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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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身布滿了整齊的傷口,每一道都是同樣的長度,從額頭一直延續(xù)道領(lǐng)子里,露出的手臂和腳腕也全是傷。 除此之外,她的眼睛處是兩個黑洞,兩行黑褐色的淚從黑洞中流出來。 金海一屁股坐在地上,搖著頭往后爬,他兒子和孫子早就躲進(jìn)了人群中。 陳延鈺忍著驚懼走上前,道:“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你們串通好了,陷害我爺爺!” 那女人微微轉(zhuǎn)頭,兩個空洞的眼睛朝向陳延鈺,然后身體劇烈的抖了一下,聲音哀哀道:“陳鋒,我、我被逼的,我不說你爺爺玷污我,他們就打我罵我,還要把我賣了?!?/br> 陳鋒是陳隨云的兒子,陳延鈺的爸爸。 女人的話一出,所有人都明白過來,胡九河沒有說謊,金海和那些老家伙,騙了他們二十多年! “我說了,可是他們還不放過我,他們殺了我,把我的血全都放了!”女人聲音越來越凄厲,“他們怕陳老爺報復(fù),用我的血畫了大陣,把陳老爺子一家子埋在這里。我聽到老道士的話了,這大陣是借運用的,用冤死的鬼當(dāng)陣眼,就能抽整個清溪鎮(zhèn)的運勢!” “我要報仇,我要殺了你們,我要你們?nèi)ニ?!”女人離開石臺,沒有沖向人群中,而是一頭扎進(jìn)了山洞里。 所有人都一愣,心里送了一口氣,連金海都手臂一松,深呼著氣趴在了地上。只有善水,踉蹌著走到一邊,手顫抖著摸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祁禹秋斜眼看著他的動作,嗤笑。 “這,金家原來是抽了我清溪鎮(zhèn)的運勢!” “真是一群畜生,胡老說得對,這都是一群披著人皮的狗東西?!?/br> “太惡毒了,害死了人家一家子,還要把人關(guān)在這里給他們當(dāng)陣眼!” “惡心,我的天啊,怎么會有這么惡毒的東西!” 沒了生命危險,議論聲又響了起來。 陳延鈺在得知自己的親人被埋在山洞里后,便祈求的看向祁禹秋,祁禹秋將包袱遞給他,包袱的一角系著一顆鈴鐺,正是上次處理那個傀儡師時撿來的。 “去吧。”祁禹秋道。 陳銅扶著陳延鈺沖向山洞,胡九河也顫顫悠悠站起來,往山洞中走去。 在他們進(jìn)去后不久,一陣陰風(fēng)從山洞中吹出來,比剛剛更陰冷更凜冽,在燈光的照耀下,甚至可以看到隱隱的黑色。 風(fēng)分成幾股,分別吹向金海一行人和善水道人,那些人一被風(fēng)碰到便哀嚎起來,一個個翻倒在地上不停的打滾,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哭喊。 “熱,好熱,好疼?。 ?/br> “救命,救命啊著火啦!” “水,快給我水,好疼,我的頭發(fā),我的頭皮燒化了!” 陳延鈺雙眼紅腫的從山東中走出來,懷里抱著幾根包袱裹著的骨頭。 他冷眼看著痛不欲生的眾人,沒有言語,朝另一座山頭走去。 路過祁禹秋時,陳延鈺低聲問他:“我爸媽他們……是不是沒有了?” 剛剛他進(jìn)去的時候,親眼看著那個女人的“身體”散開,消失在空氣中。那他的父母呢?被當(dāng)做陣眼二十年,會不會也像那個女人一樣,用最后的力量報了仇便消失不見? 祁禹秋聽懂了他的話,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我會把他們帶回你們家的?!?/br> 地上的老人已經(jīng)出氣多進(jìn)氣少,但是身上沒有傷口,他們?nèi)匀换钪?,還會一直活下去,直到壽終,只不過,活著的每一天都要遭受著被大火活活燒死前的劇痛。 至于金海一家,祁禹秋冷眼看去,他們借了太多運,如今一朝樓塌,那些透支的運氣會慢慢反噬,能活幾天就看他們自己撐得住幾天了。 不過順風(fēng)順?biāo)畱T了,吃口飯都能噎死的日子,他們能忍到什么時候呢? “大師,大師救命啊,我把錢全給你,救我!”金海撕撓這身上的衣服,朝善水道人大喊。 可惜了老道士自顧不暇,掏出了自己包里所有的法器,卻仍然擋不住從身體里冒出來的疼痛。 他勉力不讓自己倒在地上打滾,吼道:“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我朋友馬上就來,這個小子是邪魔外道,幫厲鬼傷人,我們玄學(xué)界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祁禹秋嘶了一聲,瞇眼道:“你這老東西還挺會顛倒黑白的啊。” “小子,我們玄學(xué)中人與厲鬼勢不兩立,你不但阻止我鎮(zhèn)壓他們,還放他們出來傷害無辜之人,你就等著接受玄學(xué)協(xié)會的懲罰吧!”善水表情猙獰,語氣狠厲,甚至比剛剛多了幾分底氣。 善水的話讓遭受火刑的眾人精神一振,死死咬著牙期盼的看向通往山下的石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