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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黑鯨魚(NPH)在線閱讀 - 201抓住你了(5800+)

201抓住你了(5800+)

    這場雨直到晚飯后才停歇下來。

    佟永望抵不過德彪西可憐巴巴的嗷嗚聲,趁著雨停,帶它出去遛兩圈。

    下過雨的關系,體感溫度降了不少,佟永望拉高大衣領子,口中呼出的氣暖和濕潤,德彪西不怕冷,迎著風走在前頭。

    等紅燈過馬路時,佟永望抬起頭。

    今天下雨,應該見不到月亮吧。

    一人一狗從公園回到公寓已經是一個小時后的事了,一聽到德彪西突然哼哧哼哧地歡快呼氣,佟永望很快就知道誰來了。

    那人的煙草味也飄到鼻前,佟永望無奈苦笑:“你怎么又來了?”

    曾博馳站在大門下方階梯處,一手插兜,一手舉著一大袋東西,沉甸甸的,晃了晃,有叮鈴當啷聲的玻璃碰撞聲。

    他也無奈苦笑:“來找你喝酒?!?/br>
    曾博馳出院的當天就已經來找過佟永望,直截了當問他,到底知不知道春月在做什么職業(yè)。

    那時候的佟永望也露出和現(xiàn)在一樣的苦笑,說,曾sir,上次我也說過,我知道的其實真不比你多多少。

    他們同是天涯淪落人。

    啪!

    啤酒罐打開的聲音讓德彪西耳朵一抖,好奇地湊近想聞聞這奇怪的味道,讓曾博馳揚揚手驅趕:“去去去,你不能喝的?!?/br>
    兩人關系仿佛已經好到可以稱兄道弟,第一次進佟永望家里的曾博馳毫不客氣,直接盤腿坐在地上,把開好的啤酒罐放到佟永望面前的茶幾上。

    佟永望用雙手摸到啤酒罐,右手手指在鐵皮罐口摸索。

    這么一會功夫,曾博馳已經灌了半罐啤酒落肚,見佟永望還在摸索,揶揄道:“佟先生該不會是第一次喝啤酒吧?”

    不怪曾博馳會這么想,在他看來,佟永望這種肯定是煙酒不沾、還帶點潔癖的類型。

    跟他是迥然不同的類型。

    ……嘖,那家伙還挺不挑食,胃口真好。

    佟永望朝他方向淡淡瞥了一眼:“別把我當純情小孩好嗎,說不定我酒量比你還好?!?/br>
    說完,斯斯文文地喝了幾口啤酒。

    曾博馳忍不住打量起眼前男人。

    有些失禮,但他真有沖動想在佟永望面前揮揮手,看他是不是真的失明。

    佟永望模樣不像失明人士,很大原因是因為他的眼睛沒有出現(xiàn)外斜萎縮等情況,除了有時和對話人的視線對不上焦,其他方面目前來看,和正常人并沒啥太大差別。

    曾博馳問:“佟先生,介意我問問失明的原因嗎?”

    “曾sir功課沒做足?我以為你一早知道了呢?!?/br>
    “嗐,這涉及你隱私嘛……”

    佟永望也沒想刁難他,言簡意賅地回答:“車禍導致?!?/br>
    “哦?!?/br>
    曾博馳沒追問細節(jié),反而換了個話題,“你和她是怎么認識的啊?”

    “幾年前她來我工作的盲人按摩店做理療按摩?!钡降资翘脹]喝啤酒了,佟永望打了個嗝。

    “嗯,「微光」對吧?其實你有小說家這份職業(yè),為什么還要去當按摩師呢?”

