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327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血族穿成炮灰反派、惡毒男配只想C位出道、[綜漫]你要的人設(shè)我都有、豪門反派成長手札[穿書]、裝A撩人后我懷崽了、[綜英美]地獄之君戀愛日記、我在古代搞科研 完結(jié)+番外、置換兇途 完結(jié)+番外、魚兒魚兒水中游、與妝(父女,高H)
烏落嘆息一聲,憐憫的看著祁禹秋:“他說,早知道這樣,當(dāng)初就不賣給你假孕蠱,而是直接給你種絕命蠱了?!?/br> 說完了趕忙把自己縮回角落,鵪鶉一樣把頭埋在了懷里,不敢看祁禹秋和閔煜兩人。 完了完了完了,他都暗示了不能說,是祁禹秋非要他說的,這、這不能賴他?。?/br> 倆人鐵定要翻臉了,等吵完架祁禹秋還不把他大卸八塊??! 祁禹秋瞇著眼摸摸下巴,原來他體內(nèi)的假孕蠱,是林陶給他種的,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然還扯出這么一樁舊事兒。他還在沉眠的時候,“原身”借著假孕蠱來到閔煜身邊,到底是巧合還是別人的預(yù)謀? 閔煜則不聲不響的將人拉起來,深沉的看著他,問道:“你身上的蠱,還在?” 祁禹秋點(diǎn)點(diǎn)頭:“這小子不說我都給忘光了,不過那蟲子我早就讓它睡了,沒什么影響。” 若是他沒猜錯,如果這一世他還未清醒,原身便會在假孕蠱的影響之下陷入瘋癲,最終死在精神病院。 閔煜拉著他肩膀的手緊了緊,低聲道:“把它取出來,這么詭異的東西在你身體里終究是個隱患?!?/br> 祁禹秋見他眼中有憂色,表情頓時柔下來,應(yīng)道:“好,等一下我便把它取出來,你別擔(dān)心,就算是那家伙當(dāng)初給我下了絕命蠱,我也能兩根手指捏死它……” 閔煜捏住他的臉頰,眸色深沉:“以后絕對不能冒這種險,聽到了嗎?” 祁禹秋愣了一下,看到了他眼中深藏的慌亂,才抱抱他的肩膀,小聲道:“知道了,以后我絕對不會讓任何危險的東西近身,來一個弄死一個,來兩個弄死一雙,我現(xiàn)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br> 閔煜嘆了口氣,伸手拍拍他的背。 窩在墻角的烏落小心翼翼的睜開一只眼睛,便看到本來應(yīng)該打起來的兩人,竟然抱到一起了! 這有些不對啊,小說里女主假裝懷孕被男主知道了,不該掃地出門,出車禍,植物人…… “回神了!”等祁禹秋再次蹲在烏落面前,卻發(fā)現(xiàn)這小子像個大齡癡呆兒一樣一臉呆狀。 烏落回過神,點(diǎn)點(diǎn)頭道:“哦哦哦,林陶說完后,便給了向榮一只蠱,這蠱我們可還從來沒見過呢!你說怪不怪,湘南最厲害的蠱師就在我們陵水村,林家養(yǎng)的都是一些擺不上臺面的三流蠱,這次竟然拿出了我們都不認(rèn)識的蠱,他們是突然開竅了?” 祁禹秋瞪了他一眼,烏落又趕緊扯回正題:“本來他是安排了別人帶向榮見你男人的,但是向榮不舒服,就把蠱蟲交給我了。但是這里的路實(shí)在是太多了,我、我找不到他安排好的那個人在哪里,就直接打了車找來這里的?!?/br> 見面他還想著先把人催眠,然后好種蠱呢,誰知道話還沒說完就被踹飛了?;艁y中裝著蠱蟲的瓷瓶子掉在地上,他便想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拼著挨打也要找機(jī)會把蠱蟲種到閔煜身上。 結(jié)果那蟲子還沒走出瓶子就蔫兒了,等他被打得鼻青臉腫后,發(fā)現(xiàn)蠱蟲連最后一口氣都沒了。 祁禹秋輕笑,閔煜身上本就煞氣濃重,加上他的護(hù)身符,一只小小的蠱蟲靠近他還能活下來才怪了。 烏落嘆了口氣道:“然后我就被抓到這里來了?!?/br> “你來之前,沒通知林陶嗎?”祁禹秋問。 烏落搖搖頭:“從昨天開始就聯(lián)系不上他了,八成是林家那邊的人已經(jīng)到了,要不然換人這么大的事情,我們肯定不能擅自決定??!” 雖然腦子不好,但他們還算是在盡心辦事,在發(fā)現(xiàn)絕命蠱并沒有什么動靜后,烏落就覺得這事兒能成,然后就帶上十二萬分的小心來了。 祁禹秋笑出了聲,那個陵向容大概就是老太太所說的,三人中心眼兒比較多的那個。只是可惜,她眼里的心思活泛,還是缺了點(diǎn)什么。林陶帶著這樣三人東躲西藏一個多月,也是挺不容易,他大概想不到,就一天沒看著,仨人就能把他老底兒掀朝天了。 祁禹秋拍拍烏落的肩膀:“你姑婆都在魝城找你們一個月了,等著,我這就讓她來接你?!?/br> 烏落驚恐道:“能、能不讓我回去嗎?姑婆她會打死我的!” 祁禹秋搖搖頭:“那不行啊,你敢對閔煜動手,我也想打死你啊?!?/br> 這話成功讓烏落閉上了嘴不敢再說話,然后又開始哭哭啼啼,真·淚流滿面。 不過祁禹秋打電話到吳廣峰那里,并沒有直接將烏落所說的事情全盤托出,只是說自己有了點(diǎn)線索,想過去和老太太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找出那些人。 吳廣峰自然是萬分歡迎,讓他隨時可以過來。 祁禹秋一掌把烏落砍暈,起身對閔煜道:“我出去一趟,這人就先關(guān)這里,不用管他?!?/br> 閔煜抱抱他:“萬事小心,我等著你。” —— 玄學(xué)協(xié)會,會議室里,蕭未兆帶來的老太太正和林正初激烈爭執(zhí),而吳廣峰等人則坐在一旁一言不發(fā)。 “我林家可從來不知道你所說的罐子,干婆婆,你不要仗著自己輩分高,就往我們身上潑臟水!”林正初激動的臉色漲紅,氣憤不已,若是能剖心自證,他這樣子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插自己一刀。 干婆婆嘿嘿冷笑:“知不知道回去問你爹,你不知道那是你的事,誰知道你爹人皮子下面藏著什么心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