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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任盯著她,似乎是在找她說謊的可能:“你別想糊弄過去,我可知道發(fā)生了什么?!?/br> “您要是知道,直接通報了,還找我干什么?” 主任挑眉,呦呵,還挺聰明?!澳闵俑宜P÷斆?,別以為你是個國際生我就給你開后門,在國大附中,一視同仁,誰違反紀(jì)律誰就給我挨處分!” “我真沒有?!敝芩q又說。 主任又盯了她半晌,看她這從容的樣子也不像是說瞎話:“行了,你出去吧?!?/br> 周水絨出了主任辦公室就看到傅鄰英了,他迎上來:“沒事兒吧?” “沒事?!?/br> 傅鄰英在門外聽到了里邊的對話,他發(fā)揮他的想象力:“你把那個女的壓到了墻角,那里是監(jiān)控死角,所以你打她的事根本沒證據(jù)。而另外兩個女生為了不給自己惹麻煩,根本不會站出來幫她們指正你?!?/br> 周水絨沒說話,默認(rèn)了。 傅鄰英抓了抓頭皮,突然覺得有點發(fā)麻。 周水絨是來上學(xué)的,不是來當(dāng)土匪的,只要這幫人不招她,她很愿意跟她們相安無事,但她們要是管不住自己,她也不是沒得應(yīng)付。 說句實話,就這些小兒科,都用不著司聞教給她的東西,就挺無趣的。 * 放學(xué)后,梁繼凡和沈聽溫又面對面站在了老地方,周水絨出校門的時候又看到了,沈聽溫還挽起了袖子,胳膊上傷口觸目驚心。但這一次,她理都沒理,直接走了。 沈聽溫見這苦rou計不管用了,把挽起的袖子放了下去。 梁繼凡還有事兒,沒空跟他耗著:“不是,你找我干嘛?。吭蹅z很熟嗎?” 沈聽溫要確認(rèn)一件事:“陳馥郁在網(wǎng)上造謠,周水絨是不是找你了?” 梁繼凡本來在煙盒里找煙的手停住,抬眼看過去:“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沈聽溫隨性的一個抬腳,踢到了他的手,他沒拿住煙盒,掉了,里邊的煙都抖了出來。 梁繼凡手被他踢紅了,脾氣上來了,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了,揮起拳頭:“誒呦我cao,你他媽有事兒沒事兒?。磕愀愕谶@兒裝什么牛逼呢?” 沈聽溫輕松接住他的拳頭,用比他大一倍的力量把他摁在墻上:“以后只回答問題就行了,別說廢話。” 梁繼凡也不是吃素的,但打肯定是打不過他,而且自己還有事兒,沒空跟他耗,就推開他,不耐煩地說:“行了行了,不就是周水絨嗎?找了,她想讓陳馥郁道歉?!?/br> “你沒趁機跟她提條件?” 說到這個就來氣,梁繼凡說:“就她?提條件?可拉幾把倒吧,那娘們可他媽毒了,你自己享用吧,我是無福消受了。” 沈聽溫猜測:“她有你把柄。” “這你就別問了,反正事兒就是這么個事兒,以后我絕不招她。”梁繼凡說完沖沈聽溫伸了手。 沈聽溫從錢包拿了兩百塊錢給他。 梁繼凡拿上錢,又拿‘少爺’這詞諷刺他:“得嘞,少爺以后接著踢我煙,反正您有錢,北京您說了算?!?/br> 沈聽溫知道陳馥郁造謠的事兒周水絨可以應(yīng)付,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看到那些污蔑,他比她本人還難接受。cao心的下場就是被懷疑,恐怕以后周水絨都不信他了。 他單肩背上雙肩包,雙手抄兜走出了胡同。 周水絨沒走,就靠在胡同口樹上,沈聽溫剛出胡同就跟她對上了眼。 沈聽溫知道自己完了,但處變不驚是他的特色了,所以也沒太表現(xiàn)出來,還自然地跟她打招呼:“還沒回去嗎?” 周水絨把綁在額頭的發(fā)帶緩緩摘了下來,疊好,像是沒聽他說話。 沈聽溫邀請她:“要不要一起吃飯?我奶奶家那邊有一家……” 周水絨開口了:“你跟我裝你媽呢沈聽溫?” 【14】 沈聽溫一裝到底:“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周水絨背離了樹干,走向他:“剛才那一腳這么利落,沒少練吧?陳自謙進少管所你汗馬功勞,我在想那跟出爾反爾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陳馥郁那個男朋友要說你出爾反爾?我就去了解了一下。手持身份證道歉果然是你提出來的,我就說她道歉怎么這么規(guī)范?原來是有沈少爺暗中指導(dǎo)。” 沈聽溫說:“我就是想反正事情也發(fā)生了,就順便幫幫你。你之前也幫我來著不是嗎?” “問題是你可以跟我說實話,但你沒有,你跟我裝蒜。” “我不喜歡邀功,所以沒說。” 呵,還挺牛,總算來一個能打的了。周水絨說:“那你明明能保護你自己,還能保護別人,為什么還給我一句一句的‘沒關(guān)系’‘我沒事’?” 沈聽溫說:“我沒騙你,確實沒關(guān)系。” 周水絨聽懂了,合著是她想多了,她自己沒弄清楚,就看到他那個懵懂無知的小眼神和他息事寧人的態(tài)度,直接在心里認(rèn)定他是個小廢物。 這是說她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