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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彥文抬手捏她的胸,力道不小,渾圓變了形狀,色情的rutou在露出的邊緣試探, “Rose?” “你什么時候改了個這么俗的名字?” 鄧彥文輕笑一聲,接著說 “呵,我的小玫瑰,好久不見?!?/br> 不復(fù)之前的斯文模樣,鄧彥文語畢,把程蕓嘉推倒在沙發(fā)上,桎梏她的手腕,把人圈在自己的胸前,奶香四溢的嫩白肌膚佐上等紅酒,他一口一口的嘬,留下一個個玫紅印記。 原來,他早就認(rèn)出自己了,程蕓嘉了然,也是,不然為什么會選擇全場最艷俗的女子,明明,他喜歡的是那種小白花。 程蕓嘉家里還沒落敗,其實也不能算落敗,畢竟她只是大院里首長專用司機的女兒,因著首長中意他的父親人品樸實,為人端方,開了特例讓他們一家能在這大院里有一處落腳地。 而鄧彥文,就是好心首長的孫子,是程蕓嘉自不量力的妄想。 小孩子沒什么心機的,看著五歲團子模樣長的精致可愛的小蕓嘉,院長里的官叁代紅叁代自然而然的把她捧為公主,那時沒人了解什么是階級,什么是身份地位。程蕓嘉也不了解,就把自己當(dāng)成了真的公主。只有鄧彥文,對她并不熱烈,準(zhǔn)確的來說,是對誰也不熱烈,小時候的鄧彥文就超出同齡人的冷靜自持。 所以,他現(xiàn)在在干什么,程蕓嘉忍不住嗤笑,真是難得看他失控的樣子,還是對自己,上一次,還是因為她差點害了他最寶貝的小姑娘。 鄧彥文聽到她的嘲笑,停下動作,但還是把人壓在身下,看她眼神里嘲諷,用手覆住,繼而深深的含住用劣質(zhì)口紅涂滿的紅唇,試圖更進(jìn)去,糾纏柔軟的舌。 程蕓嘉想閉緊牙關(guān),可怎么辦,鄧彥文主動吻她,她怎么能拒絕,她無法拒絕,即使過了這么久。 感受到女人放棄抵抗,軟了腰肢,鄧彥文更放肆的濕吻起來,牙齒咬住程蕓嘉的下唇色情的碾磨,不停的交換津液。終于,在程蕓嘉斷氣的前一瞬,鄧彥文放過了她。 “都出去?!?/br> 鄧彥文沉聲命令道。 那些從他啃人胸就開始看熱鬧的紈绔子弟,聽他一說,就知道,活春宮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只能不情不愿的相繼離開包間 。 等人走完,程蕓嘉才開口,打斷對她胸愛不釋手的男人,“鄧彥文,我什么都沒有了。” 家人,朋友,友情,愛情,親情。除了一屁股債,她什么都沒了。 程蕓嘉不喜歡示弱的,可她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男人都喜歡楚楚可憐的,即使她頂著這樣的臉,也想試一試,能不能有一條活路。 “求求你,放過我吧。” 她柔弱的哀求,泫然欲泣。以為自己能換的一點點憐惜。可男人不留情面的打破她的幻想。 “好可憐。” 并不是可憐的語氣,鄧彥文不為所動,只是不帶主觀感情色彩的陳述事實,就是真的可憐而已。 果然,他的柔情和憐惜,永遠(yuǎn)不會用在她身上,即使她已經(jīng)比當(dāng)時的吳歌慘了無數(shù)倍。 程蕓嘉知道,裝可憐已經(jīng)沒有用了,那, “你對我這樣,吳歌知道嗎?” 成功的,鄧彥文臉上有了起伏,他緩緩的出聲,每個字都咬牙切齒,仿佛要嚼碎程蕓嘉的骨rou。 “小玫瑰,你真是不怕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