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3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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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禹秋笑了,他不但知道陣法的奧妙,還知道這陣法的弱點所在,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這個陳飛昂竟然拿到了他設計的那個大陣的完整陣圖。 “陳飛昂,你還不知道吧?死在大陣里的千萬生靈因果都將算在你的身上,那邊大陣一旦啟動,你立刻就會被九天玄雷劈得魂飛魄散,再無輪回之日。且與你有關的人都會意外死亡,從此再沒人會知道你的存在,還談什么萬人敬仰?!?/br> 從此以后,陳家和三陽觀,還有背地里和他們粘在一起的那些人,全都會因果纏身,就如同當年那些為了保護百姓而與天道作對的人一樣,一一死絕。 陳飛昂聽完了祁禹秋的話,微微搖頭笑了:“你把我當傻子哄?這些話說出來你自己不覺得尷尬我都替你感到尷尬,想騙我還是在詛咒我?好歹也編的靠譜一點吧?我,我會被九天玄雷劈死,可笑啊,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陳飛昂,是這個世界的天命之子啊。” “知道什么叫天命之子嗎?我生而知之,幾百年前玄學界的符箓、陣法都在我腦子里,那些消失的法器我也知道流落到了哪里,只是沒機會去一一撿回來罷了。我能出現(xiàn),就證明我是天道庇佑之人,我身上背著光復玄學的天命,天道怎么可能降下玄雷把我劈死,你在開玩笑嗎?” 祁禹秋腦海里模模糊糊有個念頭,天道天道,若是像終會長所說,天道有了私心,那它還有資格掌管天地之道嗎? 若是天道不公,肆意玩弄這世間萬物,那就應該讓它從此消失! 陳飛昂還在洋洋得意:“你說的也許是對的,但是那又怎么樣呢?你敢往前走一步試試,看有沒有機會靠近我,靠近我身后這座山?!?/br> 有人不信邪,朝著他站得方向走了一步,然而沒想到,他腳剛往前踏了一步,一道雷便立即劈在了他的身上。天上雷聲還在作響,玄清的將人拉回來才,才算是救了他一命。 “看到了吧,天道是站在我這邊的哈哈哈。” 吳廣峰面色慘白,眼看著烏云聚集在魝城上空,他蹣跚著往前走了幾步,最后支撐不住,跌倒在地上。幾百萬人啊,幾百萬條人命,該拿什么去救這些人! “吳老!”祁禹秋趕緊將人扶起來,低眼看去,卻發(fā)現(xiàn)吳廣峰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表情充滿了絕望和自責。 “是我們太沒用,太沒用了?!彼凵窨斩?,掙扎著就要往魝城的方向走。他一輩子都跟著終會長保護這些人不受傷害,這已經(jīng)成為刻在他骨子里的責任和使命,然而現(xiàn)在就這么讓他眼睜睜看著幾百萬人去死,他根本接受不了。 還不如讓他跟著這些人一起消失! 祁禹秋一張靜心符拍在他后心處,無奈道:“吳老,又不是沒有解決辦法,你先冷靜一下。” 吳廣峰眼珠動了一下,手死死抓住祁禹秋扶他的手臂,啞著聲音問道:“祁先生,你、你還有辦法,救他們?” 祁禹秋靜默了一下,點點頭笑了:“能救?!?/br> 與天道作對,他也算是老手了。 終會長拍拍吳廣峰的肩膀,道:“你這脾氣,就不能改改,不用非要將所有的擔子都攬在自己肩上,你這把老骨頭會被壓垮的。” 吳廣峰擦擦額頭的汗,苦笑道:“沒辦法啊?!?/br> 陳飛昂站在幾米之外看完這一幕,鼓掌道:“吳會長果然是心系蒼生啊,令人感動,你這樣的人可千萬不能死,等大陣開啟,不知道多少邪物會出現(xiàn),到時就天下人都等著我們去救呢。我這個人不喜歡管雜七雜八的事兒,你經(jīng)驗豐富,完全可以來當我的助手幫我打理手下的事兒嘛?!?/br> 吳廣峰冷眼看著他,冷哼一聲,并沒有理他。 祁禹秋抽出小師弟留給他的劍脊龍木劍,就要往前走,大陣的薄弱之處,就算是陳飛昂也不會比他更清楚。 然而他還沒踏出這一步,就被站在身邊的老人攔住了,終會長看著他的眼神滿是不贊同,又帶著些譴責:“小友你這是將我們這些人都當成擺設了嗎?” “我沒有……”祁禹秋無奈,只是破陣就需要一個人,就算是玄清也幫不了他多大的忙啊。 玄清等人俱是握緊了手中的法器,看著祁禹秋,就等他一動作就直接跟著沖上去。 終會長笑了:“你去也行,但是有件東西你得帶上,有人托我?guī)Ыo你的,本來以為你沒機會用上了呢。” 說著從兜里拿出來一方印璽遞給祁禹秋。 “有人托您帶給我的?”祁禹秋滿臉疑惑接過印璽,他今天還是第一次與終會長見面,怎么可能會有人托他帶東西給自己? 印璽整體是白色,看著像是白玉,但質感卻又不像,和那副龜甲一樣,摸不出到底是什么材質。上面雕刻著九條栩栩如生的龍,九條龍姿勢各異,纏圍著中間的柱子纏繞在一起,柱子上隱隱刻著幾個字。 他湊近了看,隱約看到半透明的柱子里懸著一把只有指節(jié)長的劍,雖然很小很小,小到幾乎看不清這把劍究竟是什么樣,但祁禹秋對這把劍太熟了,熟到他只需要一眼,便認出這是他師父的劍。 師父的劍,被封在柱子中,所以這印璽是他師父留給他的。 祁禹秋深吸一口氣,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他問終會長:“將印璽交給您的人,還在嗎?” 終會長會是他某個師兄弟的后人嗎,還是曾受了他青陽門的恩,才受他師父所托,將東西一直傳到今天。 終會長始終笑看著他,眼中帶著些莫名的情緒,那眼神不像是在看才剛認識一天的小友,更像是在看一個許久不見的后輩。 “也許還在,也許很久之前就不在了,我記不太清了。不過他有句話讓我轉告給你,莫要再亂來,辜負了他一番心意?!?/br> 祁禹秋眼圈微紅,點點頭笑道:“我明白了。” 師父大概是算到了今天這一劫,不允許他再像上一世那樣,硬扛著逆天而行,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這一世可沒有人再能為他奔走改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