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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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禹秋挑眉道:“這可是你說的,不去征求一下你師父的意見?畢竟一眨眼功夫我就比他高一輩兒,還是有些尷尬的。” “你!”韓翔沒想到祁禹秋竟然這么不要臉,順著他的話往下接,頓時氣得眼睛都紅了。 林亦也有些傻眼,趕緊拉拉祁禹秋,朝他使眼色,示意這邊還有攝像頭在拍呢。 祁禹秋笑著朝他擺手:“你放心,現(xiàn)在拍的,可不一定能播出來。我看這小伙子學(xué)扎紙學(xué)到現(xiàn)在,竟然沒見過真正的‘活’紙扎,想讓他見識一下罷了。” 說著從桌子上拿起篾條和紙捻子,動作有些僵硬的纏了起來。 韓翔看著他的動作,冷哼一聲,嗤笑道:“我看你是神經(jīng)病犯了,步驟都錯了,還在我面前顯擺。” 他們清溪鎮(zhèn)以紙扎出名可不是自己吹出來的,那都是外界認(rèn)定的,鎮(zhèn)上雖然不是所有人都靠這個為生,但是開紙扎鋪子的,哪個店里的伙計拉出來都能露兩手。 一個外行跑到清溪嘲笑他們的手藝,真是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自己把自己的臉皮子踩在地上摩擦。 祁禹秋的手由僵硬漸漸變得熟練,動作也越來越快,篾條在他指尖翻飛,和剛剛胡九河的動作完全不一樣。 雖然步驟不一樣,還有些粗糙,但是圍觀的人已經(jīng)漸漸可以看出,他手里的也是一只小兔子,并且神態(tài)姿勢和胡九河那只幾乎一樣。 韓翔微微睜大了眼,臉上表情有些掛不住,氣急敗壞的瞪著祁禹秋。 他沒想到,祁禹秋竟然扮豬吃老虎,故意先裝作一竅不通,等他罵完了人,再出手打他的臉,這個人,實在是可惡! 最后一根篾條纏好,小兔子形狀的骨架便完成了。和剛剛胡九河的小兔子裱紙之前,祁禹秋扎出來的骨架更加的嚴(yán)密,中間似乎加了幾條完全用不上的篾條。 他又拿起一根篾條,往小兔子的頭部插了進(jìn)去,手指一翻,把篾條從兔子眼睛處抽出來,抬眼看了韓翔一眼,道:“這便是最關(guān)鍵的一步,記住了嗎?” 韓翔漲紅了臉,粗聲道:“這一步完全是畫蛇添足,根本一點用都沒有,我承認(rèn)你有兩把刷子,但不用為了裝X多此一舉?!?/br> 祁禹秋輕笑,把竹篾纏好,壓平,開始開始裱紙,用桌子上的彩墨畫出兔子身上的其他顏色,鼻頭、三瓣嘴,最后是黑眼珠。 程思云和林亦看著他行云流水的動作,都呆住了,他們怎么也想不到,祁禹秋這樣一個流量,竟然能和紙扎這種奇奇怪怪的技能聯(lián)系到一起,更不要說做的東西都快比上人家?guī)资甑睦蠋煾盗恕?/br> “祁哥,你可真厲害?!绷忠嗍终嫘牡母锌?。 程思云懵逼的跟著點點頭,眼神都呆滯了。 畫好之后祁禹秋把兔子放在韓翔面前:“和你師父做的有什么不同?” 韓翔看著成品,比他師父的還要差上不少,心里才松了口氣,不自在的冷哼一聲:“比我?guī)煾缸龅拇植?,我?guī)煾缸隽藥资辏愕氖诌€是嫩了點?!?/br> “是嗎?”祁禹秋拿著小兔子在他眼前動了動,“你再好好看看,不會連這么大的區(qū)別都看不出來吧?眼睛有問題可干不了這一行。” 韓翔氣得直咬牙,死死盯著祁禹秋手里的兔子,這才看到,這只兔子的眼睛,是微微往里面凹陷的,比平畫出來的,更加的逼真。 他想起剛剛祁禹秋那條勒在眼睛上的竹篾子,心里不是滋味,口氣強(qiáng)硬道:“這有什么,我?guī)煾钢皇遣幌氪罾砟銈儯旁藗€做簡單的,有這時間,還不如去扎他自己的龍?!?/br> 祁禹秋指著外面正對著堂門的龍頭:“可是,龍的眼睛也是平的,你們清溪鎮(zhèn)所有紙扎的人和動物,眼睛都是死板的啊?!?/br> “我記得,清溪鎮(zhèn)還不叫清溪的時候,鎮(zhèn)上總有一兩家扎紙鋪子,可以做出完美的紙扎。那一兩家紙扎鋪傳人,在同行里總是領(lǐng)頭的人物,難道這手藝早就斷了傳承了嗎?那真是可惜了?!?/br> 祁禹秋嘴里說著,一手拿著紙兔子,另一只手則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 小盒子里是艷紅色的朱砂,他將朱砂撒出一點,倒進(jìn)桌子上的彩墨中,提筆沾上一點。 “不過既然遇到了,那就是有緣,我便讓你看看這手藝。紙扎成形后,還有一個步驟,便是點睛?!?/br> “只有點了睛,才是真正的通陰陽,不然就只是一堆好看的紙罷了?!彼f著,手指怪異的提筆,沾了混著朱砂的彩墨朝小兔子的眼睛點去。 筆尖觸及兔子本就畫好的黑色眼睛,他動作奇異的畫了個圈,落在兔子眼睛上,便是像細(xì)小的星子的一點。 兩只眼睛畫完,霎時間,在場的人像是都眼花了一樣,竟然覺得自己看到了那兔子的眼珠在轉(zhuǎn)。然后等他們?nèi)嗳嘌?,再定睛看去,卻沒了剛才的感覺。 錯覺吧? 所有人都在心里暗暗問自己,這種事情怎么可能發(fā)生。 韓翔看著祁禹秋手上的兔子,又看看桌子上那只,明明他師父的更加精細(xì),祁禹秋手上的卻多了一股……生氣? 開玩笑吧?竹條和紙糊出來的東西,哪兒來的生氣? “看看,是不是更加漂亮了?”祁禹秋把兔子放在桌子上,兩只兔子放在一起。 兩只兔子挨著,更加明顯的能看出,祁禹秋的那只雖然粗糙,但是和胡九河比較死板的真相比,確實多了些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