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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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第一二八章 祁禹秋的“好心腸”讓在場不明就里的幾個學生一頭霧水,有人悄悄探頭看了看安義身前的東西,才發(fā)現(xiàn)了那些蠕動的蟲子,頓時理解了為什么剛剛還一臉仇恨的安義,突然又變成了剛剛那副對祁禹秋帶著三分懼怕的模樣。 “真的,好多小蟲子。”離安義最近的人看完那攤東西后,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抖了一下動動嘴唇對同伴道。 挨著他的娃娃臉嘴角頓時拉了下來,滿臉惶恐道:“我的天啊,我剛也喝了水,肚子里會不會也有蟲子?” 一想到自己肚子里全是蟲子在爬,他就又膈應又害怕,但是剛剛祁禹秋給安義那一拳實在是不輕,他真的也要被打一拳嗎? “……要不你也去讓祁、祁先生給你一拳?”剛剛那人附在他耳邊悄聲提議。 娃娃臉哭喪著臉道:“可是,他打一拳也要錢,十萬起步呢,我沒那么多錢,這可怎么辦啊!” 他們雖然說話不敢發(fā)出太大聲音,甚至有時候只動動嘴唇,但祁禹秋在有人往前探頭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幾人,他朝玄學協(xié)會此次來的四人中年紀最大的蕭未兆示意,讓他把幾個普通人都領出去。 蕭未兆點點頭,走到幾人面前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便帶著他們離開了房間,宗文彬也一起出去了。 安義被祁禹秋救了,又發(fā)生剛剛的烏龍事件,十分臊得慌,一直不敢抬頭也不敢開口。直到看見幾個新人被領出去,他便明白接下里的事情不是他們能聽的,便起身低著頭輕聲跟祁禹秋道了謝,跟在蕭未兆身后要一起離開。 祁禹秋攔住他,似笑非笑道:“這些蟲子在你體內孵化,吸收了不少陽氣,以后你便是最容易招臟東西的半陰體質,行事最好安分一點,不然氣運耗盡又無足夠的陽氣護體,一旦被反噬,那就等著百鬼纏身吧?!?/br> 安義只覺得,祁禹秋的眼睛像一面鏡子一樣,把他心里那些骯臟的念頭全都映了出來,他迅速點頭,小聲道:“我、我不會了,謝謝祁先生?!?/br> 祁禹秋讓開路,在安義要關上門的時候又提了一句,讓他別忘了去找李琦付錢,等安義應下才滿意的點點頭。 沒多大會兒便來了一個保潔阿姨將地上的穢物清理干凈,并噴了空氣清新劑。 等無關人員離開,祁禹秋讓樂山把趴在地上毫無力氣的記者翻了個面,拉過門旁邊的椅子坐下,問他:“說吧,為什么在文彬杯子里放蟲子?” 那些蟲子分明就是剛孵化的幼年蠱蟲,若是在人體內生存下來,便會將人的身體作為廝殺的場地,直到剩下最后一只活著的蟲子,那便是成年蠱了。 若他沒看錯,這種蟲子應該是用來影響人的神志,進而讓宿主聽命于蠱師的幼年蠱。 但是宗文彬只是個剛踏入娛樂圈,毫無地位毫無身家的小藝人,怎么成□□控的目標了?而且除了宗文彬,其他幾個人杯子里并無那些蟲子的痕跡。 記者閉著眼睛一句話不說,裝作一副暈過去的樣子,可惜他輕輕顫抖的眼睫毛出賣了他。 “說話,別在我面前裝啞巴哦,反正你也是個死人,我這里可有無數(shù)種讓你生不如死的方法,再不吭聲,咱們就一一試過?!逼钣砬锬樕铣霈F(xiàn)一絲冷笑,“肚子里的五臟六腑全都爛了吧?信不信我馬上把你身體里那個蟲子掏出來碾碎,讓你體驗一下內臟腐爛的痛苦?” 這話一落,記者立馬睜開了眼睛,看著祁禹秋的眼神帶著深深的恐懼與一絲難以察覺的憤恨。 “我、我只是聽命行事,是別人讓我往他杯子里放那些東西的??!”記者聲音極其嘶啞,臉上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祁禹秋壓低身子,看著他的眼睛:“可我怎么看你是自愿的呢?你這條命便是幫那些人做事的報酬吧?不過我不關心你是自愿還是被迫,我只想知道,是誰,在哪里,為什么要對我的人動手?!?/br> 記者虛弱的搖搖頭,眉頭皺起,面色蒼白到無一絲血色:“不、我不知道,我就是想活著而已,他們是在主動聯(lián)系我讓我?guī)兔ψ鍪碌模麄兘o我能救命的仙丹,我真的只是奉命行事啊!” 樂山聽到他的話,附在祁禹秋耳邊道:“祁先生,這段時間魝城到處都出現(xiàn)了與蠱蟲有關的案子,但是所有的當事人都是通過快遞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我們的人手幾乎都派出去也沒能查出那些人的影蹤,此人八成與那些案子當事人一樣,都是與同一伙人聯(lián)系的?!?/br> 祁禹秋皺眉:“這么久還沒找出來?” “那伙人真的藏得太深了,而且蠱師本身就很詭異,我們與湘南那邊又不太熟悉,實在是無從下手啊?!睒飞匠蠲伎嗄樀膰@了口氣,“不過湘南林家已經(jīng)昨天已經(jīng)派人過來,想必今天下午就能到了,有他們在可能會快一點。” 祁禹秋摸摸下巴道:“他在魝城搞這么多事兒,肯定有什么目的?!?/br> 說著他又踢了記者一腳:“除了宗文彬,你以前還對誰動過手?” 記者抱著頭,嗚咽道:“別、別問我了,我說了肯定會死的,他們知道了就再也不會給我送仙丹了,我不想死,你們放過我吧!” “你本就壽命已盡,又做出這種事情,等走出這道門,我們便送你上路,就別想這回事兒了?!睒飞嚼渲樀溃@人為了活下已經(jīng)連做人的底線都沒有了,現(xiàn)就能為了拿到所謂的仙丹視他人性命于無物,將來總有一天會干出更可怕的事情來。 記者愣愣的看著他,仿佛被嚇到了,緊接著便用盡力氣翻身讓自己跪趴在地上,涕泗橫流道:“我、我真的不是自愿的,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怕死,可是我不能死??!” “我真的不怕死,但是我還有女兒和老婆,我走了她們可怎么辦?我老婆雙腿癱瘓,根本沒辦法出門工作,女兒今天才三歲,還在上幼兒園,離了我她們兩人肯定是死路一條啊!” “我不能死,我答應了老婆今天晚上回去給她做最喜歡的糖小排,你們想知道什么,我都說,我都說!” 和樂山一起的小孩雖然憤恨他的行為,但聽到這話臉上已經(jīng)隱隱出現(xiàn)了不忍的神色。 祁禹秋則嘴角微微翹起,眼中帶著嘲諷的笑意。 “三個月前我查出為肺癌晚期,當時我就想一了百了,將家里的財產全都留給她們母女倆。本想著有房子有存款,沒有我她們母女也能好好活下去,但是當我忍不住回家想要見她們最后一面時,卻正好遇到她媽過來找她借錢,還一借就是二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