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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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陶啊,你這、你這怎么不早說啊!你爺爺知道了嗎?我們得趕緊把這個消息傳回去,你爺爺知道了肯定要高興瘋了。”他激動的臉色漲紅,小心翼翼的捧著林陶的手,看著那只小小的蟲子,眼睛里閃著淚花。 湘南那些人稱他們林家為玄學(xué)協(xié)會的走狗,說林家也只會抱玄學(xué)協(xié)會的大腿,永遠(yuǎn)都只能養(yǎng)出三流的蠱師。如今林陶養(yǎng)出五色絕命蠱的消息傳回去,看還有誰敢在在他們林家人面前說這種話! 他們林家也是能出天才的! 林陶看著林正初眼中的淚花,笑著安慰道:“爺爺一直都知道,我做實驗時都是他在幫我,沒有說出來是因為我想要養(yǎng)出更出色的蠱蟲,也只有這樣,才能讓那些人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天才。” 林正初激動到流淚,而干婆婆卻面色陰沉。 林家人其實與他們陵水村還有些淵源,林正初的母親,也就是林老五的妻子,是他們陵水村的人。當(dāng)初林老五費盡心思想在他們村里拜師學(xué)藝,但是陵水村的規(guī)矩便是術(shù)不外傳,任他使盡手段也沒能留在陵水村。 然而林老五卻不甘心,靠著自己那張還算白凈的面皮,哄走了村長家的小姑娘。他大概是以為成了村長的女婿,便能順順利利學(xué)到蠱術(shù),但沒想到村長看不上他的手段,直接連女兒一起攆了出去。 后來,林老五是從他妻子那里才學(xué)到了陵水村不外傳的蠱術(shù),可惜他本人天賦實在有限,就算是有村長的女兒手把手教,也只學(xué)了些皮毛。 林老五并不是湘南本地人,又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才擠進(jìn)湘南玄學(xué)界,所以十分排外的湘南人并沒有接納他。林家的處境還是林老五的兒子們長大后,接觸了玄學(xué)協(xié)會才有了些好轉(zhuǎn)。 林老五雖然為人不行,但是他妻子好歹是陵水村出去的人,倒是將他們的兩個兒子養(yǎng)的很好,林正義和林正初也因著行事妥當(dāng),慢慢在湘南交了些朋友。 若是林正義下一代仍然與他們一樣,過不了多少年,林家便可真正融入湘南??上Я掷衔宓钠拮硬婚L命,早早便離世,而他們的這個長孫從小被林老五帶在身邊教養(yǎng),與他父親林正義不是一路人,倒是將林老五身上的那股子自卑自負(fù)學(xué)了個八成。 當(dāng)初村長還活著時,就說過林老五此人氣量小,將來若是有一天林家起來,肯定會報復(fù)陵水村,甚至是湘南所有的蠱師。本來眼看著林老五半截身子入土,林家仍然安安分分,甚至有慢慢與湘南本地蠱師和解的意向,便無人將這句話放在心上,沒想到,倒叫林老五在入土之前又養(yǎng)出了個林陶! 林陶見干婆婆一句話不說,臉色也變得十分不好看,又笑道:“干婆婆,您這是什么表情?我這也算是將蠱術(shù)推上一層樓,這不是好事嗎?哦,我明白了,您是擔(dān)心林家會對你們陵水村的地位產(chǎn)生威脅?那您大可放心,我祖母可是陵水村出來的人,我爺爺?shù)浆F(xiàn)在都想讓她認(rèn)祖歸宗呢,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了。” 林正初擦擦眼角的淚,笑道:“干婆婆,我們林家能有今天,離不了我母親傳下來的蠱術(shù),林陶這孩子心里有分寸的?!?/br> 干婆婆冷笑,林正初不知道是高興昏了頭還是故意的,難道聽不出林陶話里□□裸的嘲諷? 林陶點頭附和林正初:“我們林家不會仗勢欺人,我們所求的也不過是湘南玄學(xué)界的穩(wěn)定罷了?!?