    佟永望呵笑,毫不客氣地拆臺:“這不是涉及我隱私嗎?曾sir查得還挺仔細?!?/br>
    “職業(yè)病,職業(yè)病,別在意哈?!?/br>
    曾博馳拎起啤酒罐,前傾了身子伸長臂,朝佟永望手里的啤酒罐輕輕碰了一下。

    佟永望肩膀微顫一下,他沒有預料到曾博馳會來這么一招。

    真是敗給這男人的厚臉皮了。

    他嘆了口氣,緩聲道:“失明后我需要重新適應這個世界……”

    別說生活里的每一樣小事,連未失明之前日對夜對的那臺電腦都可以成為壓在他身上的一座大山。

    等他學會盲文,再習慣了盲文鍵盤和讀屏應用軟件,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字都寫不出來了。

    腦袋空空如也,存在過他腦海里的那些畫面,仿佛一起葬送在那場車禍中。

    他有一段時間陷在泥沼動彈不得,覺得自己什么都沒辦法做了,每天都躲在家里不想外出。

    書柜里的書都讓他撕了個粉碎,他躺在碎紙堆里,心想,廢人一個,不如死了算了。

    后來,他在后天失明互助群里認識了許多來自世界各地有類似遭遇的失明人士,有些人的心理也和他一樣出現(xiàn)了或多或少的問題,有些人則是在努力學習慢慢融入這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有過來人說,得先踏出第一步,找到自己力所能及能做的事,先證明自己不是廢人,之后就容易多了。

    “所以我就去學了按摩,朋友介紹我進「微光」,說是正經的店,沒那些亂七八糟的,后來就認識她了……嗯,就這樣。”

    和春月認識的經過佟永望用一句話簡單帶過,喝起啤酒,掩飾自己有些波動的情緒。

    他本來只打算在「微光」打發(fā)消磨時間,遇上那人之后,倒是不舍得離開了。

    只聽曾博馳一聲低笑后說道,“佟先生真不擅長撒謊啊?!?/br>
    雙頰燙了燙,佟永望不辯解,問:“那你呢,是怎么認識她的?”

    曾博馳已經開了第二罐啤酒,雙手后撐在地,仰望著天花板:“我啊……我們是在麻辣燙店認識的?!?/br>
    關于這一段“奇遇記”,曾博馳一直緊緊壓在心里最深處沒跟人提起過,今晚他就當自己“喝醉了”,既然是喝醉,就要對誰說些傾訴心里話。

    麻辣燙店角落的小桌子,貼滿小廣告的樓道,被人淋紅油的美甲店,調換位置的兩碗麻辣燙,悶熱廚房里切得淌出汁水的冰西瓜,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的店招牌,踮起腳才能吻住他的她,還有她背上好似蝴蝶紛飛的疤痕……

    “你知道她身上的那些疤痕,到底是怎么來的嗎?”曾博馳突然發(fā)起提問。

    一顆心臟好似浸在啤酒里,浮浮沉沉,苦澀酸楚,佟永望捏扁空了的啤酒罐,搖搖頭:“我也想知道是如何來的?!?/br>
    曾博馳替他再開一罐啤酒,還是放到他面前,自嘲地笑了一聲:“你說奇怪不奇怪,知道得越多,對她產生的興趣就越大,這時候才想要忘掉她,已經太晚了?!?/br>
    她就像一片無聲的沼澤,邊上開滿紅似火的艷麗花朵,引著人去采摘,可花還沒碰到,人已經陷進沼澤了,越是掙扎,陷得就越深。

    佟永望深有體會。

    她人如其名,就像夜空里的月亮,抬頭時會發(fā)現(xiàn)月亮一直跟著自己,暗自歡喜時又發(fā)現(xiàn),還有好多人都在抬頭看它。

    每個人都能站在月光中,但月亮卻不屬于任何一個人。

    “呵……”曾博馳突然笑了一聲,他想起上次那個荒謬的想法。

    “怎么了?”

    “佟永望,你有懷疑過她的身份嗎?”

