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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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昂在玄學(xué)協(xié)會這幾天,雖然表現(xiàn)的很謙遜溫和,和他們打交道時也從來沒有流露出哪怕一絲的不耐煩或者輕視,但莫軍總覺得這人骨子里還是很看不起他們。 能整天帶著一副面具掩蓋自己的真實情緒,那就更可怕了。 常先見雖然還沒見過那個陳子昂,但自從知道此人宣揚自己是天才,還想借五雷符踩祁禹秋一腳,就對他印象很不好,聽莫軍此言哼了一聲道:“道貌岸然,我們祁哥才是真正的天才,也沒見祁哥像他一樣,還非整一個隆重出場呢。” 祁禹秋朝兩人扔了一個紙團(tuán),笑罵道:“你們倆能耐啊,手里不熟還敢一心二用聊天兒,別浪費我的朱砂和黃表紙啊?!?/br> 莫軍嘿嘿一笑:“祁先生,我可是交了學(xué)費的?!?/br> 說著手中的毛筆不受控制的歪了一下,又廢了一張符。 常先見撓撓頭,道:“祁哥,我可是你的小弟,以后學(xué)成出師了肯定給你養(yǎng)老,你投資我一點都不虧的?!?/br> 祁禹秋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倆小子平日里也沒見過對誰有這么大怨氣,也不知道那個陳飛昂到底多惹人厭,竟然讓莫軍氣成這樣。 “不過有他幫忙,那些圖騰□□的人慢慢少了,情況算是暫時控制住了?!彪m然很煩陳飛昂的,但莫軍也不得不承認(rèn),此人確實有兩把刷子,尤其是他的占卜之術(shù),簡直準(zhǔn)的嚇人。 前天開始,吳廣峰和陳家父子商量之后,同意了讓他們自由行動,并派了協(xié)會中的工作人員在一旁協(xié)助。但為了不引起矛盾,并未讓青邙山和三陽觀聽從陳飛昂的指揮。 但讓他們驚訝的是,三陽觀的木譚卻笑呵呵的主動提出可以和陳飛昂一起行動,并說他們來不及熟悉魝城整個城區(qū)的情況,有陳飛昂在,他們就不做無用功了。 青邙山倒是有自己的安排,還是按照以前的計劃,派出人在各區(qū)域盯梢。 而陳飛昂靠著自己的占卜術(shù),一天之內(nèi)就找到了兩撥剛要朝城東大學(xué)城出手的人。在行動過程中,三陽觀并沒有搗亂,而是按照陳飛昂的計劃,一舉抓到了那些人。 相比之下,青邙山卻遜色多了,他們?nèi)匀幌袂皫滋煲粯?,一個嫌疑人都沒有找到。 三陽觀一反往常的態(tài)度,讓吳廣峰他們更加起疑,三陽觀一向唯我獨尊,連青邙山都不放在眼里,怎么可能對陳家這個向來低他們一頭的世家低頭,就算是有陳飛昂,他們也不該是這種表現(xiàn)。 莫軍本來是被分配到了陳飛昂那波人中,他知道吳廣峰是讓他近距離想觀察陳家與三陽觀,但不知為何,到最后行動的時候,吳廣峰卻又改了主意,讓他還來祁禹秋這里繼續(xù)學(xué)習(xí),而跟著陳家父子的則換成了協(xié)會里的余老師。 不過既然事情有了轉(zhuǎn)機(jī),那多他一個少他一個也無大礙。 祁禹秋看著莫軍不甘不愿的樣子,笑道:“能抓住老鼠就是好貓,不管他們是什么目的,暫時幫你們解了燃眉之急就夠了,至于以后的事情,那就以后再說。” 說完往頭往后靠,靠在沙發(fā)扶手上開始打盹。 對于陳飛昂,祁禹秋不是沒有好奇心,陳飛昂關(guān)于五雷符的解釋,更是讓他嗤之以鼻,靠古籍描述就能“還原”出符箓,他咋不上天呢。一歲就能畫符,三歲拆陣,這讓祁禹秋心里有了猜想,這個陳飛昂,也許和他一樣,帶著前世的記憶。 但不同的是,他師父投機(jī)取巧鉆天道漏洞才為他奪得了一線生機(jī),輪回了不知道多少世才能恰巧在這一世醒來,而這個陳飛昂竟然能從一歲,甚至出生開始就帶著前世的記憶,這就很讓人深思了。 祁禹秋嘆了口氣,還是要找時間見見這位天才啊。 不過還沒等祁禹秋找到機(jī)會見陳飛昂,倒是有人找上他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圖騰傳播的原因,最近這段時間沒人再找上他們工作室,反正不缺錢,祁禹秋也樂得清閑,每天早了就早上九點上班,下午五點下班,有時候會早走,去閔煜的辦公室坐一會兒,然后兩人一起回家。 如果晚上兩人通宵忙碌,那早上他可能會直接曠工,反正他是老板,也沒人管得著。 倒是閔煜,每天準(zhǔn)時八點出門,晚上不加班就六點回家。 和劉叔看了一上午的電視劇,祁禹秋實在是無聊,便帶了阿姨準(zhǔn)備的午飯,讓司機(jī)送他去閔氏大廈。 和前臺小jiejie打了招呼,祁禹秋手提著四層的飯盒上了電梯。 閔煜還在忙,他就自己將飯盒里的菜端出來一一擺好,然后等閔煜忙完手里的工作一起吃。 助理抱著一摞報表推門進(jìn)來,聞到讓人流口水的香味,就知道他們家“總裁夫人”又來陪總裁吃飯了。 他把保鏢放在辦公桌上,朝祁禹秋笑著打了聲招呼,以最快的速度匯報完,堅決婉拒了祁禹秋熱情的挽留,迅速撤離。 祁禹秋看著桌子上的菜,對閔煜道:“下次我還是少帶點吧,這咱倆也吃不完啊?!?/br> 閔煜脫掉外套,將袖子挽上去,臉上帶著笑,卻并未接祁禹秋的話,有他在,桌子上的飯菜絕對不會浪費。 吃過飯后,祁禹秋在內(nèi)間休息室睡了一覺,三點多通知司機(jī)后,就提著收拾好的飯盒溜溜達(dá)達(dá)下了樓。 雖然已經(jīng)是十月份,但三點多的太陽仍然有些晃眼,祁禹秋坐在后座打了個哈欠,和司機(jī)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頭靠在車窗上看著路邊的高樓大廈。 家里到閔煜公司這條路他最近走的很勤,幾乎記住了路邊每一家有特色的店鋪,每一處路口。過三個十字路口,往左拐,再行駛大約五分鐘左右,就到他們小區(qū)了。 司機(jī)自然比他更熟悉這條路,眼看著馬上就到第三個十字路口,他手握著方向盤就要轉(zhuǎn)彎,但沒想到轉(zhuǎn)了彎后,卻發(fā)現(xiàn)前方的路好像有點不對勁,路上方的牌子不見了,兩邊的樓好像也比以往矮了些? 司機(jī)回頭看了一眼,沒錯,是這個路口啊,難道是他記錯了,這條街本來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