,將佩刀撈在手里,回身沖著不遠(yuǎn)處三只暴起的惡鬼揮了揮手上的銀刃。 月光下銀光一閃,流光溢彩如同流星劃過夜空,就是此時那三只惡鬼再怎么白眼翻起,這樣的光亮總還是能注意到的,于是掉頭便朝他撲過來。 此時那三只惡鬼已經(jīng)變大了一圈,現(xiàn)在少說有兩米高,肩寬背闊看上去好像石板一樣,一起撲過來簡直好像擠過來的三堵墻。 不過量級巨大并不一定是優(yōu)勢,宋昀趁著三人尚未圍攏緊密,稍一矮身直接從面前的罅隙中鉆了出去。 三只惡鬼后知后覺撲了個空,正要轉(zhuǎn)身四面觀察的時候,宋昀向上一縱,在側(cè)旁樹干上飛踹兩腳借力,半空中一提膝,直接便朝著背對他的那只惡鬼的肩胛而去。 膝蓋骨與肩胛骨原本就不是一個級別,何況宋昀卯著勁,兩者一經(jīng)相撞,下面一陣骨頭碎裂的滲人聲響隨之而來。 巨大的沖擊力讓那只惡鬼一趔趄,身子向前撲出一大截,與此同時,宋昀手里的短刀已然瞄著釘在他頸后的那只蟲子扎了上去,借著飛身撲出來的力道,將刀刃狠狠向里一送,接著迅速轉(zhuǎn)腰,握著刀刃在筋骨之間轉(zhuǎn)了半圈。 一股黑氣從中噴涌而出,那只惡鬼連叫都沒叫一聲,甚至還保持著剛剛張牙舞爪面目猙獰的樣子,身子僵直臉朝下直接便摔在了地上。 這一陣聲響引得旁邊另外兩只惡鬼動作一滯,不過還不待他們有所反應(yīng),宋昀緊接著翻身一個撐低跳起來,拿佩刀在空中虛畫一道凈火咒,并指一點,火舌從地上僵死的惡鬼背后躥出,呼吸之間,便有熊熊烈火直接將他包裹在其中,噼里啪啦燒了起來。 院里有了火,場景就更熱鬧了,惡鬼不敢靠近火光,可無奈此時里院四角已然設(shè)下了結(jié)界跑不出去,于是只能在院里四處亂竄,宋昀跨過火堆跟他們過了幾招,扳肩踢腿招招式式都帶著他們往院中火堆上靠。 凈火專燒邪氣,兇尸惡鬼一旦靠近一點就著,而且邪氣越重?zé)迷娇欤恍紫聝芍粣汗砭捅粺闷吡惆寺錈o心應(yīng)戰(zhàn),最后被宋昀拿咒術(shù)一捆,將兩人一并拖進(jìn)了火光之中。 凈火燒得越發(fā)猛,甚至能聽見火苗躥跳的獵獵聲響。 不多時,邪氣消散一空,院子里又重新安靜下來。 祠堂四角被宋昀布了陣,火光透不出去,雖然此時祠堂里被火光照得銀亮一片,但一般人看來此時寨里仍舊像平日更深夜半時分一樣安安靜靜,看不出有什么端倪,只有殷懷和鹿妖能看見祠堂里沖天的光亮撲閃了幾下,然后又重歸平靜。 殷懷心情十分不錯地沖送杯子過來的小護(hù)工笑了笑:“有勞?!?/br> 妖精長得大都是一副攝人心魄的樣子,何況殷懷此時眉眼帶笑溫文爾雅,小護(hù)工年紀(jì)不大,見此情況臉上一陣飛紅,急忙低頭退了下去。 除了面紅心跳的小護(hù)工,此時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殷懷手中的蟲子身上,不過說來奇怪,剛剛那蟲子長牙五爪鱗翅飛揚,現(xiàn)在被殷懷抓在手里卻動都不敢動,半點氣勢沒有完全蔫了下來。 殷懷在手背上劃了幾道,接著捏起水杯晃了幾下,往握拳的一手下一放,他手中的蟲子瞬間仿佛成了一抔流沙,從指縫之間簌簌落下。 明亮的砂粒斂成一小股水流一樣的細(xì)線,迅速流進(jìn)下面水杯里,很快蟲子就變成了一杯清亮的金湯。 殷懷把手里杯子遞回去,淡聲囑咐:“一滴不能撒,給你們家老夫人喂上。” 屋里一伙人言聽計從,護(hù)工趕忙道謝把杯子接過去,保姆扶著老人坐起身來,幾人圍在窗邊,小心翼翼一勺一勺將金湯往她嘴里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