    “我——”佟永望噤聲,只要不是個傻子,都知道要替春月保守手槍的秘密。

    “老美電影看多了,我懷疑過她是不是特工、間諜,有一次還懷疑她是不是‘神奇女俠’之類的。”

    曾博馳喝了口啤酒,這時想起什么,“哦抱歉,你沒看過《神奇女俠》吧?那是你失明后才有的電影……”

    “我聽過?!?/br>
    佟永望指指自己耳朵,“先聽原聲版,再聽配音版本,最后找影評來聽,大致上畫面就完整了?!?/br>
    曾博馳睜大眼,真想給他鼓鼓掌。

    “但是曾sir,我覺得她更像另一個角色?!?/br>
    佟永望摸出手機,喚出siri搜索了一個名字,再繼續(xù)說:“她給我的感覺,更像是她。”

    siri搜索成功,已經開始自動語音播報那則知識:“黑寡婦,blabsp;widow,是美國漫威……”

    曾博馳一開始以為佟永望指的是春月長得像那美國女演員,正想說不像,突然意識到什么,瞳孔驟震。

    “……你的意思是?”

    “我沒什么意思,這都是我的想象而已,你就當我喝醉了吧?!?/br>
    佟永望笑了笑,把手機熄屏。

    兩人沉默許久,半晌,佟永望側過臉,對著落地窗的方向,輕聲問:“曾sir,今晚月亮沒出來吧?”

    曾博馳也望了出去。

    下雨的關系,今晚的天空紅得不祥,像一片長滿赤潮藻的海,無月,無星。

    “嗯,今晚沒……”

    話剛出口,本來一直臥在一旁的德彪西咻地站起身,邊“嗷嗷”小聲叫喚,邊甩著尾巴走到佟永望身邊拱了拱他的腳。

    叮咚——

    干凈悅耳的門鈴聲響起。

    佟永望摸了摸手表上的鋼珠,有些疑惑:“這個鐘點誰會來?”

    正想起身,有人竟比他更快。

    曾博馳起身時有些著急,撞得矮幾上的啤酒罐移了位。

    佟永望家上次失竊后換了個電子貓眼,屏幕更大,更清晰,他隔著老遠都能看清屏幕里的那人兒。

    幾乎是用跑的來到了門旁,曾博馳扯開門鎖,在對方眼睛還未睜至最大的時候,伸出雙臂牢牢把她抱住。

    鼻子埋在她脖側,曾博馳開心得像個看見彩虹的小孩,喘著氣悶聲笑:“哈,抓住你了?!?/br>
    春月愣了一秒。

    一段記憶洶涌而至,那時她解決完梁偉全坐著熊霽山的車離開,遠遠看見站在大雨中給尸首擋雨的曾博馳。

    當時她好像對著曾博馳隔空喊話,問,曾sir你能不能抓住我啊。

    ……現(xiàn)在還真讓他“抓”住了……

    很快,驚詫變成了惱怒,春月臉都燙了,呲牙咧嘴罵他:“曾博馳你真的不要臉!你對佟永望做了什么事了?!”

    她用力扭著身子想要掙脫開曾博馳的擁抱,可這男人本來體格就比她高大,力氣還不比熊霽山小,她雙臂被他死死錮住,連挪動的空間都沒有。

    她正想抬腳踢他襠,這時腿又被誰牽制住。

    低頭一看,竟是德彪西輕輕咬住了她運動棉褲的褲腿。

    “呲,你來這干嘛,進去進去!”春月上下受制,又下不去狠心把德彪西踢開。

    佟永望也著急,被桌腿絆了一下,腳趾頭還隱隱作痛,已經快步走到門口,不可置信地喚了聲:“春月?”

    春月狗鼻子這時聞到了兩個男人身上縈繞著的啤酒氣味,更加憤怒了,譏諷道:“你們兩人什么時候關系好成這樣了??。窟€把酒談心起來了?!”

    佟永望急忙解釋:“不是的,就是樓下碰到而已……”

    曾博馳雖是笑著,但態(tài)度比佟永望強硬多了,一把就把她抱離了地面,邊轉身回屋邊胡說八道:“不關佟永望的事,是我死纏爛打,非法侵入他人住宅,還灌他喝酒,逼他交代你的下落、啊嘶——”

    耳朵被這尖牙利齒的家伙叼進嘴里咬,曾博馳疼得不行,但還是緊緊抱著她,一刻都不敢松懈。

    “你盡管咬,咬掉我一只耳也無所謂?!彼曇羲粏。嶂X袋以一個別扭的姿勢把春月抱向沙發(fā)。

    怕這么個大喊大叫法遲早會引來鄰居,佟永望摸過去把門闔上,又彎腰拍拍德彪西腦袋:“快進書房?!?/br>
    春月松開牙齒,氣喘吁吁問:“曾博馳,你到底想要怎樣?”

