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為什么知道布魯西和杰羅麥之間的關(guān)系，哈，他們之間的情愫實在是太明顯了。他相信，那個晚上第一次遇到這兩個年輕人的時候，布魯斯老爺就發(fā)現(xiàn)了。

    比起布魯斯·韋恩，杰羅麥·瓦勒斯卡這個名字更具調(diào)查價值。只是，蝙蝠電腦兢兢業(yè)業(yè)工作了一個晚上，全國十三個活著的杰羅麥·瓦勒斯卡沒一個是正主。還是翻了警局的死亡檔案，這才找到了可能的正主。

    二十五年前，哈利馬戲團——是的，又是哈利馬戲團，他第一個收養(yǎng)的孩子迪克出身的這個馬戲團——曾有一位名叫莉拉·瓦勒斯卡的女士，她有一對父不詳?shù)碾p胞胎兒子，杰羅麥·瓦勒斯卡和杰羅姆·瓦勒斯卡。

    在他們十歲的時候，悲劇發(fā)生。

    一場大火燒死了這對紅發(fā)雙胞胎。

    根據(jù)母親莉拉·瓦勒斯卡的控訴，這火是杰羅姆·瓦勒斯卡放的，為了燒死自己聰明討人喜歡的哥哥杰羅麥，類似的事情曾經(jīng)發(fā)生過，但這一次，杰羅麥沒有幸運地活下去。她十分后悔沒能在悲劇發(fā)生之前送走杰羅麥，沒能讓他能夠好好地活下去。

    見過另一個世界的杰羅麥·瓦勒斯卡后，布魯斯·韋恩直覺這個故意縱火案件可能有貓膩，但沒有追究的意義，因為這個世界的杰羅麥·瓦勒斯卡在十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死去。

    杰羅麥·瓦勒斯卡“嘖”了一聲，轉(zhuǎn)頭看向布魯斯，同樣的外貌同樣的長相甚至算得上同一個人，但他的態(tài)度是顯而易見的不同。不同于看向布魯西時的柔和，他在看向布魯斯時是全然的冷淡，態(tài)度上甚至及不上面對這個世界的阿爾弗雷德。

    哦，大概是因為這個世界的阿爾弗雷德同樣擅長烹飪小甜餅，并不吝在他們登門的時候用招牌小甜餅來招待他們吧。

    “說實話，我們無意在這個世界多加逗留，如果你有什么送我們回去的方法，請不要客氣。以及……”杰羅麥的唇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意，“我不會主動做什么，但要是有不長眼的東西撞到我手上，別指望我會手軟?！?/br>
    “米亞?！?/br>
    “……最多不會死人?！苯芰_麥·瓦勒斯卡面無表情地補充道。

    布魯西挑高了眉頭。

    杰森·陶德忽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胃部。

    一直沒有忘記關(guān)注杰森的阿爾弗雷德立刻關(guān)切地看過來。

    “沒事，就是有些漲。”杰森揉了揉胃部，嘴角抽搐，“可能是因為早飯吃多了吧，”

    阿爾弗雷德：“……”

    不，吃多了的不是早飯，而是狗糧。

    ***

    打定主意找哥譚首富宰一筆，康斯坦丁將報紙往一旁的垃圾桶里一塞，拉著貝利亞就往停車場走。

    貝利亞的熾天使之刃內(nèi)部有一個跟萬魔殿庫房差不多大小的半位面空間，要不是他現(xiàn)在手頭上什么都沒有，貝利亞都想不起來那個空間存在。畢竟，他沒有往半身武器內(nèi)部里塞東西的習(xí)慣，即使那個空間寬敞而隱秘，僅以空間飾品的品質(zhì)等級上亦屬極品。

    他的人類就在眼前，貝利亞完全想不起原則不原則習(xí)慣不習(xí)慣的問題，康斯坦丁要往里面塞什么就塞什么。這段日子里他做的圣紋護符，都被放在那個空間里。

    一路開車向哥譚郊外駛?cè)ィ瑹o論是康斯坦丁還是貝利亞都沒有想起自己應(yīng)該先往韋恩莊園來一個電話才不顯失禮。

    沒辦法，康斯坦丁不走尋常路，跟他有聯(lián)系的基本沒有普通人，普通人之間的人情往來技能早就被遺忘在角落里，十分有怪胎的自覺。

    貝利亞就更不必說了，雖然在滲透康斯坦丁生活的時候仔細研究過人類的生活，但到現(xiàn)在，得以享受地獄之君式先禮貌后親近的只有康斯坦丁一個。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世界的意志看不慣他們兩個異世界來客欺負本世界超級英雄蝙蝠俠，康斯坦丁這車剛開到哥譚郊外，還沒有拐到那條通往韋恩莊園的公路，變故陡生。

    危機感如針尖一般，直刺康斯坦丁的神經(jīng)，讓他的手指痙攣似的用力握了一下方向盤，而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貝利亞幾乎是瞬間伸出手，攬住康斯坦丁的肩膀。

    羽翼的振動聲響起。

    下一刻，貝利亞已經(jīng)擁著人站在路邊。

    幾乎是同時，“砰”地一聲巨響，一輛黑色哈雷摩托載著一個黑發(fā)少年一同砸在那輛黑色蘭博基尼上。他們剛從老板手上領(lǐng)到手，因為各種各樣原因只開了兩次的蘭博基尼，慘遭哈雷暴擊，發(fā)出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去勢不減地帶著那輛摩托沖出了公路，然后一同撞在路邊的大樹上。

    轟然巨響中，蘭博基尼的車前蓋直接癟了下去，蛛網(wǎng)似的裂紋遍布車窗之上，而那輛哈雷摩托則在沖擊力中反彈了一下，打著旋竄進了樹林里，慢了兩拍才響起那一聲同樣震耳的巨響。

    而稱得上這一場事故的罪魁禍首，那個不遵守交通規(guī)則，騎著摩托在半空中開出一條空間通道，砸上了原本常規(guī)行駛在公路一側(cè)蘭博基尼的少年卻擁有著一般人沒有的身手，在哈雷摩托暴擊到蘭博基尼的那一刻，腳尖一點，一個后空翻，再甩手一勾槍，人直接蕩到了對面路邊的樹上，安然無恙。

    作者有話要說：

    #818辣個心情郁悶的驅(qū)魔人#

    康斯坦?。何译m然學(xué)會開車的時間不長，但絕對夠穩(wěn)，這都能出車禍，一定不是我的錯！

    貝利亞：對方全責(zé)，我看到了，他從半空中開通道下來，還逆行來著。

    ***

    這只杰羅麥其實是個黑的，但之前經(jīng)歷因為一個“意外”而與哥譚劇情不同，再加上跟布魯西提前相遇，互相馴服互相低頭，他心狠手辣有，但不會成為小丑，動不動就炸哥譚→_→炸黑面具倒是有可能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