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3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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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搖搖頭,晃了晃自己的胳膊:“我這還算好的,我?guī)熜脂F(xiàn)在還在山上躺著呢,祁小友,我找你便是想請你去看看,能否救我?guī)熜??!?/br> 玄清當日去了林老五的那個莊子,將莊子里的大陣的圖片傳給掌教,掌教便立刻趕了過去。 他本以為有掌教和他在,破了那大陣不過小菜一碟,哪成想莊子里實在是邪門的很,根本沒有他們想的那么簡單。 掌教到了湘南之后,便立刻著手布置毀掉汲取別人氣運的大陣,在他們師兄弟兩人的配合下,陣眼處的鎮(zhèn)物被有驚無險的毀掉,陣眼一毀,大陣也隨即消失。 然而正當他們歡喜時,大陣卻在最后關(guān)頭逆轉(zhuǎn)陰陽,陣眼處成了死地,若不是掌教反應(yīng)及時,逆行運轉(zhuǎn)后的大陣差點把莊子里的所有人都吸干。 當時事態(tài)緊急,玄清帶著一眾小輩和玄學協(xié)會的幾個人從莊子里逃出來,掌教卻沒出來。等玄清把眾人安置好,再次沖進大陣中,大陣已經(jīng)徹底崩潰,而掌教則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將人帶回湘南玄學協(xié)會分部后,玄清用了許多方法也沒能讓掌教蘇醒,他身上并無任何邪煞之氣,三魂七魄也好好的留在體內(nèi),根本沒有任何異常。這種情況下,他們只能將人帶回來送進醫(yī)院,醫(yī)生檢查了半天,最后也只能讓他躺著繼續(xù)觀察。 按照如今的說法,掌教這是成了植物人,能不能醒只能看造化。 玄清可不敢就讓師兄在醫(yī)院里躺著,而且掌教是在大陣中昏迷過去,雖然身體上沒有異常,但肯定還是與那大陣有關(guān),他看不出來就只能求助他人了。 然而他們本就是如今站在玄學界頂端的一批人,他都發(fā)現(xiàn)不了的異常,其他人就更沒什么希望。 想來想去,他覺得能救自家?guī)熜值?,也只有摸不清深淺的祁禹秋了。 “除此之外,我還帶來了一個東西,想讓你們看看,這東西是當時我?guī)熜只杳詴r握在手里的,我是沒看出什么頭緒來?!毙鍑@了口氣,這么多年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直到看到掌教師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時,他才恍然發(fā)現(xiàn),這些年來他們青邙山能成為玄學界三大巨頭之一,不是因為他們有多厲害,而是因為整個玄學界都越來越弱,瘸子里挑將軍,才讓他們占了鰲頭。 他把一塊石頭放在桌子上,祁禹秋和吳廣峰看到石頭的第一眼,便心里一沉,石頭上赫然刻著一個和寧壽鎮(zhèn)神石上差不多的圖案。 這跨越了大半個華國的兩件事,看似八竿子打不著,卻出自同一人,或者說同一伙人之手。 玄清看兩人面色不對,趕忙問道:“這石頭到底有什么問題?我從來沒見過此圖,昨天晚上在多寶閣查了一夜資料也沒查出來?!?/br> 祁禹秋搖搖頭:“這東西出世時間不久,自然不會在多寶閣有記載?!?/br> 接著便將寧壽鎮(zhèn)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玄清聽完之后亦是震驚不已。 兩件事情結(jié)合起來,那人竟是同時向玄學界和普通人都下了手。只不過普通人目標好尋,玄學界之人警惕心更強,他大概找了許久才找到符合目標的人。 “這下子麻煩了?!毙宄料履樀?,光是一個林家,便讓他們焦頭爛額,若這玄學界中還有如同林家一樣的人隱藏在暗處,那可就有大麻煩了。 吳廣峰也沉默不語,呼吸都加重了幾分。 玄學協(xié)會存在的意義便是將這一切都擋在普通人生活之外,這突然出現(xiàn)的圖騰就像是不知道埋在何處的不定時炸彈,不知道何時就會爆發(fā),又像是一座巨峰穩(wěn)穩(wěn)朝他們壓下來,壓得他們喘不過氣卻也只能硬生生用血rou之軀擋著。 若他們擋不住,受傷的將是億萬毫無反抗之力的普通人。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歸能找到解決之法,我們還是先上山去看看掌教情況如何吧?!逼钣砬飳⑹^倒扣在桌面上,輕聲道。 吳廣峰拍了一下桌子,看著兩人:“兩位便先去辦自己的事情,這件事必須通知所有人,讓他們早做準備。我明天就發(fā)布通告,召開會議,讓理事會成員來魝城商議此事。” 祁禹秋和玄清告別吳廣峰,直接上了青邙山。 這次他們沒有去那座小山峰的木屋,而是乘纜車直接來到青邙山后山。 青邙山弟子不多,且大多數(shù)弟子有資格獨自處理事務(wù)后就會下山到各處行走,此時掌教出了事,附近能趕回來的弟子全都趕了回來,祁禹秋和玄清來到掌教的院子時,便看到守在院子里的老老少少也有二十多人。 其中就有和祁禹秋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青年,還有在清溪鎮(zhèn)遇到的尹靜煙。 看到玄清回來,眾人凝重的臉色稍緩,皆是帶著期待的神色看向他。 玄清擺擺手,打開門示意祁禹秋進去。 對于他這個動作,站在院子里的人沒有一人過問,包括那個面色冷然的青年。 尹靜煙看著祁禹秋時,臉上除了期待,還帶著幾絲羞愧。如今祁禹秋做過的那些事情在玄學界徹底傳開,她才后知后覺的明白過來,若是祁禹秋脾氣不好,當初她挑釁祁禹秋的那些話,夠倒霉八百次了。 能弄死三陽觀木先的狠人,竟然就任她沒見識的咋咋呼呼,已經(jīng)算是少有的寬容了。 掌教房間里的擺設(shè)如同山頂上的木屋一樣,簡單到極致,只比小木屋里多了一個柜子。 而床上躺著的老人面色紅潤,竟像只是睡著了一般。 “昨天從林老五的莊子里出來便是這樣?!毙宓馈?/br> 祁禹秋手搭在掌教的額頭上,確實如玄清所說,無陰煞之氣,三魂七魄一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