    這家伙當什么警察啊,就應該當殺手!

    一有了目標就死死咬住不放,天涯海角都要追!

    曾博馳把她丟到沙發(fā)上,隨即立馬壓上去,把她手腕錮在頭頂,雙腿壓制住她的。

    耳朵好痛,好像已經破皮流血了,但怎么都沒有他的心臟痛。

    “我也不知道,春月,你倒是教教我,我應該拿你怎么辦?嗯?你有毒吧,越是想忘記,越是把那些小破事記得可牢了,什么麻辣燙,什么西瓜……”

    曾博馳越說越氣,越氣越覺得好笑,雙眼通紅得宛如屋外的天空:“你就不應該在停車場救我,讓我活活給那群人打死,那我就不能纏著你了,不是嗎?”

    春月沒再胡亂扭動浪費體力,她撇開視線,矢口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曾博馳低下頭,也咬了口她微涼的耳廓,沉聲道:“我要是真不要臉,就直接在這里把你給辦了……”

    “咳咳,兩位,我還在這?!?/br>
    一道聲音從旁邊傳來,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僵持不下。

    佟永望太陽xue陣陣發(fā)疼,都快要懷疑是不是曾博馳買假酒了。

    他雖看不到,但無奈聽力還在線,在他家沙發(fā)上辦了春月?他可不允許。

    “阿望,他壓疼我了——”春月故意朝著佟永望嗲叫。

    連最乖的那個也學壞了,都會隔岸觀火了!

    佟永望皺眉:“曾sir,你放開她吧。”

    “你是沒讓她放倒過是吧?我可是試過的,跟死豬一樣睡了一晚,這家伙身手厲害得要命,我一松手她就要跑了?!痹Y讓她跑了好幾次,懷疑自己都要得PTSD了,“我沒別的要求,就想和你好好聊會天?!?/br>
    佟永望抿抿嘴,這待遇跟他比起來好像是有點慘。

    “我不跑,真的,聊天嘛,沒問題呀?!贝涸滦读肆?,抬抬下巴指他褲腰:“要不你用手銬銬住我?”

    “上次我也用了手銬,你還不是跑了?”曾博馳不上這當。

    “我上次有工具嘛,你看,我這次身上哪有帶東西?要不你搜身嘛,看我有沒有帶工具?!贝涸聰Q起眉心,一副忍著疼的模樣,顫著聲嘟囔:“你真的好重,我快被你壓死了……”

    “曾sir,有話好好說。”佟永望眉頭緊皺,邁腿走向沙發(fā)想要拉開曾博馳。

    到底是心疼,曾博馳呲了一聲,松開一只手往腰后準備摸手銬。

    說時遲那時快,春月掙脫束縛,兩指一并,右手中指的戒指彈出銀針,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扎進了曾博馳的脖側!

    “唔——”

    曾博馳捂住被針扎的部位,心想完球!又他媽中計了!

    佟永望也察覺不妥:“曾sir你怎么了?”

    “你……你看好她……別讓她pa……o……”

    目光所及之處天旋地轉,曾博馳瞬間已經渾身無力,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話說都說不清楚,跟喝醉了大舌頭似的。

    暈過去的男人更沉了,春月哼哧哼哧把他推到沙發(fā)上,跳下地,朝曾博馳的胸口毫不客氣地猛捶了幾拳,罵道:“臭田螺!自己有多重不知道嗎!”

