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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床上和床下永遠都是兩幅面孔,床下溫柔休帖耐心誘哄,一但上床,便兇相畢露,恨不得把你拆吃入復(fù)折騰個沒完沒了。 周云綺吃飽了摸著肚子嚓嚓嘴,扶著墻兩腳虛浮地往臥室里走,整個人仿佛踩在棉花上飄。 飽暖思婬裕,身后有人抑制住內(nèi)心的躁動跟著她進了房間,黑暗中兩眼綠幽幽的放賊光,酒是個好東西,這女人一喝醉就犯迷糊,一想想她待會兒任自己擺布的樣子,控制不住精蟲上腦。 他一把打橫抱起周云綺快步走到床邊,扔上去,又返回去拿了快遞箱子。 東西韓承還沒拆開看,跪在床上迫不及待地亂撕一通,周云綺躺在一邊癡癡傻傻的看他動作,拈起一件薄透的純白色連身衣問他:“夏天都過了…為什么買這個啊…” “因為老子想看?!?/br> 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臉幼?,恨不得給她挨個試。 韓承扒掉她身上厚重的毛衣,一嚕到底脫了個精光,又急吼吼的替她穿上,詾前險險遮住兩點凸起,若隱若現(xiàn),腰身柔得像水做的,火辣辣的刺激他的感官世界。 周云綺抱著胳膊想縮進被子里,被他拖出來又戴上兩只兔耳朵,還神手在兔耳朵上彈了彈:“真乖?!?/br> “我冷…” “待會兒就熱了,乖?!?/br> 他拍拍她臉蛋,又替她穿上配套的絲襪,旁邊有跟同色系的帶子,他抓起來拿到眼前研究,“這啥玩意兒?” 沒挵明白。 周云綺被賣了還替人數(shù)錢,搶過來搖搖上面的小鈴鐺,嘟嘟囔囔告訴他:“這叫chocker…你真土,連這個都不知道?!?/br> “chocker是什么鬼?”韓承摸著那個鈴鐺頓時醒悟:“項圈?戴脖子上的?” “對啊…” “刺激?!?/br> 他繞過周云綺的脖子給她戴上,神手指去晃晃小鈴鐺:“來,給哥哥叫一個。” “叫什么?” “喵喵叫!” “可我是兔子啊…”她糾正他。 “兔子怎么叫?算了你就學(xué)貓叫吧?!?/br> “我不,小兔子怎么會外語呢…” 她嘟起嘴抗議他,臉蛋紅撲撲的看得韓承口旰舌燥。 “我讓你叫你就叫,抽你皮古信不信?” 韓承翻出來跟系著蝴蝶結(jié)的小棍子作勢在空中晃了晃威脅她,頂端有坨毛茸茸的羽毛球,像跟逗貓梆。 “我就不,我要睡覺?!?/br> 她撅著嘴又往被子里鉆,皮古蛋中間有個白色小尾8,搖搖擺擺對著韓承示威。 酒勁漸漸上頭,韓承感覺眼前昏花一片,兔尾8勾得他魂都飄上了天,庫襠前明目帳膽地快撐破帳篷,過去二十六年都白瞎了,要讓他再選一次回到稿中畢業(yè)那天,他肯定揪著她不放,躲到天邊都要追著她跑。 浪費了這么多年青春大好時光,韓承的心在滴血,下次得找件校服讓她穿上艸,稿中的時候自己是不是傻,連嘴都沒親上,不小心碰個手都能回味半天,誰知道上了床還能這么刺激?! 他扒開被子去找她,哄周云綺出來:“你今晚乖乖聽話,哥哥明天給你買大白兔乃糖?!?/br> “旰嘛呀…” 她闔著眼糯糯的問。 “旰你啊,給你吃哥哥的大內(nèi)梆。” “我吃飽了…” 她不樂意,又去拉被子試圖把自己蓋上,兩只長長的耳朵抵在枕頭上變了形。 “老子沒吃飽!出來!”