/br> 說著看向吳廣峰:“吳會長,您放心,我們林家一定會慢慢整頓湘南玄學(xué)界,保證以后再不會發(fā)生持蠱傷人之事?!?/br> 吳廣峰面無表情,他們當(dāng)初選中林家作為湘南的理事,一是與他人相比,林家更加迫切的想要搭上玄學(xué)協(xié)會,二就是林正義和林正初二人為人正直。 但看這個林陶的樣子,林家是不能用了,不僅不能用,還要提防他們起別的心思。 林正初高興的合不攏嘴,對吳廣峰道:“吳老,干婆婆剛剛說,陵水村那只罐子唯一的作用便是縮短育蠱時間,且不可能養(yǎng)出五色絕命蠱吧?而我們林陶自己就能養(yǎng),還要她那個罐子干什么?這完全沒理由啊,所以我們還是別糾結(jié)此事,給那偷罐子的賊人再留時間害人了?!?/br> 干婆婆舉起手中的拐杖,橫在林正初身前:“罐子定是在你們手中,休想抵賴!我早在出事之出,就將事情報與林老五,怎么不見你們上報給玄學(xué)協(xié)會?你們攔下這消息不是為奪罐子,又是所謂何事?” 林陶搖搖頭,嘆氣道:“我們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您大概是記錯了,年紀(jì)大了記憶就是容易出問題。而且您知道的,如今管事的是我父親,我爺爺幾乎不出門,您又是怎么與他聯(lián)系上的呢?” “咱別爭了,等把人找出來,一問便知,還在這里討論什么啊。有我們林陶在,那幾個家伙肯定藏不住?!绷终跖牧伺拇笸鹊馈?/br> 吳廣峰起身,看著林陶,笑道:“既然林小友有如此本事,那么,你多久能找到那幾個人?” 林陶面上帶著苦笑:“吳會長,不瞞您說,我最近就實驗出一只蠱,可感應(yīng)到方圓五十里之內(nèi)的蠱蟲氣息。在進(jìn)入魝城市中心后,我便發(fā)現(xiàn),這里除了干婆婆,并無其他蠱師的存在,想必那些人并不在魝城內(nèi),這樣一來范圍擴大到附近城鎮(zhèn),我一時半會兒也跑不了這么多地方。” 吳廣峰靜靜的看著他,笑著點點頭:“是這樣嗎?那可能是我們想錯了?!?/br> “您放心,只要他們還活著,便逃不掉的。”林陶面色絲毫不變,十分認(rèn)真道,“只是到時候還需要諸位能夠協(xié)助我?!?/br> 說完轉(zhuǎn)身看著干婆婆,眼中帶著莫名的神色,輕聲道:“還望干婆婆能拋卻對我的成見,不要總是對我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 而就在此時,會議門被推開,帶著墨鏡的年輕人走進(jìn)來,大大咧咧道:“這屋子里怎么一股子臭味兒,你們還不開窗戶,真受的了啊!” 吳廣峰看到他,眼中笑意真實了許多,趕緊迎上去道:“祁先生,你可算是來了,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湘南來的林正初和他侄子林陶,干婆婆你見過我便不多說了。我們正討論該怎么去找在魝城作亂的那伙人呢,祁先生可有什么意見?” 林陶眼神沉沉的看著祁禹秋,開口道:“祁先生?我們以前見過的,不知道您還記得我嗎?” 祁禹秋揉揉鼻子,看了他一眼:“你誰啊,不認(rèn)識,見過我的人多了去了,現(xiàn)在我微博還大幾百萬粉絲呢,我總不能一個個全記住吧?” 林陶眼中閃過一絲怒氣,然后又平靜下來,看著祁禹秋時臉上便帶著些了然,還有一絲得色。 湘南離魝城較遠(yuǎn),祁禹秋的事情林正初也只是聽人說過幾句,知道他是個有點手段的年輕人。今天見著本來還想見識見識,但看他這副樣子,再對比一下自家謙遜有禮的大侄子,林正初對他的印象瞬間落到谷底。 天才,他們家林陶也是天才,都是一樣的年齡,林陶便能守住本心,這小子實在是有些囂張了。 他輕哼一聲道:“吳老,既然你要等的這位小友也到了,那我們便開始找人吧。既然林陶手上有可以發(fā)現(xiàn)那些人蹤跡的蠱,我們就從魝城找起,慢慢往外擴大范圍?!?/br> 找人還是得靠他侄子,好叫這小子知道,他們家林陶也不是吃素的! 吳廣峰科不相信林陶,他看向祁禹秋,想聽聽祁禹秋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