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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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琦打量著走在前方的小伙子,越看越滿意,有禮貌性格又好,最重要的是不用花太多錢,簡直和他們工作室絕配啊。 唯一的問題就是,不知道人家有沒有簽工作室的意向啊,如果沒有,怎么勸他改變想法也是個大難題。 不過李琦很快就不糾結(jié)了,進了劇組后,宗文彬把他們領進劇組,有個副導演過來和兩人簡單說了一下他們的戲份,把劇本交給他們便讓宗文彬把人領進化妝間。 李琦作為經(jīng)紀人,自然也跟著進去了,然而宗文彬剛和化妝師打好招呼,便有人陰陽怪氣道:“呦,宗文彬你還不死心啊,這是又是想抱誰的大腿呢?你可就別折騰了吧,你那張臉想進娛樂圈?先攢點錢整整容再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一萬字,明天繼續(xù)加油!(?▽‘)ノ? 68、第六十八章 化妝間門被推人推開,推門的人讓開路,穿著拼色短袖和破洞褲的青年走進來,手搭在宗文彬面前的架子上,眼帶不屑的上下打量著他。 李琦認得這人,是紅果娛樂最近剛推出來的小流量李松陽,據(jù)說和紅果的高層有點不清不楚的關系,雖然剛出道不久,資源卻是一等一的好。 “不是我說你,長得不行也就算了,怎么還穿這么土?”李松陽扯扯宗文彬的袖子,然后滿臉嫌棄的示意助理遞上濕紙巾擦擦手。 化妝間里的工作人員雖然都暗暗翻白眼,卻不敢說什么,各自低著頭把玩手里的工具。李琦有些不忍的看向宗文彬,發(fā)現(xiàn)他情緒沒有因為這些話有絲毫的波動,只是平靜的看了一眼李松陽,道:“副導演剛在找你,去化妝換衣服吧。” “喂,我說話你是沒聽見嗎?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你算什么東西?”李松陽見他一臉平靜的轉(zhuǎn)身走開,有種拳頭打進棉花里的感覺,十分惱怒的吼道。 宗文彬沒有理他,繼續(xù)和化妝師溝通,該怎樣給祁禹秋和盛玉柯兩人上妝。 李松陽的助理小聲對他道:“哥,咱們趕緊化妝吧,錢導等急了萬一報到徐導那里可就慘了?!?/br> 他冷哼一聲:“怕什么,我的角色可是量身定制的,除了我還能有誰演得出來?” 這話說出來,化妝間的其他人白眼簡直要翻上天去,就他那臺詞都說不明白的水平,還除了他沒人能演出來。 是除了他沒人能把一個身世凄慘的大美人演出東北二人轉(zhuǎn)的效果才對。 李松陽自己站了一會兒,被助理拉著走向等著他們的化妝師,路過宗文彬的時候,他掙開助理的手,指著宗文彬?qū)ζ渌说溃骸鞍堰@家伙趕出去,看見他我就煩,有他在劇組影響我發(fā)揮,耽誤了拍攝進度對大家都不好?!?/br> 盛玉柯和祁禹秋聽了這話不由皺起了眉頭,尤其是祁禹秋,宗文彬那可是他們工作室的人,雖然現(xiàn)在還沒簽約,但遲早會成為他的小弟的嘛。這小子出言傷人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想直接把人趕出去,簡直是腦子有病。 盛玉柯掏掏耳朵,抬高了聲音對祁禹秋道:“你聽到?jīng)]有,一歪瓜裂棗的丑八怪在這嘰嘰歪歪,我的耳朵都被他丑到了。” 祁禹秋嘖了一聲,安慰他:“你要體諒一下,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咱們這樣天生麗質(zhì)的,都丑成那樣了還穿的像只花里胡哨的公雞,還不讓人家發(fā)泄發(fā)泄心里的怨氣啊。” 李松陽腦子再有病,也知道這倆人是在說自己,頓時炸了,指著兩個尖聲道:“你們、你們兩個敢罵我,知道我是誰嗎?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們立馬滾出這個劇組!” “我只是說出了實話,什么時候罵你了?”盛玉柯轉(zhuǎn)過身,十分無辜的看著他,然后把祁禹秋也掰過來,“你說,你長得能比得上我,還是比得上他?” 盛玉柯和祁禹秋是兩種不同的風格,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們兩個的臉在娛樂圈里確實是排的上號的。盛玉柯在他們公司是重點培養(yǎng)對象,而祁禹秋若不是原身腦子有病,靠那張臉也絕對能在娛樂龍頭聚尚里有一席之地。 李松陽雖然長得精致,但是在他們兩人面前還是差了一截兒,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三人站在一起,李松陽頓時被襯托的像個氣急敗壞的炸毛公雞。 而同樣站在兩人面前的宗文彬,卻像棵松柏一樣挺拔俊秀,那身氣質(zhì)就比李松陽更為吸引人的目光。 李琦后退一步,瞇著眼打量著幾人,對宗文彬越發(fā)的滿意。 “長得丑不是你的錯,長得丑穿成這樣還咋咋呼呼傷害別人的眼睛和耳朵,那就是你的不對了?!逼钣砬镎Z重心長道。 李松陽不敢在導演和老前輩面前放肆,但是在工作人員和地位比自己更低的演員面前,那叫一個囂張跋扈。現(xiàn)在看到有人這么埋汰他,周圍的人都在看好戲,聽到祁禹秋和盛玉柯的話,有人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 祁禹秋和盛玉柯一唱一和,李松陽簡直要被兩人給氣死,他怒瞪著二人,失了智一樣突然揚手朝盛玉柯?lián)淞诉^來。 盛玉柯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動手,簡直是個神經(jīng)病,就這性格還想在娛樂圈里混,也不知道他們公司是不是也都是一群腦子有包的家伙,才把他給簽進公司還。 祁禹秋反應比盛玉柯還快,拉著他的椅子往后滑了兩步,讓李松陽直接撲了個空,他的衣服掛在椅子把手上,頓時被撕開了個口子。 李松陽一擊不中還撕爛了衣服,氣喘吁吁的起身站好,拉拉自己衣服上的口子冷哼一聲道:“我這件衣服可是這個月剛出的限量版,全魝城只有兩件,原價十七萬,我穿了一天,給你們打個九九折,賠吧。” 祁禹秋揉揉耳朵,疑惑的看向盛玉柯:“我沒聽錯吧?” “沒有,這家伙是真的腦子有病?!笔⒂窨聦嵲谑抢斫獠涣死钏申柕哪X回路了,他自己撲上來打人,撕破了衣服,現(xiàn)在讓他們賠,這小子純粹就是一神經(jīng)病,也不知道他們公司到底花了多少錢才能把人塞到徐導的劇組里。 宗文彬見狀,皺眉道:“你這衣服是假的,高仿最多值三千塊,九九折兩千七百多,我賠你?!?/br> 李松陽聲調(diào)都變了:“你說什么?我衣服是假的?你眼睛有毛病吧,不過十幾萬塊,我是缺這點錢嗎?” “真品字母花紋上有防偽編碼,你這上面沒有,不信可以自己去查。”宗文彬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