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瘋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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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婷撫摸著碧玉儲物戒,思忖怎么在靈果宴會上讓王瑾和喬蕎一敗涂地。 她知道此事一旦傳出,青劍宗將一落千丈。 青劍宗能成為巴蜀第一宗門,楚若婷的父母作為長老,功不可沒。這偌大的宗門,也有他們多年來汲汲營營的心血。 但楚若婷不能心軟。 父母對青劍宗的貢獻,王瑾和喬蕎他們并不在意。 既然jian夫yin婦不在意,那就毀了吧。 當(dāng)務(wù)之急,楚若婷需要抓緊時間提升修為。剛剛筑基,楚若婷正需要閉關(guān)鞏固,她速速回到洞府,卻察覺門口禁制被破壞掉了,空氣中殘余一絲陌生的氣息。 楚若婷心中警鈴大作,可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便覺眼前黑影忽閃,肩頭傳來劇痛。 她不受控制地后退兩步,捂著肩膀摔倒在地上。喉頭一甜,嘴角溢出鮮血。 楚若婷咬緊牙關(guān),抬頭仰視來人。 只見清冷月光所及的窗側(cè),緩緩走出一名身材消瘦的少年。他穿著一件黑藍(lán)相間的勁裝,革帶上掛著大小不一的幾個儲物袋,腰瘦腿長。扎了個高馬尾,額側(cè)留著兩縷劉海,相貌是俊朗的,可惜眼神太陰狠刁鉆,嘴角噙著抹冷笑,看起來極不好惹。 他整理著左手腕箭袖,居高臨下地掃了眼匐在地上楚若婷,問:“就是你總和我喬jiejie做對?” 楚若婷眉頭一跳。 謝溯星這廝果然來找她麻煩了! 楚若婷看不透謝溯星的修為,她估算了一下,謝溯星應(yīng)該快結(jié)丹了。 她不敢與這條瘋狗硬碰硬,沉默片刻,裝作一頭霧水的樣子,“你是誰?誰又是你的喬jiejie?” “我是誰不重要?!敝x溯星咧嘴一笑,露出兩顆可愛的虎牙,“反正今天呢,你得死——” 瘋狗做事從來不講道理,話音甫落,謝溯星便五指成爪,朝楚若婷咽喉抓去。 好在楚若婷早有準(zhǔn)備,就地一滾,抬手“啪”的一聲甩出蒼云鞭,用了近乎十成功力,整個洞府都轟隆隆的震動。但這點威力對于謝溯星來說不過是小兒科,他抬手結(jié)了個法印擋住攻擊,身形靈巧一轉(zhuǎn),便又朝楚若婷攻來。 楚若婷急急甩鞭,勉強對了叁招,還是被謝溯星一把掐住了脖子,提了起來。 她使勁掰謝溯星的手,卻因修為壓制,如螳臂當(dāng)車。 修真界就是這般現(xiàn)實,不論男女,只有強者為尊! 楚若婷盯著面前俊俏蒼白的少年,恨到了極點,可不得不眨了眨眼,流淚示弱。她字不成聲:“……這位道友,你我……無冤無仇……就算死,我也想做個明白鬼。” “也是?!敝x溯星“唔”了一聲,果然微微松開力道。 楚若婷如涸轍的魚大口大口的呼吸。 謝溯星道:“喬jiejie是我的救命恩人,可你卻處處與她做對。她十二歲的時候,被你用鞭子抽了肩膀;十四歲時,被你扇了兩巴掌;十五歲時,你將她罵哭了;十六歲時……” 楚若婷不在意他說什么,她腦子里在急轉(zhuǎn),如何在謝溯星手上活命。 上輩子,她修煉不怎么努力,總和荀慈等師兄弟在一起,謝溯星好幾次刺殺,都被師兄弟阻攔。后來兩次,王瑾也幫助了她。 但是現(xiàn)在么,她能靠的只有自己。 “……真不知道你將喬jiejie究竟惹哭過幾次。”謝溯星故意皺了皺眉,“所以,為了喬jiejie以后不被你欺負(fù),我先殺掉你啦?!?/br> 從他口中,殺人如同折斷草芥。 楚若婷寒毛直豎。 她暗中運轉(zhuǎn)《媚圣訣》第一卷第四重,水瑩瑩的眸子凝視著少年漆黑的瞳孔,柔聲道:“道友,之前是我對不住喬師妹,我已經(jīng)知錯了……我身中劇毒,命不久矣,無需你殺我,我也活不了幾日?!?/br> 謝溯星皺眉:“你中了什么毒?” 楚若婷隨口編纂:“零花毒?!睘榱俗屩x溯星相信,還解釋道,“此前我去玄華山,失蹤了七日,便是因為中毒昏迷不醒。這件事,你在宗門里隨隨便便打聽一下就知道,我絕不敢欺瞞道友?!?/br> 零花之毒謝溯星也聽說過。 中毒之人外表無異,但身上卻會裂口逐漸腐爛,飽受折磨,無藥可救。 謝溯星看楚若婷唇色發(fā)白,確實身體不太好的樣子。他問:“呵,你怎么能證明自己中了零花毒?我憑什么相信你?” 楚若婷閉了閉眼,一橫心將下裙解了,她強忍著羞恥,指著那幽秘的花蕊,一本正經(jīng)的欺騙少年:“你看,我命根子都已經(jīng)爛掉了?!?/br> 謝溯星愕然。 他松開鉗制,彎下腰,好奇地觀察楚若婷胯下。 她的雙腿又白又細(xì),腿中間那塊兒地方鼓鼓軟軟的,仿佛白饅頭,沒有一根黑毛。rou棍和子孫袋不見了,只有一條粉嫩嫩的細(xì)rou縫,露出點點花核。 謝溯星驚訝:“誒?你果然中毒了?” 楚若婷夾緊雙腿,忽悠他:“是啊。傷口疼痛難忍,我日夜都在飽受折磨。” “那你怎么撒尿?” “……憋著!” “這也行?” “所以我命不久矣了!”她咬著唇瓣,閉著眼,做出一副準(zhǔn)備英勇就義的表情,“你要殺就殺吧,也算給我一個解脫?!?/br> “哼?!敝x溯星雙手抱臂,冷笑,“你想得美!” 楚若婷聞言,內(nèi)心松了口氣。 《喬蕎修真記》里描述過,謝溯星雖然乖戾偏執(zhí),卻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她孤注一擲,看來還賭對了。 正如此想著,下身突然傳來一陣熱氣。她趕緊睜眼,卻見謝溯星蹲下身,湊近了高挺的鼻梁,正像只狗似的使勁兒嗅她花蕊。 楚若婷面色發(fā)燙,趕緊后退開,驚道:“你干什么?” 謝溯星懷疑地轉(zhuǎn)著眼珠子:“不是說傷口會腐爛嗎?為什么你那里沒有腐臭味?!?/br> 反而有種難以言喻的……幽香。 他抬起頭:“你那么緊張做什么?難道你在騙我?” 楚若婷強裝鎮(zhèn)定,“我沒有?!?/br> 謝溯星嘴角斜斜一撇,走上前來:“那你站著別動,我好好檢查一下,才知道你有沒有說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