    佟永望站在原地沒敢動,試探問:“曾sir他?……”

    “你們不是感情好嗎?他最快要明天才能醒過來了,今晚你就收留他睡一晚吧?!贝涸滦乜谝黄鹨环仡^瞪另一個男人,還有在走廊墻邊偷偷露出半個腦袋的德彪西。

    叛徒!你們兩個叛徒!怎么可以讓曾博馳進屋!

    “他總在樓下守著,我?guī)У卤胛鞒鋈ヒ惶?,回來就看見他了?!?/br>
    佟永望尋著她的聲音走到她面前,低著頭,語氣好委屈:“你專門過來找我的嗎?”

    “啊要不然呢?”春月沒好氣地回他,掃了眼茶幾,心里更不痛快了。

    有種班上的不良少年把學霸班長帶壞的感覺。

    “他來找你聊什么了?”

    她縮回戒指上的短針,還好留了心眼帶了spindle  ring*出門,要不然不知還要跟曾博馳糾纏多久。

    想起剛才的對話,佟永望忍不住勾起嘴角:“他說,覺得你像‘神奇女俠’。”

    春月一張臉皺成苦瓜:“蛤?哪里像?”

    “我也覺得不像,你更像另一個人。”

    “誰?”

    見男人偷偷伸手想碰她的手,但好幾次都摸了空,春月沒忍住,塞了兩根手指進他手心,“這里啦?!?/br>
    七上八下的一顆心簡簡單單就被安撫住了,佟永望笑的時候眼睛里閃著光:“當我沒說吧,你不像誰,你就是你。”

    看,學霸班長還是學霸班長,跟那五大叁粗的不良少年就是不一樣,說話好聽多了。

    春月鼻哼一聲:“我明天要出門一趟,走之前本想來看看你,看來今晚是睡不成了。”

    “早知道就不讓他進門了……”佟永望扼腕嘆息,問她,“你要去哪?”

    春月湊近他領口嗅了嗅,今天是雪松精油的味道,倒是挺適合這個季節(jié),“去個能看到雪的地方?!?/br>
    “什么時候回來?”

    “唔——這次不太好說?!?/br>
    心漸漸下沉,佟永望似乎能明白她這句話的含義。

    停了一會,他才問:“你……會回來的吧?”

    春月饒有趣味地看著佟永望深邃如浩瀚宇宙的黑眸,語氣淡淡:“會啊,我會回來的?!?/br>
    曾博馳醒來時腦袋還有些暈,緩了好一會才坐起身,蓋在身上的被子也就這么滑落到地上。

    天已經亮了,落地窗沒有拉上窗簾,清冷晨光淌進公寓里,光明漸漸將一夜黑暗驅逐出境。

    狗子醒了,但還在自己的窩里趴著,好像是有人告訴它不能吵醒在沙發(fā)上睡覺的客人。

    曾博馳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不得不說,這一覺睡得真挺不錯的。

    這一次又讓她擺了一道,但他發(fā)現(xiàn)心里頭好像沒那么難受了。

    嗯,他抗壓能力一向挺強。

    不過事不過叁,曾博馳對自己說。

    走廊那邊傳來幾聲“噠噠噠”聲響,是鍵盤的聲音。

    曾博馳撓著脖子走過去,第一間房間就是書房,沒開燈,但有一扇窗,和露臺朝向相同,佟永望逆在晨光中,正在鍵盤上敲著字。

    “昨晚連你也留不住她?”曾博馳又打了個哈欠。

    “時間到了,月亮就走了,看來你和我都需要盡快適應這件事?!辟∮劳麤]抬頭,繼續(xù)敲著鍵盤。

    他一夜未眠,精神倒是亢奮,等敲完最后一個字,保存,他才長吁一口氣。

    太淋漓暢快了。

    曾博馳以為他是早起,不知他整晚沒睡:“你一大早在這忙什么呢?”

    佟永望闔上電腦,揉了揉酸澀的鼻梁,笑道:“秘密。”

    ————作者的廢話————

    月月子的裝備(瞎幾把)解釋:

    viper  ring:毒蛇戒指,顧名思義就是帶毒針

    spindle  ring:紡錘戒指,aka睡美人戒指,帶安眠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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