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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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禹秋毫不猶豫的踏上階梯往上走,然而上了三樓,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卻不是酒店的走廊,而是一道他十分熟悉的門,是他和閔煜的臥室門。 祁禹秋臉色頓時冷下來,他很煩、很煩這種無聊的游戲。 他毫不遲疑的將手中兩道五雷符打過去,外面立刻響起了悶雷聲,而眼前的幻境也出現(xiàn)了暫時的扭曲。 祁禹秋往后退了一步,看著兩道閃電打下來,將眼前的門劈得出現(xiàn)了黑乎乎的洞,才冷笑一聲:“想要我陪你玩兒,那就小心點,別踩到我的底線?!?/br> 凄厲的怒吼聲從房間里傳出來,緊接著已經(jīng)完全變形的門被撕開,兩道身影出現(xiàn)在他面前。 衣不蔽體的兩個“人”臉已經(jīng)被劈得焦黑一片,但隱約還能看出,其中個子比較高的男性露出的一雙眼睛,與閔煜有七分的相似。 祁禹秋看著他越發(fā)惱怒,從腰包里掏出紅繩搓成一股,狠狠甩了過去。 那男人剛從被雷劈的驚詫中反應(yīng)過來,注意到祁禹秋的動作時已經(jīng)晚了,紅色的繩子纏在他脖子上發(fā)出滋滋的聲音,他的脖子處立刻冒出一陣焦糊腥臭的味道。 男人腐爛的臉扭曲至極,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他的同伴見狀趕緊伸手想要幫他把紅線解開,然而他的手剛碰到紅線,手指就開始融化,嚇得他趕緊往后躲了一下。 祁禹秋厭惡道:“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用這張臉,是嫌死的太痛快了吧!” 說完手狠狠一拉,男人的掙扎戛然而止,化作一縷黑煙消失了。 而另一個眼睜睜看著同伴消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想也不想就往后退,躲進了房間里。祁禹秋輕笑一聲,再次拿出一張五雷符,毫不心疼的扔了進去,然后頭也不回的朝樓梯的方向走去。 本來他還想看看,對他下手的這人到底有什么本事,但剛剛這一出讓他惡心的不行,對那人一點興趣也沒有。 四樓場景再次變換,變成了玄學(xué)協(xié)會的會議室,桌子兩邊坐著吳廣峰、玄清等人,他們俱是一臉失望的看著祁禹秋,仿佛他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一樣。 見祁禹秋進來,吳廣峰立刻瞪著他,開口似乎想要說些什么。祁禹秋面無表情,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甩手就將紅線扔了出去,紅線一頭拴著他用雷擊木刻的木楔子,木楔子扎入?yún)菑V峰的眉心,他連掙扎都沒來得及就消失了。 緊接著祁禹秋收回木楔子,手下不停,玄清、掌教、莫軍、常先見,一個都不剩,等最后一個人消失,整座會議室也慢慢變成了如二樓一樣的尋常走廊。 酒店似乎抖了一下,祁禹秋甚至聽到了隱隱的怒吼聲,他冷笑,這迷陣的主人大概是想學(xué)人家布陣勾出他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只可惜沒那本事,只能自己憑空猜測,然后用幾只陰物化出場景來騙他。 可笑又無聊。 祁禹秋沒有急著上五樓,而是在走廊里來回走了兩趟,最終站在一扇門前,他伸手推門,門卻紋絲不動,仿佛和墻壁融為一體了一般。 “我知道你能聽見,我這個人呢,最是小心眼兒,特愛記仇,既然招惹了我,那就做好被我報復(fù)的準(zhǔn)備?!?/br> 安靜的空間突然出現(xiàn)低沉蒼老的笑聲,像是刻意壓低了聲音一般,那人道:“祁禹秋啊,也不過如此,等你從這里出去,找到我的時候再說報復(fù)的事吧?!?/br> 說完輕蔑的笑了幾聲,似乎篤定了祁禹秋根本不可能從這里出去。 祁禹秋嘖嘖兩聲,這家伙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但還是能聽出語氣中掩飾不住的得意,想裝高人也裝不像啊。 他往眼前的門上貼了一張符,然后狠狠踹了過去,直接把門踹開了。門后并不是酒店的房間,而是不足四平方的空間,正中間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是一顆琉璃球,通過琉璃球就能看到他所有的動作。 將琉璃球收好,祁禹秋繼續(xù)往上走,從外面看不過五層的酒店,竟然沒了盡頭,任他怎么走都走不到樓頂。 “只要你求饒,我便放你出去如何?”那道聲音又道,“祁禹秋,你是個有本事的,睜眼看看如今這世道,玄學(xué)界愈發(fā)式微,出去多說兩句便被人當(dāng)做騙子。玄學(xué)協(xié)會更是約束玄學(xué)界的發(fā)展,有意削弱玄學(xué)界眾人在普通人中的知名度,若再這么下去,遲早有一天玄學(xué)界會消失?!?/br> “而你,若是玄學(xué)興盛的年代,當(dāng)個國師也不是什么難事,何不與我合作,共同將玄學(xué)發(fā)揚光大,到時候你也會人盡皆知,成為萬人敬仰的存在。且這可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絕對不能讓它徹底消失!” 祁禹秋任他絮絮叨叨,根本不搭話,他掏了掏耳朵,站在不知道是第幾層樓的窗口往下看,下面白茫茫一片,已是看不到任何東西,他道:“尋常的幻陣不可能迷住我的眼,你這幻陣想必是借助了這地底下原本就有的東西。魝城不算大,我不說每一處都去過,但能量這么大的東西,只要在方圓十里之內(nèi),我不可能不知道。” “青邙山盤踞魝城小幾百年也沒發(fā)現(xiàn)此物,聽口音你也不是本地人,能知曉此物的存在,想必是有什么機緣,只是這機緣于魝城來說,只怕是禍不是福?。∥揖妥≡谶@魝城。可不能看著你在魝城作亂?!?/br> 他的一番話說完,剛剛還在勸他一起合作的聲音戛然而止,然后略帶著些憤怒道:“我的話你沒聽到嗎?你空有一身本領(lǐng),就甘愿被埋沒,甘愿當(dāng)一條咸魚嗎?” “嘖嘖,你這話就錯了,我辛辛苦苦創(chuàng)業(yè),哪里咸魚了?我那工作室你當(dāng)是白給的嗎?我可能掙錢了?!逼钣砬锊粯芬饬?,“再說了,我打小就喜歡咸魚,咸魚有錯嗎?我就算是咸魚也有人養(yǎng),我家那位有錢的很,你有人養(yǎng)嗎?沒有吧?所以說咱根本不是一路人!” “我放著好日子不過,憑什么跟你瞎折騰?憑你窮憑你腦子有病?” 這一番話那叫一個理直氣壯,硬是把那道聲音噎得半晌沒出聲。 “你、你該死!”那聲音像是惱極了,都忘了掩飾自己的聲音,如今他的聲音聽著倒像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只是音調(diào)拔得太高,大概與他原聲還有些差別。 祁禹秋搖搖頭,年輕人啊,就是沉不住氣,這還沒說兩句呢就惱了。 那聲音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沉默了一下,再次出聲時又恢復(fù)了蒼老:“既然如此,你便留在這里吧?!?/br> 說完便不再出聲。 祁禹秋沒有搭理他,只是站在窗前瞇眼看著遠(yuǎn)方,迷蒙的霧氣里一切都成了若有若無的虛影,站了一會兒他轉(zhuǎn)過身,沒有再往上走,而是順著樓梯直接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