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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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有人做了什么錯事,惹到山神大人了!” 老人們十分擔憂且憤怒,現場頓時響起了嗡嗡的討論聲。 善水道長看著這一幕,滿意的笑了笑,伸手往下壓了壓,示意眾人噤聲。 等眾人安靜下來,善水道長才開口道:“你們鎮(zhèn)上二十多年前曾經發(fā)生過一件事,我想在場的紙扎手藝人,應該都還記得,就是那件事,讓一只庇佑著你們的山神舍棄了你們將近五年的時間?!?/br> 他的話一出,老一輩的人都皺起了眉頭,當年那件事是他們清溪鎮(zhèn)無法說出口的丑聞,事情過去之后,他們只當那家子人沒出現過,閉口不提。 金海笑道:“大家把這件事埋在心底這么多年,無非是覺得那件事給我門清溪鎮(zhèn)丟臉了。但是既然已經發(fā)生了,而且過去了那么多年,我們沒必要一直瞞著后輩,我們這些年做得很好,紙扎成為非物質文化遺產,當年的傷疤也該結痂脫落了!” “對,金老說得對,那些人做的孽,和我們無關?!?/br> “現在提起來,我還是一肚子氣,我真的沒想到,咱們清溪鎮(zhèn)當年會出現那種畜生!” “也不怪山神大人被氣到,我都嫌惡心!” 年輕人一頭霧水,他們可從來不知道自己從小生活的小鎮(zhèn)上出現過什么罪大惡極的人。 “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俊?/br> 人群里竊竊私語,老人們義憤填膺的給年輕一輩講述當年發(fā)生的慘案。 而站在最后方的陳延鈺,已經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幾滴血順著掌紋滴落在地上。 在老者們的講述中,二十多年前的清溪鎮(zhèn)緩緩浮現在年輕人面前。 當年的清溪鎮(zhèn)還沒有這么大,鄰居之間感情極好,當時鎮(zhèn)上的紙扎已經在附近打出了名氣,方圓百里內的喪事都會用清溪的紙扎,而鎮(zhèn)上最有名的三家紙扎鋪子便是陳隨云陳家,李昌河李家和金運金家。 他們三家向來只接大活,平日里小戶人家的活計便漏給其他紙扎鋪子,也算是照顧他們的生計,且會在有時間的時候指點他們,鎮(zhèn)上的手藝人對他們都頗為尊重。 往日里三家互不相爭,在紙扎這個行當里各有各的絕活,哪家都只專注于自己的長處,也算是平安相處。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陳隨云不再滿足于自家的手藝,他想霸占三家所有的絕技。 在上門討要不成后,陳隨云便開始動歪腦子,他勾搭李家兒媳不成,惱羞成怒,半夜翻墻去偷人家的譜子,且偷偷潛入李家兒媳的房間里欲行不軌之事,被抓了個正著。 當時的李家本想息事寧人,但是陳隨云卻反咬一口,公然污蔑李家偷他們家的譜子和傳家寶,并說是李家的兒媳婦兒勾引他兒子,破壞他兒子兒媳的感情。 李家哪里想得到他能這么無恥,一時之間被打的錯不及防,幸好老天長眼,半夜陳隨云爬墻時剛好被兩個醉鬼看到,而且那傳家寶上還刻著李家的字號。 李家兒媳最終不堪名節(jié)受辱,在山神洞前穿著紅衣放盡全身的鮮血而死。 李家為了討回公道,將事情公開,陳隨云一家子在清溪鎮(zhèn)變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于是在一天夜里,李家紙扎鋪子燃起了大火,他們一家四口全都喪生火海。 “陳隨云如果只是想偷學人家的手藝,那還能原諒,但是他偷學不成還倒打一耙,最終逼死了人家苦主,如果李家那兒媳不死,怕是要被戳一輩子脊梁骨?!?/br> 年輕人們聽完這段往事,都對二十年前就死絕的陳家人心生厭惡。 “活該,在哪個年代,竟然用這種惡毒的方式毀掉一個女人?!?/br> “真的是太無恥了,偷人家的東西被發(fā)現了,道個歉能怎么樣,竟然還倒打一耙,哪來的那么大臉!” 陳延鈺緊咬著牙,怒視著周圍的人。 就是這些人,顛倒黑白,逼死了他爺爺奶奶和父母,還要將污水永遠潑在他們身上。 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都該死! 他拿出手機,給陳銅發(fā)了條消息,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等群情激奮,金海才嘆了口氣道:“發(fā)生這種事,我們清溪鎮(zhèn)才觸怒了山神,原本善水道長布下的大陣,可保我們清溪鎮(zhèn)百年繁榮的,但是今年,鎮(zhèn)上來了一個人,就是他的到來,讓山神再次發(fā)怒?!?/br> “是誰?不是和那個陳家有關吧?” “讓他滾出去,離我們清溪鎮(zhèn)遠遠地,喪門星,一家子喪門星。” 被挑起了情緒的眾人,對那個還未露面的“罪魁禍首”充滿了惡意,尤其是李家的幾個小輩,他們的上一輩和陳家結仇,如今最小的堂弟又因為李家人喪命,對陳家人簡直恨到了骨子里。 “這就是今天我一定要上大家上來的原因了,暫不說這人是誰,想了結這件事,還是要靠我們清溪鎮(zhèn)所有人的力量。善水道長寫了一篇懺悔書,需要我們每個人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向山神表達我們的歉意?!?/br> 善水讓人從帳篷里抬出一張黃布在場地里鋪開,五米見方的布上用朱砂寫著奇怪的文字,大家看了一眼,皺眉看向善水。 善水微笑道:“山神大人所用的文字,自然和我們普通人不一樣,大家只管簽名便是。” “好,我們相信善水道長!”有老人大喊一聲,顫顫悠悠上前去,在黃布的一角按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