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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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小青幾人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房間,臨走前還不死心的看著程雨,希望他能改口讓他們留下。 等人走了后,程雨才放下茶杯,靠在沙發(fā)背上,嘆了口氣,對祁禹秋道:“我可不是故意挑這里的,沒有拿你們的性命開玩笑的意思?!?/br> 祁禹秋嘖了一聲:“那我可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臨來的時候你不是還在說希望遇到點有意思的事兒嘛?!?/br> “喂,你小子可別開口冤枉我啊,我就開個玩笑,真遇到什么事兒,我第一個愁禿頭啊,你們這哪一個真因為我的節(jié)目出了事兒,我都過不了自己心里這一關(guān)?!背逃牝v的坐起來,撲向祁禹秋。 這個時候他倒不像剛剛那個似乎運籌帷幄的導(dǎo)演,而是更像和祁禹秋年齡差不多的年輕人了。 盛玉柯憂心忡忡道:“我又后悔了,我就不該留下,你說我多著一嘴干什么?!?/br> “放心,徒弟,有師父在,你怕什么!”祁禹秋拍拍他的肩膀道。 岳雨澤看著三人打打鬧鬧,有些尷尬,他和祁禹秋還有盛玉柯都不熟,盛玉柯和祁禹秋兩人關(guān)系好他知道,但是不知道程雨和他們也熟到可以開玩笑的地步啊。 “行了小岳,趕緊去收拾行李,五點我朋友開車來接咱們?!背逃陮υ烙隄傻?。 岳雨澤趕緊點點頭,離開了房間。 等人走后,程雨才看向祁禹秋,道:“這清溪鎮(zhèn),是不是有問題?還有那個男孩的死,是人為的嗎?” 祁禹秋摸摸下巴道:“男孩的死是不是人為的,我得親眼看到才清楚,但是這鎮(zhèn)子上確實不太平啊。” 程雨苦笑:“你說我這是什么運氣,第一期就選了這么個地方,出師不利啊?!?/br> “你是怎么選中這個地方的?總不能是拍腦子便要過來吧?”祁禹秋看著他道。 盛玉柯也覺得困惑:“非遺有很多種,紙扎這種東西本身名頭就不太好,而且清溪的紙扎,不是特意搜索,很少有人知道?!?/br> 程雨沉吟道:“是我那個朋友,他聽說我要錄制節(jié)目,便推薦我來這邊,我也查了資料,讓人過來考察過了。紙扎這種東西生活中雖然常見的,但是很少有人知道,這也是一種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所以我才定了這里?!?/br> “我們節(jié)目本身的定位,就是發(fā)現(xiàn)非常見的文化傳承,我朋友在這里,流程會簡單許多,我本以為第一期會很順利,哪成想會遇到這種事。” 祁禹秋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你的節(jié)目不會受影響,也許,你留下來會拍到更有意思更刺激的東西呢?!?/br> 四人收拾好行李在樓下集合,一輛面包車準(zhǔn)時停在酒店門前。 車上下來一個人,如果林亦和程思云在的話,肯定會一眼認(rèn)出,這個人他們見過,在上午路過的那座破舊的院子里。 他看起來和程雨一樣大,二十四五歲,長得白白凈凈,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笑起來露出兩個梨渦,和上午拿著鐵锨打那幾個道士時完全像是換了個人。 quot;老程。quot;他笑著朝程雨招手。 程雨提著行李箱上前,下巴朝祁禹秋幾人抬抬,道:“我的小跟班們,管的起飯吧?” 程雨看了看三人,眼神微縮,然后微笑道:“管的起,歡迎去我家做客?!?/br> 說著便打開后備箱,幫幾人把行李放好。 “這是陳延鈺,我大學(xué)同學(xué)?!弊谲嚿?,程雨向幾人介紹道。 陳延鈺回頭朝幾人微微一笑,道:“你們好,不是托了程雨的福,我還真沒機會見到你們幾個,現(xiàn)在把三個帥哥帶回家,我那個meimei可要高興死了。” “陳先生玩笑了,我們也不過是幾個小透明而已,說不定以前就曾經(jīng)擦肩而過呢。”祁禹秋透過后視鏡,和陳延鈺對視笑道。 陳延鈺推推眼鏡腿,挑起嘴角,沒有再說話。 車子行駛了幾分鐘,便拐進(jìn)一條小巷子里,在一座小院子前停下,陳延鈺下車后敲敲門,一個穿著白T恤和牛仔褲的小姑娘蹦蹦跳跳跑出來。 小姑娘大約十六七歲,看到正在搬行李的祁禹秋幾人眼睛一亮,悄悄捂著嘴跳了幾下。 “小延錦,想不想程哥啊。”程雨大著臉湊到陳延錦面前,賤兮兮笑道。 陳延錦哎呀一聲,把他的頭推開,轉(zhuǎn)身跑進(jìn)了院子里。 院子里是一棟二層的小樓,下面一間房,上面兩間,陳延錦自己住在下面,陳延鈺和程雨住樓上左邊,剩下一間則是盛玉柯和祁禹秋,還有岳雨澤住。 搬完行李,陳延鈺歉意道:“委屈你們?nèi)齻€擠一擠了?!?/br> 祁禹秋看了一眼房間里,有兩張床,笑道:“還好。” 程雨拿著一塊瓜從樓下上來,邊吃邊道:“今天晚上有什么安排?” 陳延鈺扶著欄桿,微瞇著眼看向遠(yuǎn)方,祁禹秋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剛好看到隔了兩條街的那座破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