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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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騰啊,你聽話,先過來吃飯好不好啊,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女人哭泣道。 趴在地上的青年汪汪叫了幾聲,甚是憤怒的想要往前撲,卻礙著兩個壯年男人,只能趴在原地尋找機會。 白成業(yè)搖頭嘆氣,對祁禹秋道:“您看到了,現(xiàn)在就是這么個情況。我走的時候把人拴在床上了,他媽可能是不忍心,又把他放出來了?!?/br> 幾人走進院子里,那女人看到白成業(yè)回來,哭著道:“成業(yè),怎么樣啊,興騰還能不能治好了?”白成業(yè)走過去沉聲道:“我走的時候不是跟你說了,不要放開他嗎,你怎么就是不聽!現(xiàn)在鬧得這么大,平白讓周圍的人看笑話?!?/br> “我、那是我們兒子啊,他一天沒吃東西,被綁在床上手腕都磨爛了,你怎么就這么狠心!”女人哭的更加凄慘了。 祁禹秋沒有管他們,徑直朝白興騰走過去,圍著白興騰的兩個人見狀趕緊攔住他:“你別過去,他可是真的會咬人的!” 說著展示了自己胳膊上被咬出的兩排牙印,牙印還在往外滲出絲絲血色。 祁禹秋笑道:“沒事,他不會咬我的?!?/br> 白成業(yè)看著他走過去,也哎了一聲,他兒子發(fā)起瘋來的樣子他可見過,那是真的像瘋狗一樣六親不認(rèn)。 祁禹秋在幾人擔(dān)憂的目光中走到白興騰身邊,那兩個壯年男人已經(jīng)做好了撲上去救人的準(zhǔn)備。然而他們想象中的場景并沒有出現(xiàn),剛剛還呲牙咧嘴,見人就撲的白興騰看著祁禹秋靠近,竟然嗚咽著連連后退,眼神也滿是恐懼,最后甚至趴在地上不動了。 祁禹秋蹲在白興騰身邊,白興騰甚至還伸頭想要蹭他的褲腳,活脫脫一只討好人的狗樣子。 白成業(yè)夫婦傻眼了,這是什么情況?從早上被發(fā)現(xiàn)變成這樣,可還沒有一個人能制服這小子,連拿著鎮(zhèn)定劑的醫(yī)生都不能讓他安靜下來。 祁禹秋伸手彈了一下白興騰的腦殼,白興騰似乎被彈疼了,委屈巴巴的嗚咽著把下巴放在自己胳膊上,眉頭皺起一個疙瘩,眼睛時不時的瞟向祁禹秋,似乎在詢問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錯誤。 祁禹秋起身,對白成業(yè)道:“還有救,先把人弄進屋里去吧。” 白成業(yè)看到剛剛那一幕,心里一喜,中午那個老道士也沒能讓他兒子安靜一秒鐘,這位大師年紀(jì)不大,但是看起來確實是個有本事的,他兒子有救了! 他指揮著兩個男人前去抬趴在地上的白興騰,兩個人猶豫的對視一下,一咬牙便朝仍然在嗚咽的白興騰走去。 他們還沒靠近,白興騰又開始呲牙,祁禹秋伸腳踢了他一下,呵斥道:“老實點!” 這話一說出,白興騰立刻閉上了嘴,任由那兩人把他抬到了臥室里。 一到臥室,被放下后白興騰迅速找準(zhǔn)了位置,連滾帶爬把自己塞進了衣柜和墻的縫隙里,姿勢怪異的趴在里面一動不動。 祁禹秋對白成業(yè)道:“找根繩子把人捆起來?!?/br> 白成業(yè)應(yīng)聲,找了根繩子和那兩個男人一起費了老大勁,把白興騰捆成粽子后,便讓那兩人退出了房間。 祁禹秋又拿了塊枕巾塞到白興騰嘴里,這下子他徹底安靜下來,躺在地毯上一動不動了。 “大師,那接下來該怎么辦?”白成業(yè)小心問道。 祁禹秋道:“接下來就開始找人唄。” 他讓常先見把包遞過來,打開,把里面的東西掏出來一一擺在地上。 符紙,黃布,羅盤,紅線,還有兩盞燈。 他拿出小刀割了白興騰的一撮頭發(fā),又分別在他眉心和四肢取了血,滴在一個小盒子里。 盒子中裝著些燈油,他把血和頭發(fā)灰燼和燈油混合均勻,分別讓白成業(yè)和白夫人也取了血滴進去,倒進兩盞青銅燈中,然后偏頭對白成業(yè)道:“躺下,等一會兒集中精神,記住自己看到的東西?!?/br> 站在一旁看著他動作的莫軍本來沒看明白他在干什么,聽到這話恍然大悟,他們找不到白興騰,但是可以讓與他有血緣關(guān)系的父母祁找他??! 可是這種辦法實在是有些離經(jīng)叛道,生魂離體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要是路上遇到了什么東西,或者一個不小心離體魂魄沾染了陰氣,可就回不來了。 他還未見過生魂離體去救人的事情,一般來說,他們這些人都是以活人為重,絕對不可能拿活人的性命去冒險,祁禹秋這么做,只能說一句藝高人膽大。 白成業(yè)躺在地上,有些不安道:“大師,這是要做什么?” “讓你去找你兒子啊,你們之間的血緣關(guān)系就是天生的羈絆,現(xiàn)在他下落不明,也只有你們還有機會找到他了?!?/br> 白成業(yè)心跳加速,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忐忑著又問他:“那、那我不會有危險吧?” 祁禹秋拍了一下他的額頭,把一根針扎在他眉間,道:“放心,你出事了我找誰要錢去啊?!?/br> 這話讓白成業(yè)稍稍放下心來,語氣堅定道:“來吧大師!” 祁禹秋輕笑,又將一根針扎進他的眉間,緊接著拿出三清鈴在兩根針上面輕輕搖晃。 銀針在鈴聲中輕輕晃動,躺在地上的白成業(yè)只覺得腦袋慢慢眩暈起來,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出現(xiàn)了重影一般,耳邊的聲音也漸漸聽不真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