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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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歉疚的說沒能保住祁禹秋的那把劍,但是他找到了劍脊龍木,刻成把劍也馬馬虎虎還能用。 最后他終于提到了青陽門人。 他說,青陽門劫數(shù)已到,為避過災(zāi)禍,門人便各自隱姓埋名,就此散去。 “師兄弟皆壽終,吾亦一生安好,勿念?!?/br> 只有這一句話,卻讓祁禹秋紅了眼眶。 他終于不得不接受,就算是青陽門人皆一生順?biāo)?,如今也已幾百年過去,他們終究是早已化作一抔黃土。 但是壽終已經(jīng)很好了,不是他想到的那些壞結(jié)果,這就足夠了。 然后接下來就沒有了。 一切都很好,如果他今天不是坐在這里,而是和那些師兄弟一樣在幾百年前壽終的話。 然而沒有,他復(fù)活了,所以其中的彎彎繞繞,這小家伙全都給略過了。 祁禹秋靜靜坐在桌子前,一遍一遍看著手中的信,直到窗簾被夕陽染上了一片紅,他才驚醒過來,已經(jīng)是傍晚了。 深吸一口氣,祁禹秋將信和印章收好,放在一邊,接著便拿出了混合好的顏料,以及劍脊龍木。 按照門中秘法,他在地上畫出陣紋,把畫放在陣中心,然后將剩下的顏料全部潑在了畫上。 陣紋光華流轉(zhuǎn),流到陣中心處,畫上漸漸有光從下面那層露出來,緊接著上層的顏料便像是皸裂一樣,出現(xiàn)了密密麻麻的細(xì)縫,然后開始裂開。 裂口越來越多,顏料結(jié)塊越來越小,最終化作粉末,風(fēng)一吹便散開了。 祁禹秋把露出下層真面目的畫拿到桌子上。 畫上的東西完全變了,觀景圖變成了毫無美感的亂石圖,每塊石頭的擺放都毫無規(guī)律,就像是隨便在路邊找了一堆石頭然后畫下來了一樣。 外人也許看不出什么,然而祁禹秋卻一眼就看出,這也是用他們門中秘語傳遞消息的一封信。 而且隨意瞟了一下,他就覺得,這畫上的東西,肯定是他師父留下來的。 祁禹秋懸著的心一直未放下,便立刻將畫鋪在桌子上,拿出新的紙開始翻譯。 夜色漸濃,閔煜回來,就聽劉叔說祁禹秋下午回來后進(jìn)了書房一直沒出來。 他來到書房,打開門就看到里面一片昏暗,而桌子前那道影子似乎在寫什么東西,幾乎趴在了桌面上。 “怎么不開燈?”他輕聲問了一句。 桌子前的身影動了一下,慢慢抬起頭,似乎有些僵硬,他背對陽臺朝著這邊,臉陷入黑暗之中,讓人看不清表情。 但是閔煜知道,他不開心。 沒有開燈,他輕輕走過去,靠在桌子上微微彎腰把人攬在懷里。 祁禹秋伸出一只手抓著他腰間的襯衣邊,另一只手則緊緊握著一張紙。 “有我在呢。”閔煜親親他的耳尖,放輕了聲音道。 懷中傳來一聲悶悶的回應(yīng),然后祁禹秋便兩只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 夜色徹底淹沒天幕,最后一絲光亮被吞沒,祁禹秋才輕輕從他懷中仰起頭,委屈巴巴道:“我餓了?!?/br> 閔煜把人放開,打開燈仔細(xì)看了看他的臉,發(fā)現(xiàn)小孩眼睛烏黑濕潤,但沒有哭過的痕跡,才悄悄松了口氣。 他瞥到桌子上那幅已經(jīng)完全變了副模樣的畫,明白祁禹秋是找到了他師門的消息,只是大概不是什么好消息。 祁禹秋把紙疊好放在自己兜里,才拉著他的胳膊道:“下去吃飯?” 閔煜另一只手輕輕揉揉他的頭,才笑著帶人下樓。 祁禹秋的胃口比往常還要好,劉叔見他吃的高興,也十分樂呵,但是閔煜卻時不時朝他投去擔(dān)憂的目光。 吃飽之后,祁禹秋心情才好了點,他不想再呆在書房里,和閔煜道了晚安便要回臥室,卻被閔煜攔住了。 “今天你和我睡?!遍h煜看著他的眼睛道。 祁禹秋聽到這話,腦子頓時當(dāng)機(jī)了,剛剛那些傷感如同潮水般退去,只留下四字在腦海里不?;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